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扩大到无远弗届,加上管道非常安全,已经没有人可以──或者说‘愿意’揭发他。他完全可以独立作业,以这样的模式,放诸四海皆准。换句话说,陆拓的事业不再局限于台湾,他的事业可以扩及全亚洲甚至全世界。再举例,例如沈广源这个人,可能早就已经从金主的角色,转换成陆拓手下一枚有钱无实的区域性小棋子。”
“金世协是合法的商人,陆拓做的事情,金世协不可能不出面干涉。”秀贤回到原论点。
“一个男人有强大的野心,不足以成就事业,但是一个聪明、手段高明、又有执行力的男人,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任何人都不会清楚,这个男人心底究竟在想什么。”金震东提醒她:“陆拓跟金家的关系很复杂,三言两语,没有办法说明清楚,如果你有兴趣,明天一早我会叫人把一些东西交给你,你看了以后,就会明白。”
秀贤又开始沉默。
她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一下子,所有的状况都变得混乱。
她花了很多时间了解的那个男人,好像突然变得非常陌生。
“是要你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路怎么走。”金震东说。
秀贤没有回应。
金震东先站起来。“什么时候需要我,通知我一声。”一如往常没有废话,但已说明他将配合秀贤。
不等秀贤回答,金震东已经离开,他知道秀贤需要一个人安静思考。
咖啡厅里客人依旧不多,秀贤坐在位子上想了很久,始终没有站起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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