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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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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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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推测。

    尽管,他也明白这个推测是荒谬的,但亲眼所见,他很难否定自己的眼力!

    回到府中,他直接赶往妾室的屋舍。

    她真的不在屋子里面。

    他召来阿哈旦问话。“格格呢?她上哪儿去了?为何不在屋内?”

    “格格离开时说,是回到贝子府去。”阿哈旦回道。

    “回贝子府?”他眯眼。

    “是。”

    娄阳脸色阴鸷,二话不说,突然转身出门。

    贝勒爷说风是雨,吓得阿哈旦愣愣地杵在厅上,不明所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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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阳赶到祥贝子府时,听说意浓已经入睡了。

    “贝勒爷怎么今夜又忽然赶来?”祥贝子自书房内匆匆赶出迎接。

    “打扰丈人安眠,有请恕罪。”娄阳先以礼相待。

    “好说,”祥贝子疑惑问:“贝勒爷这么晚又赶过来,是有要事找浓儿?”

    娄阳顿了顿。“浓儿已经安欧了?”他故意如此问,仿彿他早已知道意浓回府的事。

    “刚才睡下。”祥贝子回道。

    娄阳不露声色。

    但是从祥贝子的回答听来,她是真的回到了贝子府。

    “不瞒丈人,今夜我与福晋至天桥赏灯,浓儿不能跟去,因为今晚她的身子碰巧不妥。刚才我回府后,得知她自行回到贝子府,我有些担心她的状况,所以才会这么晚赶至府上,只为关心她的身子。”他道。

    “噢,原来是这样,”祥贝子看来很高兴。“贝勒爷如此关心小女,实在是小女之福,我身为人父,见到你们能如此恩爱,心底实在非常安慰。”他欣慰地道。

    娄阳咳了一声,干笑道:“没见到人,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不知丈人能否让我进浓儿的房间,看浓儿一眼?”他还是不信,非要亲眼看见意浓的人,确定她在贝子府内。“我知道她已经睡下,只看她一眼就好,看过之后我立即离开,不会打扰到她。”

    “当然,你当然可以去看她!”祥贝子点头如捣蒜。

    他立刻吩咐侍女,带娄阳前往意浓的房间。

    侍女领命,便带著娄阳来到意浓的睡房。

    睡房外一片漆黑,侍女先行推门,之后将手拿的烛台恭敬地交给娄阳,自行站在房外等待。

    娄阳拿著烛台走进房内。

    房内充满了香气,出入意料的是,屋内的香气不是女儿家的花香与粉香,而是能够沉淀人身心灵的沉香。

    一名闺阁内的秀女,不爱花香与粉香,居然在屋内焚烧起沉香?

    娄阳挑眉,慢慢走近床边,决心看个清楚。

    床上睡意正浓的女子,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的枕上,通红的脸蛋分外醉人。

    她的睡颜娇憨,美丽宁静,覆盖著薄被的身段,更是玲珑诱人。

    娄阳沉著眼,已不得不信。

    床上的人儿,的确是她。他的妾室。

    既如此,那么今晚他在天桥上看见的人,又会是谁?

    问题没有答案,他只能转身离开意浓的寝室。

    侍女依旧循原路,领他走会偏厅。

    路上,他不再自信十足,反而有满腹的疑惑!

    第二次经过偏厅接口长廊,这回他注意到廊墙上挂满了工笔字画,那一笔一捺,纤细秀丽,像是出自女子之手,画风细腻写真,匀净雅正,却又有大器,看起来又可能是男人所绘。

    “贝子府的长廊里,这满墙的字画,出自祥贝子之手?”他随口问。

    “不,这是咱们浓格格的字画。”侍女答。

    娄阳愣住。“她的字画?”他沉眼问:“怎么字画上都没有题名?”

    “浓格格不喜欢题名。”

    “为什么?”

    “奴婢不明白,只听贝子爷说过,格格的志向比男子还高,所以不愿题名,要让所有来到贝子府的人看见,以为这是出自男子之手书绘的字画。”

    侍女的话,困惑了娄阳。

    这与他知道的她,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女子!

    闷不吭声地回到偏厅,拜辞了祥贝子,怀著满腹的疑惑,娄阳郁闷地独自一人回到元王府。

    好像……

    有一些什么事,在他眼底下被厮混过去,把他给蒙住了?

    怪了?

    究竟是什么事能蒙住他?

    今夜依旧独睡书房,娄阳躺在单人床上,瞪著唯一还残存在他书房墙上的那幅婴戏图……

    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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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阳前脚才刚步出寝室,意浓就已经睁开眼睛。

    等到房门关上,他随侍女走到前院,意浓已经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格格!”黑暗中,元喜压低的声音从窗外细细地飘进来。

    意浓走到窗边,打开了窗门。“你不是回房了吗?怎么又回来?”意浓问她。

    “我不放心,”元喜干脆从窗外爬进来。“我怕贝勒爷要责怪您。”

    意浓看著她爬进屋里,也没有阻止,只觉得有趣。“他根本不知道是我,怎么能责怪我?”

    “可是我看到贝勒爷瞪著您瞧了很久,吓得我在天桥那里,根本就不敢走到您的身边!”元喜余悸犹存。

    原来元喜在天桥那里时,早已经发现了娄阳!

    当时元喜正奸去买捏面糖吃,回来时便发现娄阳就在附近,眼睛正瞪著她的格格看,吓得她根本不敢靠近,直到格格走得远了,她估计贝勒爷大概已看不清楚,才快步奔上前把自己骇人的发现,匆匆对她的格格报告。

    意浓听完元喜的报告,立刻就拉著元喜奔回贝子府。

    来到贝子府,她只来得及打点侍女,禀报在书房里读书的父亲,说她早已回府,因为不敢打扰父亲看书,所以独自待在厅内歇息,现因为身子不适,已回房安歇。

    实则,娄阳赶到贝子府时,她才匆匆赶到床上躺下,因为匆忙奔赶,来不及喘气,所以脸蛋通红。

    他追人时,脚程快得惊人。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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