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佳,商伯母让我来看你。」
思佳睁开眼,看到邵谦站在床前。
「思佳,伯母告诉我你病了。」眼底有着焦急。
他还关心她。
思佳笑,却比哭还憔悴。「邵大哥,你来了。」
「为何会弄成这副模样?」
邵谦似要哭了,跺脚道:「那日在餐厅,我不该把江绪介绍给你!」
思佳闭起眼,摇摇头。
邵谦觉得自己又说错话,十分愧疚。
「思佳,你说说话。」不该再提到那人的名字。
思佳睁开眼,直对住他。
「邵大哥,你对他了解多少?」
邵谦立时目光闪烁。
「他?谁?」
现在他反来装胡涂。
思佳叹气。「邵大哥,你坦白同我说,是对我好。」
自从那日在江府前见到他,她已经个把月没再看见到江绪。
公司一直没去,无故旷职,就算有特别待遇地无用,两星期前已经接到解雇单子。学校更是不必说,大考都没去,已注定升不了级,除去休学一途,再无它法,否则只有等着被退学。
然后她就病了,病势沉重。
「已经弄成这样了,还有必要知道他的事吗?再说,邵大哥知道的不见得多过你!」
这确是实话!邵谦根本打不进江绪那票人的中心,大家一起玩,仍分有阶级。
思佳声音虚弱。
「邵大哥,我不愿做个胡涂人……」
邵谦叹一口气。
「追根究底又怎样?能改变什么?」
「不能改变什么……」
思佳喃喃地说:「但我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思佳-」
「邵大哥,你帮帮我!」她哀求,那么虚弱,还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
邵谦一震,忙去扶她,心里知道思佳是动了真情……
「快别起来,我帮你就是!」
终于不忍拂逆她!终究是他爱慕的女子,况且这样求他,他怎么狠下心拒绝?
是在知道自己喜欢上她的那一天,宿命的遇上江绪……一切真是命运。
邵谦终于说:「等你病好些,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思佳问:「是谁?」
「有关于江绪,他知道的比我多,但我得问他肯不肯见你。」
当初就是那个人,带他进江绪那挂公子哥的圈子。
亦即,那个人是「PLAY」的原始成员。
思佳努力把病养好,待好了六成,她已要求去见邵谦提到的那人。邵谦抵不过她的执着,只得依她。
好不容易让那人答应见思佳,说服那人的理由,竟然是因为他听闻了思佳的固执。
「是这样吗?」那人知道后挑起眉,似笑非笑。
「挺有勇气。」笑完后就点头答应。
邵谦开车,带思佳到阳明后山,停在一幢石砖别墅前。别墅很洋化,建筑物设计新颖。
邵谦把车开到前苑,已经有守卫出来开车门,接过车钥匙,把车开进地库。
思佳黯然,当初她在江府外守候,见到的也是这种派头。
这是公爵王爷府,岂是一般民家!
佣人请两人进屋喝茶。
「少爷一会儿下来。」佣人这么说。
两人等了片刻,楼梯传来脚步声。
思佳眼一花-好坐俊美的男人!高鼻凤眼,身量挺拔,最叫人震慑住,是那一身矜贵气势!
江绪也出色,却是另种放肆的男人味。两人足可分庭抗礼。
尽管如此,她却没有初见江绪时,那股脸红心跳的激动。
「阿介。」
连邵谦见了他,也身不由己站起来。
邵谦既然和江介有交情,自然时常见到他,但每回还是叫他身上那股气势震慑祝
江介从楼梯下来,对住思佳笑。
「这位是商小姐?」
声音略低,有天生的性感磁性。
思佳点头,定定直视他。
江介挑起眉,嘴角的笑痕勾深。
邵谦道:「思佳,这是江介,他同江绪都姓江,是堂兄弟。」
江介懒懒补上一句:「阿绪年纪比较大。」又说:「坐啊!」
大家坐下,而江介的坐姿,出奇豪旷。他一腿横叠,两臂搁在椅背上,姿态放肆。
邵谦说︰「阿介,思佳有一些问题……」
「阿绪的私事我不便干涉,请商小姐来只想奉送一句-」
他两眼炽盛,对住思佳。
思佳仍直视他。
他眯起眼。
思佳说:「江先生,有话请说。」
神态一派安定。
江介似被她的态度所迷惑,笑着问:「商小姐不怪我不帮忙?」
思佳轻声说:「江先生如果愿意指点,我感激你一辈子。」
江介笑意更浓。
「那倒不必,我最怕女人感谢我!」感谢到以身相许的例子多得不胜枚举,他可吃不消!
思佳有了一丝笑意,双眉仍然深锁。
江介定睛看她,似在研究,半晌后淡淡开口:「我原本想劝商小姐,感情之事,切忌强求……」
思佳身子一震。
江介看在眼底。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邵谦「肮地发出一声。「阿介-」
之前他们说好,要叫思佳死心的!
江介手一挥。
「阿谦,商小姐现在病入膏肓,三言两语已经治不好他,重病需得重药医!」
思佳身体又是一震。
邵谦闭上嘴,无奈地望向她。
江介问:「商小姐病了一阵子,有否留意到报上的消息?」
思佳点头,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看到报上启事,江绪将在近期与另一财团董事的独生女订婚。
那名财团董事之女,自然不是王芷娟。
正因为如此,思佳才迫切想明白江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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