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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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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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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纳了侧福晋,那么,就没有信任与否的问题了。”她如此回答她的丈夫。

    “怎么说?”他抿唇,淡淡地笑问。

    她侧过身,以认真的神情,凝望她的丈夫,然后才缓缓开口道:“你喜欢你的侧福晋,是必然的,我没有置喙的余地。现在我说‘相信’两个字,是因为除了我以外,你没其他侍妾。但是,我也明白,有权势的男人如果想要一名女子,完全不需要任何解释,便能将她纳入府中为妻为妾。换言之,倘若你恋上府外的女子,想将她纳为妻妾,是不必问过我的意见的,所以,我说‘相信’两个字,其实也只是空谈。”

    他未置一词,仍直视着她。

    “何况,我们的婚姻凭的是媒妁之言,”吸口气,馥容继续往下说:“你并不爱我。没有爱为基础婚姻,‘相信’二字,其实是薄弱的,所以,你最爱的,也不会是你的正室妻子。”她将内心想法,大胆地对他坦白。

    他看她半晌。“既不相信‘相信’二字,又何必挂在口上?”

    她屏息。

    “你应当一开始就对我坦白你的想法,那么我也会把话说得直接。”

    “我——”

    “这就是你不愿意圆房的理由?”他问。

    “什么意思?”她凝眼望住他。

    他盯住她美丽的眸子。“倘若我在此时纳侧室,或者其他妾室,你大概会下堂求去。因为你曾经请求过丈夫的爱,也努力经营过这段婚姻,但丈夫最终却背叛你的‘信任’,所以你不再眷顾这段婚姻,你会离开你的丈夫,成全你的丈夫所爱,这就是你心中最原始的念头,对吗?”

    他的话令馥容难以回答。

    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如此想过,她确实想过他纳妾或者下堂求去的念头……

    他说的没错,这确实是她不愿意现在圆房的理由。

    她希望她的丈夫爱她,但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她心中还有所求吗?倘若他真的如他所言现在纳入妾室,那么,她能够不怨、能够仍然如现在一般平静以对吗?

    她想……

    她的确会选择下堂求去,如他所言。

    “你太特别了。”他低哑地道:“特别的让男人迷惑,因为迷惑,所以不想放手。”他盯住她的眸子像一潭静静的深水、像子夜的星一样明亮又神秘。

    馥容几乎被他那又神秘的眸子所引诱,她的喘息稍微急促。

    “正因为如此,男人就算不爱你,但一定会敬重你。”他继续低语。

    她微微眯起迷惑的眸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大概不懂,男人其实有劣根性,”敛下眼,他盯住她怔忡的眸,沙哑低缓地道:“除了所爱的女人,男人还有他想要征服的,难以驾驭的女子。”

    她明白,他口中所谓‘难以驯服的女子’,指的是自己。

    “但是,要求丈夫的爱同时,”他沉眼问她:“你呢?你,爱你的丈夫吗?”

    她一窒,这个问题,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

    “或者,你心里另外有所爱的男人?”他又问。

    她怔忡。“我,事实上,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坦白。

    “那么现在想想,”他以玩笑似的口气对她道:“趁坐在轿上这段时光,你应当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黑潭一样的眸中,并没有玩笑。

    她确实认真地想了,也确定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我——”

    “嘘。”他撇起嘴,忽然制止她。“千万不要太快告诉我答案,这是男人的乐趣。”

    她迷惑,深深地凝望她的丈夫。“你在开玩笑吗?”她不懂他。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

    馥容蹙起眉……

    这答案,连回答,都像是玩笑。

    他轻松,却没来由地让她感觉到忧郁。

    “还疼吗?”他忽然问,大掌不知何时起又在她的背部摩挲起来。

    馥容回过神,发现原本刺痛的腰好像没那么疼了。

    “好多了。”她喃喃回答。

    “小屁股也不疼了?”他咧嘴,笑着问,刚才的事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馥容睁大眸子,小脸倏地泛红。“谁说我……我那里疼了?”

    “不然?坐车轿难道是头疼?手疼?脖子疼?”他揶揄。

    馥容咬住唇,紧瞅住他,半晌才想到如何‘反驳’他:“一个人即使对别人有恩惠,也不可以太得意,贝勒爷难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吗?”她故意用教训的口吻告诫她的丈夫。

    她别开眼。“这一点我不否认。”他的确很细心。发现她身子不舒服,立即上车轿来看她,虽然半强迫地要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但确实有效地令她腰部的疼减轻很多。

    除去刚才那番对话,他的‘主动’并不让她烦恼,相反,她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抗拒他经常‘不安分’的拥抱与抚摸……

    “那么,你怎么报答我?”他粗嗄地问。

    她回神,吓了一跳。“我……我斟茶谢过夫君。”灵机一闪,她取过搁在架上的水壶与固定在架上的水杯,斟了一杯热茶,送到他面前。“我为夫君斟茶,一是感谢你上次的宽容,愿意离开让我有机会与小姑独处,使我们姑嫂的感情有了进展;二要感谢你的体贴,现在我确实觉得好过很多,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

    “就这样?”他瞪了那杯热茶一眼,懒洋洋地问。

    “这是应该的,”故意忽略他的质疑,她笑盈盈地对丈夫说:“我为你倒茶,感谢你的恩惠,这叫礼尚往来,夫妻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他慢条斯理道:“我比较关心的是,咱们什么时候能够‘琴瑟和鸣’?”

    他话中有话,惹得她脸儿羞红起来。

    他抿嘴笑,瞅住她粉红的小脸。“真谢我,就喂我喝茶。”

    馥容屏息。“我已经为你斟茶,心意已到,你不应该过分要求。”

    他竟大剌剌说出‘闺房情趣’这几个字!“这、这里又不是渚水居,这样已经可以了。”馥容脸儿更红。

    他瞪她一眼,忽然爽快地接过那杯茶。“我知道你害羞,既然你不喂我,那就我来喂你吧!”喝口茶,他突然将她压在椅背上,作势要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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