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许邵府的血案真不是娘做的,有可能是杀戮成全家之同一人所为,只要有一丝可疑之处便不该骤下定论。」柳家的血案发生在她投水後,当时她被水净所教,却因身子虚弱在床上躺了将近八足月,直到生下允。
当水净告诉她家人全於数月前,在一夜之间遭人杀害时,她也险些悲恸过度而倒下,若无允支撑着她,此刻她已经因为连番心伤,而失去求生意志。
「此事尚待详查,这会儿说什麽都仅是推断。」他面无表情的结语,心内已有底案。
「为了允请你务必查清此事,他┅┅确实是你的亲生孩儿。」她不敢为自己请求。较之允是他的亲生骨血,自己却是「仇人的女儿」。
他沈默的睇凝她片刻,方轻轻吐出一语:「我知道。」幽沈的胖光瞬间放弃。
「凡我邵家的子孙,左耳冀上皆有特殊的朱砂胎痣,况且┅┅你留下的绢帕早已矢志此生是我的女人,双重验证下,我还须猜疑吗?」他调侃地掀唇邪笑。
允左耳上是有一梅型朱砂胎痣,当发现时她还曾牵引心恸──这让她思及了最不想忆起的那人。
「我┅┅我说过你是误会了,绢帕上的诗句根本无任何影射┅┅」她慌乱的辩解,压根不觉她又脸红了,而这正是他想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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