孅孅醒来的时候,发现西门煚赤身同她并躺在床上,侧身端详着自己。
「醒了,就睁开眼!」见她浓浓的眼睫闪动,却半天不睁开眼,西门煚嘶哑地笑着命令。
孅孅两眼闭得更紧,回忆起昨夜被他捉弄了好些回,孅孅的小脸就羞得晕红,她说什么也不敢睁眼瞧他!
突然,孅孅觉得自个儿下处被人用两指掏弄,她吓得立时睁开了眼。
「啊,你别又来了!」
她慌得扭身想避了开去,西门煚低笑着同她捉弄着玩,在被褥下一寸寸进攻,每回刻意功败垂成,让她逃得片刻、才稍稍要喘息他又掏模上去……孅孅逃了几次,后来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小脸一垮,想起昨夜左右已经教他捉弄够,索性也不再避了!
「怎么?这会儿终于醒了?」西门煚对着她咧开嘴,一只大掌平贴着她湿暖的下处,欲火炽烈地搓摩着。
孅孅脸儿羞透,她想埋起小睑,却无处可躲,只能同他面对着面。
想起每日早上李婶婶固定送饭来,她又急得想躲他。「你别、别这样了,一会儿李婶婶送饭进来了……」
西门煚展眉嗤笑。「怎么,妳怕羞?」故意问她。
「你让我起来……让我起来穿衣好不好?」孅孅眉心轻折,就怕万一李婶婶进来时撞见,她满心忧虑地哀求他。
「怪了,」西门煚深浓的眸光半合,他像是自言又像自语地自问:「我怎么会没瞧出来,妳竟然是个处子?」
一听见他的话,孅孅又是羞涩得不能自己。
「你放开我嘛……」她求着,西门煚无动于衷。
见自己苦苦求他,他却始终不放,她只得侧过了身,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西门煚却利用她侧身同时,把她单薄的身子拉进怀里,一手充满占有欲地贴在她腿儿间,两个人胸靠着背紧贴得严密合缝,他宽厚灼热的胸膛,便这么贴着孅孅瘦弱的背脊。
起初孅孅还有些微挣扎,可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况且她忽然觉得这个「窝」十分温暖舒服,便不再试图挣扎,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直过了好一会儿,彼此都不出声。
「妳今年该有十七了吧?」过了半晌,直到孅孅已经舒服得快睡着时,西门煚突然开口问她。
「嗯……」她直觉地回道。
「已经十七,又长得这般娇艳诱人,却还没破花的小鸨儿?」他低笑,喃喃调侃:「天香院的鸨嬷嬷未免太不济事!」
他这番话调笑的话却刺伤孅孅的心,她缩起肩膊,又开始抗拒他……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又开始抗拒,西门煚咧开嘴,热唇沿着她雪白的颈线一路吮下滑腻的玉臂……「已经天亮了,真的该起来了。」压下心头的刺痛,孅孅转过身,推拒他赤裸、健硕的胸膛。
「怕什么?就算教人撞见那又怎样?」他狂妄地道,反倒翻身压住她。
孅孅知道他向来放肆惯了,否则上回不会在李婶婶面前那么待她,可她却一直记得当时李婶婶脸上的表惰!
「我和你不同……你不怕教人撞见,可我、我……」孅孅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西门煚的表情略僵,半晌才伸出手,摩裟她忧郁的小睑。「有我,还怕什么?」
孅孅只管胡乱地摇头。「你是你、我是我……」她话虽然说得不清楚,意思却够明白………西门煚是男人,毕竟和她不同,西门煚可以不在乎,可她要承受的是世人的眼光。
见她眼泪又快掉下,他胸口突然一阵闷痛。「别哭,往后只要妳再哭,我就即刻要妳,不管附近有没有其它人!」他威胁。
不许她哭,是因为不让她教自己心痛。
一听他这样霸道的话,孅孅的泪反而一串串滴下来。
西门煚睑色一僵,正要发作,房外元福的声音适巧传进来………「爷,汴梁有人来访。」
一听汴梁二字,西门煚立即掀开鸳鸯暖被,翻身下床。
「我回来以后,不想再见到妳的泪,听见没?」他皱着眉,沉声威胁。
孅孅别开眼,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见她挂着两线泪痕小脸上微微倔强的神态,西门煚睑色一僵,随即拂袖而去。
直等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孅孅背过身去,默默地又流了许多眼泪………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打开,是李婶婶端了早点进来。
「ㄚ头,快起来吃早饭了。」李婶婶以为孅孅还在睡,便开口唤她。
往昔李婶婶来她房里时,孅孅早已起身缝缀绣事,今日见她还躺在床上,李婶婶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多在意。
悄悄擦拭了眼泪,孅孅强颜欢笑地转身下了床。
「快洗把脸,先吃饭吧!」见孅孅下了床,李婶婶热切走过来招呼。
孅孅不忍违逆李婶婶的好意,她洗了睑、净了手,乖乖走到饭桌前坐下。
「对了,有关妳那幅绣画的事儿……」李婶婶想起了什么,顺口提道:「近日西门爷儿正忙着皇上指婚之事,没空见我,不过爷儿或许明日就要动身回汴梁,今晚我一定托元福总管把绣画拿给爷儿,妳放心好了。」李婶婶道。
「指婚?」孅孅抬起睑望着李婶婶,怔怔地问:「什么指婚的事?」
「妳不知道吗?」李婶婶笑得好生得意。「皇上把濯王府的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事儿已经传到了杭州,这可是咱们西门府的荣耀呢!」
一听到「皇上把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几个字,孅孅的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她整个人全呆住了!
「我厨房的事儿还忙着,妳慢慢吃,一会儿我再来收拾。」见孅孅没回答,李婶婶以为她听见了,便开门出去。
才刚拭干的泪珠又流下眼睫,孅孅两眼发直地瞪着前方……「妳都听见李婶婶说的了?」一道柔柔媚媚的女声突然闯进来。
孅孅怔怔地转过头,起初她以为是李婶婶去又复返,没想到竟然看到应苑儿……「哟?才一句话就哭得这样了?」她掩起嘴低笑,表面上柔柔媚媚的,心底却恨透了孅孅!
昨日西门爷儿没上她的房,今早她问了侍候的丫鬟,才知道昨夜西门爷儿宿在孅孅房里!
这ㄚ头脸色苍白、瘦不拉叽的,凭什么跟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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