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言明不再管她,他就不会轻易打破承诺,除非她变本加厉,真的把他惹火!
柔安敛下眼,微微一笑。“贝勒爷说的也许不错,不过,柔安是女人,可能比贝勒爷要懂得一点女性的心思。”她故意说。
定棋却无动于衷。
他正在思考,对巴哥的任性要忍让到几分,他的耐性才会用尽!
“贝勒爷?”见定棋没有回应,柔安于是轻唤他。
待定棋的注意力回到她身上,柔安温柔地对他一笑。
“贝勒爷,柔安到府中做客,少福晋或者没有想法,但是贝勒爷您呢?”为免定棋再闪神,她干脆直接问。
果然,她的话引起定棋的注意力。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淡淡开口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贝勒爷愿意收留柔安进府,难道只是因为阿玛的请托吗?”她再问。
“除了这个,还需要其他理由?”
柔安垂下眼。“近日柔安听到一个传言,所以大胆欲直问贝勒爷,希望从您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什么传言?”
她抬起眼,眸光含著水雾,楚楚可怜。“柔安这一问,就再也不能在贝勒府中住下,因为不管贝勒爷的答案是什么,柔安都为自己感到厚颜,所以必须离开贝勒爷府。”
定棋面无表情,眼色矜淡。
他不肯透露情绪的表情,让柔安捉摸不定他的心思,也更增长她想要这个男人的决心——
“贝勒爷,为了您,柔安一定要问……”她眸光楚楚地,细语柔声问:“外传您有意欲纳侧室,贝勒爷能否告诉柔安,这当真只是传言,或者,的确是事实?”
柔安问出她的疑惑,事实上却是藉由疑问,给定棋最直接的暗示——
“这是事实。”定棋终于给她确定的答案。
他当然明白她言下之意,更清楚她之所以当面问他的意思。
终于得到定棋肯定的答案,柔安缓缓吁了口气……
“柔安问出口,贝勒爷已经回答,我就再也不能住下了。”她立刻站起来,转身要走。
“等一下,”定棋告诉她:“你没有离开的必要。”
“柔安的话问得太明白了,所以不能留下,必须离开。”她背对著他说。
“我向来不喜欢媒妁之言,”定棋突然对她说:“更不会再娶一个我不了解的女人。”
这番直截了当的话让柔安愣住,她终于转身面对他。
定棋直视她,然后开口问:“格格可愿留下?”
他亲口留人,这正是柔安等待了许久的话!
柔安兴奋得颤抖,但是她绝不能于此时面露喜色!
柔安聪明地选择避开定棋的目光,娇羞但是肯定地回答——
“为了贝勒爷,柔安一定会厚颜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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