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有的没的,被我这种既老又丑的女人邀请,他这种帅哥怎么会高兴呢?
正当我要开口说“改天好了!”的时候,他却抬起头说:“……可以吃汉堡吗?”
“什么?”
“可以去麦当劳吃汉堡吗?我不习惯吃什么西班牙料理或法国料理的。”他尴尬地用手搔了搔自己的太阳穴。
我这才像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地说:“哦,好哇!这附近有吗?”
他也松了一口气,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三十分钟以后,我一边吃着起司汉堡,一边看着满嘴大麦克的二郎。
此后,我们又见了几次面。先是把借来的东西还给他,再告诉他我的调查进度,或追加一些问题等等。不可否认的,有些明明是电话里就可解决的事,我偏偏想与他见面。他一点也不嫌麻烦,仿佛与我在一起也很愉快的样子,使我更有勇气、更大胆地邀约他。
有一天,一原先生躺在病床上问我:“有什么好消息吗?”我这才发觉自己边敲着计算机盘、边哼着歌。
“啊,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看起来神采奕奕,我最喜欢女人这种表情了。”
高显先生盯着我看,害我很想逃。我心里在想什么,总是逃不过他的发眼。
“嗯,上次找儿子的事,可以再等一会儿吗?还有很多事情要查……”我故意骗他。
但我话还没说完,高显先生就摇摇头说:“不用急,慢慢找。等你觉得可以报告了再说。”
“好的,我会继续调查。”
如同我之前向二郎说的一样,我完全不提中途报告。这也是高显先生的意思,而事实上他也完全没问过我调查的状况。
没多久,该向他报告的日子越来越逼近了。二郎借给我的东西里,最有价值的线索是日本手染的几片尿布。那些东西上面印有一个演员的名字,虽然现在几乎没人知道那个演员,不过他是当年克子所属剧团里最出名的男主角。
我确定就是他了。里中二郎就是一原高显先生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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