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顺利,要追讨欠款。对方还是有背景的公司,所以很难。”我坦诚说道。
“那么,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可是,你不是有事要忙吗?”
“Ken,请允许给我一天的时间帮助邹律师”。他玩笑似的对Ken说。
“没问题。”他侧着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色彩,我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现在可以了。”他回头,对我笑。
“真棒。”我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
我们三个人竟会住在同一个酒店,这个命题恐怕谁也没想到。
彼此离得如此之近,一声呼喊就能听得见。简直不可思议。
他来做什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忐忑不安,这些问题搅得我头痛。
番外:
父亲催他早点回来。
从香港回来,立即召开董事会议,提议选举新任董事长。
不言而喻,父亲想退位了。他明白。
他召集各部门开会。投资部呈上报告说云南有块空地,具有旅游价值,预算每年有上亿的利润。
他想起,前些年,他去云南走过一遍,那里的风土人情曾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后来因为海南的事,也就搁置下来了。
现在提议过去实地考察,他有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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