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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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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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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低低的女声,她的声音里都是漠然和无所谓。

    她有什么资格管我和之放打电话,我真是觉得可笑,是第二个秦汤汤吗,难道又是一个横空出世的小三吗,这个小三,似乎比秦汤汤要可怕要厉害的多。

    可是,我怕吗?顶多,顶多会失去之放——

    失去他,我会很难过,也许会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和任何爱情。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一般的花心吗?

    还是,我错了,我自己不自量力最后活该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多般配,都是音乐奇才,一个写歌,一个唱歌,在一起,事业会越来越好,会前途无量,我算什么呢?

    “季素,不说了,我还有些事,你记住我对你说的话,等我回来,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你要相信我,我去忙了,晚上回来的话,我给你打电话。”之放说着挂掉了电话。

    以前,他不会这样匆匆忙忙挂掉我的电话,以前他不会直呼我的姓名季素,以前他不会这种不温柔的语气和我讲话,以前——

    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怎么就录了一首歌,拍了一个MV,就变成了这么陌生。

    那些温情款款海誓山盟呢?都散了吗,雾一样的散了吗?

    我坐在病床上,我甚至都忘记了告诉他我现在的模样,手臂上插了好几根针管,输着好几瓶液,我怎么会把自己变成了这样子狼狈。

    我像一个怨妇,又像一个疯妇,无地自容。

    未来在哪里,忽然就看不到了,我曾经幻想过千百次的场景,一下子变得可笑而单薄。

    PS:表扬一下,herseywei和雨打芭蕉两位同学,一直很认真看书写评,嘿嘿,谢谢你们大家。

    第二百七十章:蜗婚(270)【12月8号第二更】

    季飒进病房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我靠在那里,眼神就专注着盯着我手腕上的针管,像是目光呆滞了一般,贤芝坐在一边也沉默不语,她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说什么才可以让我不那么难过,什么都不说要好过说一些让我难以平复的话。这个时候,所有的安慰和宽慰都会变得很无助很无力,之放在电话里的态度,好像他说话还要顾及那个麦乐的感受。

    那么我的感受呢?谁又会来顾我的感受呢?直到季飒连续喊了好几声,我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到弟弟关心的目光,我恢复正常的深情,我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让妈叫你别来了吗,我和贤芝随便在楼下买点吃的就可以了,还送多麻烦啊。”

    季飒搬过椅子坐在我身边,抬头看见上面一排排好几个吊水瓶,颜色各不一样,大小也不一样,看起来很壮观。有一个瓶子里药液已经吊空了,血管里的血液在缓缓地朝瓶子里回倒。

    “姐,贤芝姐,你们俩怎么了,瓶子里都吊完了都看不到吗,我去叫护士来。”季飒说着起身出了病房。

    眷这个笨小子,都不知道只要按一下床头的铃声就可以有护士来了。

    我看着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在慢慢倒流向输液管里,贤芝吓坏了,一个劲地责备自己怎么没有看好,我心想,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的心都要入灰死了,流血流泪流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是的,无所谓了。尽管说好了不再会为一个男人难过至此,可是真的到了这样的地步,心如死灰,过往的那一幕幕都变得难以启齿,像是一场华丽丽的美梦,梦里面我是公主,醒来的时候,我只是衣衫褴褛站在路边乞讨的婆娘,或者,是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寒冷的模样。

    肩到最后,还是会以分手收场吗,不管那些时候我们多么的共患难,多么的共悲伤,只是一旦要共享幸福,就变得难过起来,他有他的喜好,我有我的执念。

    他喜好的是音乐,我执念的是丈夫。

    那个叫麦乐的原生态女歌手,有之放沉迷的嗓音,也许是因为那副好嗓音,他爱上她,迷恋上她,音乐成了他们的共有话题。

    丈夫,曾有个叫之放的男人说过让我等他回来,他会做我的丈夫,做小放的爸爸,我甚至在想,之放不再属于我了,那是不是杨小放这个名字也该改掉了,不如跟我这个妈妈姓季,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会改变。

    护士进来,麻利地拔掉了针管,换上了新的一瓶吊水,白了一眼贤芝说:“你这个病人家属在这里都不会看一下吗,血都倒流这么多了,真不懂你是怎么搞的。”

    换做在平日,如果有人这样和贤芝说话,贤芝的爆脾气早就开口反驳开始骂战了。

    但是贤芝只是垂丧着头,一言不发,她看起来,很忧伤很难过。

    我这个憔悴的样子,让身边的人看着都很难受,我假装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是我,是我自己没注意到,她昨晚和我聊天没有休息好,谢谢你了。”

    护士小姐看着我的脸色说:“其实你还是要顾点你自己,你看你的脸色这么差,平时对自己好一点,女人嘛,学会爱自己多一点,不要苦了自己,多补充一点营养,乐观开朗一点,不要患得患失。”

    “谢谢你——”我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呢。

    还需要再坚强再独立再阳光再明媚一点,这才是打不垮的季素。

    “没事,再要好好看着,药液快要输完的时候就叫我。”护士说着走了。

    季飒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说:“姐啊,你怎么搞的啊,怎么会好好晕在大街上啊,把妈都吓坏了,检查了好几项,都是正常的,就是有些过度虚弱,你真要照顾好自己,你瞧你脸色跟土黄色一样,哈哈,别姐夫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要嫌弃你黄脸婆了。”季飒开着玩笑说。

    这一句玩笑话就触动了我原本敏感的神经,是啊,黄脸婆,凭什么要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来爱我,还写深情的情诗给我,凭什么,我季素有什么值得别人要专一要忠诚于我,他能够陪伴我到现在,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是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了。

    仁至义尽了呢,他也许只是可怜我吧,可怜我才会陪伴我那样的一路艰难路程,如今那一路过了,变得风平浪静,那么他也就要离开了,我不该怨恨他也不该责备他,依然要感激他不是吗?感谢他曾带给我美好的回忆和美好的憧憬,感谢他——

    “季飒,姐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许冲动,也不许胡思乱想——”我叮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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