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全都安排好了。」肃全跟主子禀报。
「确定人已经进去?」
「皇八爷早已经进入厢房,颐静格格也如往常般穿着淫秽暴露,刚才也已经进入厢房玩乐。」
策凌咧开嘴,他黑沉不见底的眼眸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肃全等了会儿,不见主子吩咐。
「爵爷?」
策凌阴骛的眼神投向纸醉金迷的百花妓馆!
「现在,就等好戏上场了!」
当夜策凌设局,让皇八爷加入百花妓馆的淫乐房。
一群人嬉戏至夜半酒酣耳热之际,颐静胆子渐渐放大,在众人怂恿下她终于忍不住揭下面具--
然而她万万料不到,这面具一揭下,就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当夜皇八爷在众人面前将颐静休弃。
第二天顺亲王府的颐静格格化身为妓馆鸨娘,夜行淫乐、不守妇道之事终于纸包不住火迅速传开!
一夜间,颐静成了京城贵冑,人人唾弃的淫娃荡妇!
豪门公子们一听见颐静的名字,从原本的苍蝇见到香肉,到如今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就连躲避在顺亲王府自己的房间里,房外的婢女们也对她指指点点任意嘲笑,府内低下的男仆看她的眼光非但不再庄重,还充满了讥诮与淫秽……
她就像过街老鼠,成了被人诅咒、遗弃的淫妇!就连李氏也不敢再上门找她。
从此之后颐静只能关在房内,整天对着镜子上妆再卸妆,时常对着镜子又哭又笑、喜怒无常……最后连她自己的亲阿玛都不敢接近她。
王府里的婢女从门缝里给她送吃的,没人敢接近她。
日子一久,昔日艳光四射的颐静格格变得蓬头垢面、丑陋不堪,她不分昼夜地在屋子里头又喊又叫,那尖锐剌耳的叫声就像野兽一样令人难以忍受……
她甚至攻击接近她的所有人--包括顺亲王在内!
终于,就连顺亲王也不得不承认,以往他那虚荣高傲的大女儿,如今已经彻底成了暴力狂乱的疯子。
若兰被迫搬离景阳宫,已经过了月余。
除了心蝶服侍,若兰现在住的地方多了其它宫女,却少了自由与自在。她多了许多皇太后规定的「功课」,以及早午晚三回的例行间安。
尽管如此,若兰为了额娘在宫中的名望,所有皇太后的安排她悉数照单全收。
只是搬离景阳宫后,也许因为不适应的关系,若兰时常感到身子不适,整个人昏昏沉沉,疲倦恶心。
情况坏的时候,她甚至一整天吃不下一口饭。
若兰敏感地察觉到情况不寻常,她并非无知少女,很快地就联想到可能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最坏情况!
在一次空腹作呕之后,若兰已经能够完全确定,如今在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什么事……
「格格!」
将近午时心蝶才心事重重地从门外走进来。
若兰正准备去跟皇太后请安。「怎么现在才回来?咱们还得要跟皇祖母间安,就怏来不及了!」
「格格!」心蝶唤住主子。
「怎么了?」
「我……」心蝶欲言又止。
「究竟怎么了?」若兰笑问她。
心蝶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刚才……我在外头听见其它宫人说,皇上给十三格格许了丈夫。」
「是吗?善喜年岁不小,确实也该指婚了。」
「可是、可是十三格格指婚的对象是--」心蝶顿住,她咬了咬牙才接下道:「十三格格指的对象,是策凌爵爷。」
听见这个消息,若兰脸上的笑容消失。
半晌后,她重新若无其事地对心蝶微笑。「那又如何?」她淡道。
「如何?」心蝶瞪大眼睛。
「格格,难道您听见爵爷将娶十三格格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吗?」
「我为何要在意?又凭什么在意?」
「可是--」
「别说了,」她打断心蝶未完的话。
「咱们该出发了,如果错过时间皇祖母会不高兴的。」说完话,若兰径自走出屋外。
心蝶愣在原地好半晌……
「格格,您等等我!」回过神,心蝶这才急忙追出去。
心蝶带回来的消息,对若兰并非全无影响。
然而她告诉自己,应该将这件事彻底遗忘,因为从退婚那天起策凌与她的生命就再也没有交集。
然而当她在坤宁宫前巧遇策凌时,若兰的脸色十分苍白。
策凌远远的看见她,他脸上没有表情。
两人错肩而过时,他终于停下开口:「很久没见了。」
若兰停下脚步。
策凌走到她身边。「妳好吗?」他低嗄地问。
「谢谢爵爷的问候,我很好。」
策凌凝望了她好一会儿,久到若兰以为已经过了一辈子。
「妳看起来很累。」许久后他终于开口。
若兰心窝紧抽。
「大概是昨夜晚睡,爵爷看起来倒是气色不错。」她装作若无其事。
「明日我将启程前往大漠,不久会回京城,之后我将再回到大漠,正式继承汗位。」他对她说。
意即是,他将不会再回京了。
「是吗?恭禧你了。」她对他微笑。
策凌凝望她,欲言又止,最后仅仅短促地道:「好好照顾自己。」
「我当然会。」若兰再次对他微笑。
策凌看到她的笑容,想起当日她执意退婚的情景,他瞇起眼。
「妳听说颐静的事了?」
若兰点头。藏不住话的小应子,早已把这阵子京城里轰动一时的「大事」,一五一十说个详详细细。
「妳退婚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这件事。」
若兰没回应。
「妳为了她跟我退婚,」策凌定睛看她。「难道直到现在,妳仍然坚持当初的决定?」
心蝶追上来的时候,策凌还在等待她的答案。
若兰惊慌地感觉到腹部一阵呕意,然而她却对他露出笑容。「当时我的决定,与颐静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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