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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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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夜袭安宅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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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间什么也没有了。她的人生一切都完了。她却没有哭,没有泪,如同一个木头人,朝着沂水河走去。

    这件事情过后,他以为毕家定会报案的。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动静,但他听说毕生花疯了。

    两年后,一天安小宾突然听说那个毕生花的哥哥从南方带回一个西双版纳美丽的媳妇。这个西双版纳的女子,使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一直在苦思冥想怎么得到这个西双版纳女子。又有人传说这女子有一手编织工艺的绝活。他突然心里一亮,要办一个工艺编织厂。天真的少数民族少女艾莉娜感到人间一切都是美好的,是毕生才给她带来的好运气,她爱这个阳刚之气的青年。

    她离乡背井,为了爱情,为了幸福。如今她当了乡工艺编织厂厂长。她的心里像开了花似的。

    谁知好景不长,初秋的一天下午,艾莉娜手把手地教那些姑娘们编织手艺。傍晚时分,妇联主任把她叫走了,不久,一辆轿车把她带到一个酒店。她一见站在门口的乡党委书记安小宾,心里一阵腼腆和胆怯。单纯的姑娘忙说:“安书记,你怎么在这里?”

    安小宾笑着把她带到一个包间里,酒菜已经摆好了,安小宾斟着酒说:“文莉娜,你为我们乡里作了这么大贡献,今天我要亲自敬你几杯!”

    艾莉娜红着脸说:“书记,我不会喝酒。”

    列演说:“不会喝少喝点,女孩子都说不会喝酒,那是没有开发的机会,以后你会经常要应酬的,要锻炼。”说着端起酒杯,在文莉娜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说:“来!喝点看看!”艾莉娜只好端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点。安小宾拍着手说:“好,好,艾莉娜真听话!”

    单纯的文莉娜始终没有对这个乡党委书记产生怀疑。尽管她喝了很少的酒,她想到书记刚才那句话,“以后要经常应酬的。”还是耐心地陪着他。直到很晚了,安小宾才说:“艾莉娜,我送你回家吧!”

    文莉娜对这里一切都是陌生的,她跟着安小宾在黑夜里默默地往前走,觉得走了很久很久,可是当他把她引向一片玉米地时,她慌了,问:“安书记,怎么走到这里了。”

    这时安小宾上前紧紧搂着艾莉娜,她拼命推他,嘴里说:

    “安书记,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安小宾怎么会放开她呢?他带着几分酒意说:“艾莉娜,只要你听我的,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艾莉娜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她拼命和他展开了一场撕打。她跌倒了又爬起来,她咬他,跟他,撕打他。那即将成熟的玉米被他们撕打得倒了一大片。艾莉娜累了,但当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时,怎么也不松口,安小宾疼痛极了,甩起拳头对着她的头部拼命地砸过去。文莉娜突然昏倒了,安小宾乘势剥光她的衣服,对已经昏迷不醒的艾莉娜强奸了。强奸后,他害怕她醒来告他,穿好衣服,蹲下来,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很长时间才放手。可是他还不放过她,对这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女子再次强奸,把她的衣服挂到树枝上,拽下一个玉米棒塞进她的阴道里。

    后半夜是一场暴雨,这使得安小宾惊恐的心踏实了许多。

    后来县公安局也曾找安小宾谈过话,但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然而群众的种种传说,传到县委领导那里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安小宾的乡党委书记被免了。

    邹正站起来说:“安小宾,美好的回忆结束了吗?”

    不,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们知道。你花了两万块钱睡一个晚上的那个焦苗苗还记得吗?你没有想到人们恨你到何种程度!那是很多人谋划的,包括舞厅那个经理。用焦苗苗和你发生性关系,留下你的短裤作纪念的。你知道吗,从那条短裤上化验的精液证明强奸毕生花,杀死文莉娜之后又强奸的是同一个男人的精液。还需要我再说得明白点吗?”邹正离开桌子,走到安小宾的面前:“抬起头来,用你的眼睛告诉大家。”

    他没有抬头,却大声说:“这种事都是你们说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谁提供的证据也没有用。”

    邹正说:“好你个安小宾,你耍起无赖来了,法律会让你承认的。”

    高亦健说:“诡辩是没有用的,告诉你,不掌握你的重要证据,我们是不会‘请’你到这里来的。除了这些问题之外,还有,比如你那乡党委书记如何当的?免职后又怎样重新复职的?

    这个商业局长又是用什么手段当上的?希望你如实交待,争取宽大处理。”他看看邹正又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把他关进看守所,任何人不难见。”

    “请等一等!”只见县刑警队新任队长柳义和和另外一个干警架着一个小个子年轻人来到门口。

    柳义和把这个年轻人推到中间说:“安小宾,你认识这个人吗?”

    安小宾神色慌张地说:“不认识。”

    这青年大声叫道:“安局长,你救救我啊!不是你让我去害市里那个姓管的吗?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你……”

    “你他妈的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干的?”安小宾骂道。

    高亦健大声说:“安小宾,不准骂人。”又对那个青年说,“你大胆地如实说,坦白从宽。”

    青年说:“安局长托人找到我,说水利招待所有他一个仇人,让我把这个人干掉。并告诉我这个人睡在二楼南面西头第二个房间左面一张床上。他给我一把匕首,给我一万元钱,说事后还给我一万元。那天夜里他坐在办公室里等我,夜里两点钟,我来到招待所,摸到那间房,正当我的匕首刺下去时,对面床上有动静,接着就传来喊声,我就赶快逃跑了,听到后面有人追,我出了大门躲进女厕所里。”

    安小宾低下头,不敢正视这个青年,全身筛糠似的颤抖着。

    高亦健说:“带下去!”

    天色已经蒙蒙亮,安小宾被带上警车。警车划破黎明前的黑暗,朝县看守所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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