你比他说的要好多了,真的,我保证,以我胸部的硅胶保证,如果骗你,硅胶爆炸。”贤芝信誓旦旦地说,不过说话的音量控制在很小。
“这个问题,我不作任何回答,既然你也说是传闻了,那何必求证。”之放淡定地说,原本被麦乐握着的手抽了出来,双手抱在怀里,压低了帽檐。
“那您的意思是默认了这个传闻吗?您真的对此不做任何声明吗?”记者穷追不舍。
之放,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你是说,我们之间,真的就是一场传闻吗,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那个对我缱绻柔情的男人此刻高坐在上面,受人瞩目,面对这镁光灯,他淡定从容,简单地说只是一个传闻,难道他对我的那些用心都仅仅是传闻二字来解释吗?
男人的心,如此的深,是我浅薄了,还是他蛰伏许久,可我有什么值得他蛰伏在我身边的呢,他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突然间爆发然后消失不见,那些感情的碎片都最后化成了灰,风化掉,挫骨扬灰般的伤。
到最后真的要蹦出相忘于江湖的话语来吗?
“我补充一下。”麦乐插了一句话说。
“之放的性格向来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这个传闻只是一个传闻,我是之放的搭档兼女友,我并没有听闻这样的事,你们又能想象一下,一个这样完美的音乐才子会爱上一个你们媒体所谓的姿色平庸的离异带孩女人吗,这个谣言也编的过于荒诞,你们想是不是?所以这件事大家不要再议论,当然这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幸福。”麦乐灿烂地笑着说,嘴角上扬,有着好看的弧度,那样的嘴型,还真的很像之放。
我注意到,之放冷冷地看着麦乐一眼,但很快就偏过了头,看来他还是很介意麦乐这样说我的,我心里稍有了一点安慰。
贤芝没有再笑了,转化成了巨大的愤怒,贤芝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看着这个大嘴巴的女人我就想上去撕烂了她的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不是想出名吗,我们就闹得她臭名昭著,看以后还有谁会买她的专辑,恶心扒拉臭不要脸。”
身后的程朗沉默不语,脸色铁青。
“这个混蛋想干什么,被迷晕了脑袋吗,我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顿,想出名想疯了吗,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他了。”程朗说着,颀长的个子在人群中有点眨眼,附近的记者回头注意着他。
我赶紧朝他挤挤眼,让他低下头,别被人听到了,我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之放看到我在这里。
“你们俩小点声,没有我的态度你们不许胡闹,这是我的事,是我和之放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你们要是冲动就出去!”我给了贤芝一个下马威,尽管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为我抱不平,我一来不想连累他们,二来我真的还有一点尊严,我不想被镁光灯拍着说我就是那个年老色衰的女人。
PS:第二更上传,接下来第三更,大家深夜等文辛苦了,明天过后,我会尽量提早在上午或中午更新三更,因为有人说等蜗婚更新结果上班迟到了,还是要休息好,不想大家因为我影响日常生活。谢谢你们。
第二百八十三章:蜗婚(283)【12月12号第三更】
贤芝没有作声,脸上都是委屈,我懂,是替我委屈。
“那么这个传闻是空穴来风吗?麦乐小姐请解释一下,当然我们歌迷还是希望杨先生对此有一个声明发表一下。”记者盘根究底。
“也许不是纯粹空穴来风,我想可能那个女人只是我们的一个小粉丝,是喜欢我们的歌,也许过于狂热,造成了一些媒体的混淆视听,大家其实只要理智一下,可以分清楚事实真相。我就想反问这位记者,如果换做是你,一个是我麦乐——算是一个女歌手,一个是一个姿色平庸离异带孩的小粉丝,你会选择谁。”麦乐巧妙地回答,并且贬低了我,抬高了自己。
“当然是选择麦乐小姐你咯。”记者答道。
眷“好了换下一个话题,抓紧时间配合一下好吗?”之放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看着时间说。
那个手表,是我们在回北京之前买的一对情侣手表,我手上的仍戴在手腕上,他也没有摘下来,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他给我戴上这个手表时许下的承诺,他说手表就是时间,此后我们的时间就是一样的,他将把此生的时间都交与给我做主。
说得多好听呢,他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是吗?现在的他,又是把时间交给了谁呢?
见我不想追究原因,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对麦乐动了心,我总觉得,他缺我一个说法。
至少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和结果,为什么会离开我和麦乐在一起,他最终选择的结果是什么,如果他只是为了宣传而像那些明星一样制造噱头,那至少也该向我解释一下。
就这样一声不响高调和麦乐宣布恋情,这算是什么呢,有没有一点点尊重我理解我的意思呢。
“请问专辑主打歌《心湖》的创作灵感是什么呢,是怎样找到了和麦乐小姐音质的契合点呢,你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呢,请杨先生回答,谢谢。”
之放几乎都没有思索,回答到:“创作灵感是来自于我的一次丽江之行,在那里,我遇见了我一生中最宝贵的,所以,有感而发写出了这首曲子,麦乐无意间看到这个词谱,很喜欢,于是她先试唱,效果不错,有如量身定做的歌曲,没有太多的故事,就是这样。”
“丽江之行,果然是很美丽的背景下创作的动人歌曲,杨先生您所谓的一生中最宝贵的,是什么呢?是在那里发掘了麦乐小姐这块原生态女歌手的璞玉吗?”
把麦乐比作一块璞玉。
之放说是丽江之行遇见了一生中最宝贵的,是指我吗?他还记得我们的那一次相逢吗?
既然还记得相逢,又为何有离别。
倒是要把我陷入怎样的两难境地呢,让我捉摸不透也猜不明白。
丽江那段柔软的时光,我怎么能忘,他的这首《心湖》不是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写下的除夕夜之歌吗,我仍记得第一次听着一首歌是他在电话里唱给我听的,如今倒成了麦乐的歌。
好像他是为麦乐而写的歌了。
“一生中最宝贵的,当然是会珍藏于心,不会轻易道明了。”之放大方地回避问题。
台下的记者开始嗡嗡地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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