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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三部曲一:谋杀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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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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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

    苏提倒是没有想到这点,监视谢奇想必要很长的时间,也可能是无聊,况且在某些情况下,多个人也是多个帮手。于是他便事先讲明:“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砍下你一双脚。”

    “你不敢。”

    “你又错了。”

    他们只花了几天的时间就摸清谢奇的作息路线了。上午,他都在皇宫的实验室,和几名全国顶尖的化学家一起工作。下午,他就到偏僻的军营,每次总要等到天亮才离开。

    别人对他的评语,大多都是赞赏之词:勤奋、能力强、谨慎、谦卑。要说缺点,大概只有过于沉默而经常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豹子很快就厌烦了。既没有行动也不刺激,每天只是守候、观察。这样的任务一点意思也没有。连苏提也觉得气馁。谢奇谁也不见,只是自己埋头苦干。

    圆圆的满月照亮了孟裴斯的夜空。豹子缩在苏提身边睡着了。这将是他们最后一个监视的夜晚。

    “他出现了,豹子。”

    “我想睡觉。”

    “他好像很紧张。”

    豹子嘟着嘴,朝谢奇看去。

    “谢奇走到军营门口,坐上了驴屁股,两脚有气无力地悬着。那只四脚畜生开始往前走。”天快亮了,他又要回实验室去。“豹子却似乎十分讶异。苏提继续又说:“我们的任务结束了。谢奇这条路行不通。”

    “他在哪里出生的?”豹子突然问道。

    “在孟斐斯吧,我想。”

    “谢奇不是埃及人。”

    “你怎么知道。”

    “只有贝都英人才会那样上驴子。”

    苏提的车就停在皮托姆城沼泽区附近的边防哨站外。他把马交给马夫之后,便飞快去找移民书记官。

    凡是想在埃及定居的贝都英人,都必须在这里接受详细的盘问。在某一段期间,则完全不准贝都莫人进入。有许多由孟斐斯当局的书记官所提出的申请案例,都被驳回了。

    “我是战车尉苏提。”

    “我听说过你的辉煌战绩。”

    “有一个贝都英人应该已经入籍埃及很久了,我想查一下他的资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这有点不合规定。你的动机何在?”苏提低下了头,故作尴尬状:“是为了爱情。

    我若能向我的未婚妻证明他原籍不是埃及,她应该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好吧……他叫什么名字?”

    “谢奇。”

    “这里有一个谢奇。他的确是贝都英人,原籍叙利亚。他申请进入埃及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因为当时情势还算缓和,就让他通过了。”

    “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他没有煽动闹事的纪录,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对抗埃及的战斗行动。委员会经过三个月的调查,给予他极高的评价。他后来改名为谢奇,在孟斐斯当起了冶金工人。根据他定居前五年的监控记录显示,他从未违法犯纪。你那个谢奇恐怕已经忘了他的根了。”

    勇士乖乖地睡在帧札尔的脚下。

    帕札尔以最后的一点精力勉强支撑着,拒绝了布拉尼的好意。虽然他一再坚持,但是帕札尔总觉得拍卖老师的房子太可惜了。

    “你确定第五名退役军人还活着吗?”

    “他如果死了,我就会从感应棒感应得知。”

    “他既然放弃退体金而隐姓埋名,就必然得工作赚取生计。可是卡尼已经很有条理地做了深入的调查,却还是没有结果。”

    帕札尔从高高的阳台上凝视着孟斐斯。突然间,他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这个大城的宁静即将受威胁,好像有种潜藏的危机正逐渐蔓延开来。如果孟斐斯被攻占,底比斯也会跟着投降,然后整个国家就完了。他由于内心不安,便坐了下来。

    “你也感觉到了,是吧?”布拉尼看透了他的心思。

    “好可怕的感觉!”帕札尔有些恍惚。

    “而且还在扩大。”

    “不会是我们幻想出来的吧?”

    “你所体验的是一种骨子里的不安。刚开始大约在几个月前,我以为只是个噩梦。

    但是它一再出现,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沉重。““这到底是什么?”

    “一股无法辨识的暗流。”

    帕札尔打了个寒颤。刚才不安的感觉暂时平息了,但是他的身子却不会忘记。

    一辆战车在屋前骤然停下。苏提跳下车便往屋子的二楼跑。

    “谢奇是贝都英移民!可以赏我一瓶啤酒吧!对不起,布拉尼,我忘了向你问好。”

    帕札尔搬出了啤酒,让好友喝个痛快。苏提则边喝边说:“我从哨站回来的途中想过了:喀达希是利比亚人,谢奇是原籍叙利亚的贝都英人,哈图莎是赫梯人!他们三个都是异族人。喀达希虽然成了有名的牙医,但还是会和同胞跳那种猥亵的舞蹈;哈图莎一直不喜欢她的新生活,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的族人着想;而谢奇则老是一个人做一些奇怪的研究。这就是你在找的阴谋!背后主谋:亚舍。

    正是他在全盘控制。”

    布拉尼没有说话。帕札尔怀疑苏提的这番话是否为他们所忧心的谜题提供了答案。

    “你结论下得太快了。哈图莎和谢奇以及哈图莎和喀达希之间,能有什么关联呢?”

    “对埃及的恨。”苏提斩钉截铁地说。

    “哈图莎很厌恶亚舍。”

    “你怎么知道?”

    “她亲口说的,我相信她。”

    “放聪明点,帕札尔,你的论点太幼稚了。客观地想想,马上就能得到结论。

    哈图莎和亚舍出主意,喀达希和哈图莎负责执行。谢奇现在在准备的武器可不是供一般军队用的。““你是说有叛乱?”

    “哈图莎希望有入侵行动,亚舍就负责筹画。”

    苏提和帕札尔同时转向布拉尼,迫不及待想听听他的意见。

    “拉美西斯的势力尚未减弱。他们即使有这样的企图也难以得逞。”

    “可是计划正在进行中啊!”苏提认为,“我们必须展开行动,趁着计划还在萌芽阶段,就把它扼杀掉。假如采取司法途径,他们会知道事情败露而开始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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