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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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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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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能生育的事实,元王府迟早会发现。”

    这正是一直以来她未曾说出口,当初之所以斗胆拒绝御宴,最根本的起因。

    “我本为了生养子嗣一事,而被皇太后指婚,嫁进元王府,”她继续往下说:“至于我的丈夫与我之间,非但没有恩爱逾恒,更缺乏情深义重,倘若王爷与福晋得悉我不能生育,届时我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元王府内?”

    元喜瞪著地面,心情极差。

    虽然格格的性格与她不同,不像她一样喳呼,但她喜欢主子,因为格格真心待她!就算再笨的人,当一个人真心对待你,你必定能感受得出来,除非良心被狗啃了,恩将仇报,老觉得别人亏欠你、呼喝你,却看不清自己的身分阶级,该做何等分寸的事。

    “可是,奴婢看贝勒爷待您还是不错的,难道这样不算恩爱吗?格格,您还求什么样的恩爱呢?”元喜还是固执地这么说。

    “也许,是因为我也不清楚,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子吧!也或许是我也犯了毛病,徒然追求字面上的‘恩爱逾恒’、‘情深义重’。好,就算咱们撇开“恩爱”二字,相信贝勒爷的真性情,但真要审度目前的情况,贝勒爷倘若知道我不能生育,即便他不在意,但到了那个时候,也唯有一种由不得人选择的情况发生,那就是,他将会再另娶一名,能为他生养子嗣的侍妾。”

    听到这里,元喜眉心打结。

    半晌后,元喜闷闷不乐地问:“那么,格格,现在您打算怎么办呢?”她沉重叹了口气,不得不认同格格的推论。

    “既然已经能推断到未来,那么毫无选择的,我只能离开、也只会离开。这是一开始嫁进王府,我便已经准备好要做的事情。”直至此时,意浓才道出了自己的心迹。

    元喜问:“您要怎么离开呢?您或许甘心离开,但是元喜却为您感到不甘心!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为什么就要牺牲格格,成全别人?早知道这样,一开始您就不应该嫁进来!”

    “这哪里叫做成全呢?”意浓笑了。“你认为是牺牲,只因为觉得我好像白走了一遭,白让王府的人占了便宜,是吗?”

    “难道不是吗?”

    “婚姻不过是形式,我走了一遭,他也走了一遭,没有谁占了谁的便宜。”

    “可是格格,您清清白白的嫁进王府,却那样——那样的求去,难道这样还叫做公平吗?!”

    意浓明白元喜的意思。“公平不足以公断,执著是人生的苦趣。我所能领悟的,不求你会了解。”她只是淡淡地这么说。

    元喜皱起眉头,心情越差了。

    “你不必这么难过。”意浓却对她说:“其实我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不值得高兴的事情。”

    “高兴?”元喜不懂,到了此时此刻,格格还有什么好高兴的?

    “当然。除了不能生育之外,我本无意嫁人王府,因此这样的结果,正好符合我的心意。”她笑言。

    主子的笑容,看起来又不像假的。“格格,既然您根本无意嫁入王府,那么您刚才对奴婢说那番话,又是为了什么?”元喜嘟著嘴,她心想,这才是她的格格真正的心意吧!

    意浓笑著对她说:“我要你帮我。”

    “我?”元喜皱著脸,叹口气。“奴婢能帮格格什么呢?”

    “今我出门已邀请大夫,明日午后至元王府看病。”

    “看病?”

    “是。”

    “看什么病?看谁的病?”元喜问。

    “看我的病。”意浓答。

    元喜一听,紧张起来。“格格,您身子不舒服吗?”

    “不,”意浓说:“我只想知道,何时能为贝勒爷添丁。”

    元喜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格格,您还好吧?刚才您才对奴婢说了那番话,怎么又突然说,要找大夫瞧您何时能……能添丁?”她咽了口口水,怀疑她家格格中了邪。

    意浓笑而不答,只道:“明日之后,无论我请你做什么事,你只要尽力去办,我就心怀感激了。”

    元喜垮著脸、瞪著她的主子,然后重重叹口气——

    她就要晕了头了!

    这么多年来,她好像永远都弄不明白她的格格,那颗聪明的脑袋瓜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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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宕至晚间才得以脱身回到府中,娄阳一回府内哪里也不去,直接就往他小妾的屋内去!

    “夫君?您来了——”

    “你不在柳先生的画室等我,怎么自行回府了?”他的神色冷峻,一见面就先行质问起她。

    他看起来不高兴。

    “夫君在责怪浓儿吗?”她试探。

    “我赶到画室接不到你的人,你上哪儿去了?”他的眼色跟他的声调一样严厉。

    “浓儿因为突然感到身子不适,所以提早离开了画室。”她柔声解释。

    “你先行回府了?”他眯眼。

    “是。”她点头。

    “你的身子不适?”

    “有些微恙。”

    他看她半晌,然后缓声道:“我不知道你的身子不适,因此回来晚了。”

    “夫君有事耽误?”

    “我在画室前院遇见了邵姑娘。”他答,沉眼看她。

    避开他的注目,她上前,为她的夫君倒茶。“夫君遇见了邵姑娘?那么夫君是否跟邵姑娘请教了画艺之道?”

    他未答,反而说:“你身体微恙,该找大夫。”

    “大夫明日便会过府,为浓儿诊察。”她答。

    他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问:“今日我在画室遇见邵姑娘。你说这算是巧合还是偶然?”他声调不紧不慢,令人有些捉摸不定。

    “这必定是巧合,”意浓答:“邵姑娘也在柳老师那里学画,夫君去接浓儿,遇见邵姑娘的可能性很大。”

    他撇撇嘴,不予置评。

    “说起邵姑娘,”她继续说:“夫君大概不知道,邵姑娘除了画艺甚佳,还精于文墨。”

    “是么?”他低哼,眼色冷沉。

    “浓儿也是今日得到这份刊本,才知道邵姑娘的文章,如此正派大器,她的志气不逊于男子,令生为女子的我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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