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她喃喃低语。现在,她又成了女奴了?
「对,往后我的寝宫内,不会再有为我更衣、沐浴的女奴,待妳身子养好,就要早晚为我更衣,每日陪我入浴、为我净身。」他嘶哑地道,脑中不断浮现她裸身陪伴他沐浴的旖旎情景。
「我没有答应过这样的事!」她急忙反驳,阻止他的妄念,娇羞的嫣红却已经蔓延到白腻的颈子。
「妳亲口答应过,回索罗后一切顺从我的意思。」他瞇眼,提醒她。
不,她不记得自己承诺过「一切」这两字!「我没有―」
「织云城民的生与死,全都在妳一念之间了。」他打断她的反驳。
织云凝大眸子。
用怨念的双眼瞪住他。
「现在,过来,为我宽衣,别用那双水汪汪的眼勾引我!」他粗哑地低道,犹带着欲色的眸光,掠过她一身雪腻的凝脂。
勾引他?她哪有?
她深深吸气,告诉自己,别气,别气。
他明知自己衣不蔽体,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他抛开,却又故意叫她过去……
她真的好气。
揪紧身上的缎被,僵持许久,终于,她不甘不愿地慢慢蹭过去,为他宽衣,其间,她趁机不断用指甲刮他身上的肌肤、用指尖拧他胸口的硬肉,却往往扳痛自己的指头……沦落至此,到底是谁作的孽?她在心里发誓,将来一定要学会骂人的技巧,这样一旦知道那个泄密的人是谁,她才能狠狠骂他。
他忍住笑,用诡异的表情啾住她。
她大概不知道,那双纤纤玉手加诸在魔王身上的酷刑,简直比按摩还舒服。
在她施虐与夹刑双管齐下之下,他终于宽衣完毕。
之后,就是她自己酷刑的开始。
障月忽然把她抱住,将她拥在身上,聊以蔽体的被子扯落―
「啊!」她惊叫一声,娇羞的红霞,早已布满她白嫩的身子。
他抖起缎被,覆在两人身上,然后将她紧拥在怀中,一起入睡……
织云僵在他怀里。久久过去,直到听他均匀的呼息声,她才慢慢松下警戒。
刚才,他竟然说要她。
织云水润的眸子,拢上愁冷的水雾。
这不该是答案,而是一个残忍的玩笑!如果他们再度共寝,那么,她是否将再死一遍?
如果他不担心她会死,那么,他确实可以要她。
如果他也不担心,他的孩子将随她一起离开人世,那么他大可放纵他的欲望,用他那没情没爱的心,以欲望为名来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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