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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王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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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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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是我的奴隶。」

    像是故意羞辱,这些话他是用汉语回答的。

    咏姬挑起眉。「奴隶?殿下的奴隶?据咏姬知道,殿下并不缺奴隶。」

    虽然不明白耶律炀为什么要回她以汉语,但为了表示自己的聪明和才华,咏姬也以流利的汉语回答他。

    撇开嘴,耶律炀邪气地道:「我是不缺奴隶,我要的,是一个时时刻刻在床上满足我的爱奴!」公然羞辱含青。

    含青白皙的容颜一霎间惨白至几近透明。

    她瞪着地面,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殿下,你说话太无礼了!」咏姬吃醋了。

    她无耻地将自个儿的身子揉向耶律炀,锐利的眸光却射向含青

    在知道眼前这个瘦弱的大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情敌后,咏姬对含青的敌意陡地加深。

    一个下贱的宋人——她凭什么跟自己争夺耶律炀的宠爱!?就算耶律炀只当她是一个性玩伴也不成!

    想到此,咏姬拉扯皮鞭-锁紧含青的手……「碍…………」

    含青咬住下唇,手腕被皮鞭缠紧,传来了深刻的剧痛,她努力不让自己申吟出声。

    「放开你的鞭子,咏姬。」耶律炀忽然遗。

    咏姬非但没放开,反而转身抱紧耶律炀,柔媚地轻轻在他耳畔呵气。「她不过是个宋女人,我的rou体更能满足你,也只有我知道你需要什么——」

    「我再说一次,放开你的鞭子。」他越是嘎柔地道,蓝紫色的眸子掠过一道危险的诡光……葛翰已悄悄退出十步之外,主子眸光变色,那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似乎也感受到周遭不寻常的氛围,咏姬终于撤走卷锁住含青的皮鞭,下意识地放手离开耶律炀…………他看到含青除了手腕上一圈伤痕外,周遭还有新添的瘀青。

    「永远,不许你再伤到我的人,听见了没,咏姬?」别开眼,耶律炀冷酷的眸光射向咏姬,一字一句阴柔地道。

    咏姬捏紧拳头,高傲的她,喉头只能勉强发出一两声不像响应的急促短音。

    她恨的是——耶律炀竟然称这个下贱的宋朝女人是「他的人」!

    那么,自己呢?追去和现在,耶律炀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葛翰,把我的奴隶带到王帐。」耶律炀下令。

    「带到王帐!?」咏姬终于忍不住叫出来。「那个奴隶:她凭什么住进王帐!」

    她指着含青,不忿地问。

    耶律炀挑起眉,阴騺的冷眸淡淡敛开。「葛翰,把人带走。」

    「殿下………」

    「葛翰!」他冷喝。

    冷酷的眸光射向葛翰,他的话从不说第二遍。

    葛翰一凛,立即把木然的含青带走,咏姬的抗议只是微不足道的轻言。

    「殿下,那个女人是个宋人!」咏姬忿怒地低喊。

    耶律炀一向憎恨宋人,为什么会

    「奴隶就是奴隶,是什么人,不重要。」耶律炀撂下话,丢下咏姬,大步离开。

    「只是奴隶吗?」

    对着耶律炀的背影,咏姬喃喃地恨问。

    一个奴隶无论如何是进不了王帐的!耶律炀当真只把那个宋女人当成一个奴隶?

    不,她绝不相信!

    她以为,今晚她就要冻死在大辽北方了!

    无止境的寒冷已经教人不能忍受,何况时序渐渐迈向冬季,往后只会更冷,她相信自己撑不过今年冬天。

    她已经冷到没心思理会耶律炀是否回帐。畏缩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厚重的毛毯,感觉仍是冷…………无止境的冷。

    耶律炀一回到帐里,看到的就是畏缩在角落、几乎被一堆毛毯淹没的小人影。

    走近那个小人影,发现没有过去必然会有的抗拒,然后,他看到抖动的毛毯

    「葛翰。」

    出声唤来葛翰,发现小人影竟然仍然没有反应,他皱起眉头。

    「殿下?」

    「拿几个炭盆儿过来!」

    「是。」

    葛翰退下,命下属抬了几盆炭火进来。

    身子渐渐回暖,含青才发现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身边,男人的气息是她熟悉的气味,她僵住,小小的脸缩进毛毯……耶律炀走上去蹲在她身前。

    「还冷?」

    含青垂下脸,身子虽然不再颤抖,可还是觉得冷。

    耶律炀突然动手去扯她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好冷」

    「包毛毯不会比较温暖!」执意扯掉她身上的毯子,甚至动手扯脱她身上的衣服

    「你做什么!?」

    惊恐地望住他,用尽了力气盲目地捶打他钢铁般的手臂,直到自己伤口未愈的手腕又渗出血丝,仍然不能阻止他粗暴的行为………耶律炀一意孤行地脱光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她全裸。

    然后他也脱下身上的衣物,含青别开眼不看他的裸体,抱住自己光裸、不断颤抖的身子缩在角落边。

    「在北方,要暖和身子最直接的方法只有一个!」耶律炀道。

    片刻他已经全身赤裸,霸气地上前抱紧不依的她,不理会她的不从,在两人身上盖上毯子,执意与她四肢交缠。

    慢慢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开始一点一滴透到她身上………片刻之后,他的体温竟然奇异地温暖了她!

    因为冷,冷到甚至连炭火也不能温暖她,她身不由己地往他怀中贴,耶律炀手臂的强悍度有增无减-每当她移往他怀中汲取进一步的温暖,他就得寸进尺地收紧一寸臂力。

    半晌时间在静谧中过去,在含青鼻端缭绕的,是一股男人味的气息……

    ……半晌,耶律炀嘶哑地低道:「已经不痛了。」

    「可是……当时,一定好痛、好痛的。」她固执地重述。

    他没再出声,却放任一个奴隶,用她的小手碰触他的旧伤口……突然感觉到她手上传来一阵阵湿滑的稠腻感,他回过神,拉起她的小手

    「啊!」

    他不温柔的方式弄痛了她。

    耶律炀盯住白皙的柔夷上沾着的鲜血,她手上的伤痕又裂开,重新勾起他的回忆……母亲为了瓷器被宋人羞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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