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查斯卡又点了点头。
“二比一,卡尔德,”达拉斯说,“少数服从多数。或者你还有反对意见吗?”
维伯考虑了几秒钟。
“没有。”他低声说道,“我遵守自己参加制订的比赛规则。”
我带着恩佐-马克尼走进审讯室旁边的小屋子里。两个房子之间的门上有一个特殊的四方玻璃。从审讯室里只能看见一面镜子。
等我告诉马克尼所发生的一切之后,马克尼的态度有所好转。“廷托莱托”号客轮未受任何损害,一千五百万美元也完璧归赵地被送交给曼哈顿银行的金库。如果他能像莫娜-克琳娜一样,为我们提供有用的线索,就会被减轻处罚。
我把他带到窗户跟前。
“你好好看看那个人。”我说,“他是不是在意大利热那亚去找你的那个人?你再想像一下,如果他长着胡子……”
马克尼透过窗户望了一眼,很快就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肯定不是,科顿先生。这家伙肯定不是来找我的那个人。你看一着根据我的描述画出的模拟像。两者之间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
“里边的那个人叫埃德蒙德-维科夫,30岁,美国公民,曾因敲诈勒索罪和蓄意伤害人身罪被判刑。我们是通过他的指纹查出其身份及档案的。你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吗?或者能联想起什么来吗?”
马克尼马上就否认了。
我本来以为会得到别的结果。我从上衣内兜里取出一张照片指给他看。这是另一名匪徒的照片,经鉴定他叫阿尔弗雷德-施瓦泽。
马克尼仔细地端详着照片。但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同样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是谁?”他问。
“施瓦泽。那个在袭击你和莫娜-克琳娜时被击毙的家伙。”
马克尼又摇了摇头。
“我从未见过这个人。恐怕我不能帮助你,科顿先生。我再重复一遍,那个去热那亚找我的人就像你们画的模拟像上的一样。”
“这就行了。”我点点头,把照片重新放回口袋里,然后让等在门外的看守把马克尼带回监室。
紧接着,我走到楼道里,摘下墙上的电话机听筒,拨通了约翰-德-海家的电话。
电话里很快就传出了上司的声音。
“头儿,”我说,“‘廷托莱托’号客轮上的录音带已经送到了吗?”
“已经送到实验室去了,杰瑞。”
“太好了。让他们对上面的声音进行分析鉴别。我们这里现在仍未找到炸弹爆炸案的幕后操纵者。”
“知道了,杰瑞。我让他们今天就对录音带进行分析鉴别。”
“多谢,头儿。”
“其他方面有进展吗?”
“没有。维科夫死不开口。我准备最后再试一试。”
打完电话后,我走进审讯室,从容地关上了审讯室的门。门外站着一名看守。
维科夫瞥了我一眼。在此之前,我们已经给他脱下身上的橡胶潜水衣,穿上了纽约市监狱犯人的囚服。他满脸怒气地盯着放在膝盖上的带着手铐的手腕。
我走到他身边,把烟盒打开递到他面前。
他固执地摇摇头。
“你不用讨好我,臭警察。”
我毫不在意地自己叼上一支香烟点着,然后坐在审讯桌后面的椅子上。
“我们抓到了一个叫恩佐-马克尼的人。”我拉长声调说,“他告诉我们……”
我从兜里掏出那张模拟像,放在桌子上,推到维科夫的面前。
看到画像,他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过了几分钟时间,他才勉强地镇定下来,作出一付不感兴趣的表情。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你认识这个人。”我说,“他是谁?”
“从来没见过。”他小声嘟哝说,“我不知道这家伙是谁。”
“骗人!”我一针见血地指出。
“随你怎么想,臭警察。别再费劲了。你们休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任何东西。”
我知道,他不是在吹牛。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收起模拟像,走出了审讯室。
我现在毕竟知道了,马克尼对那个陌生人的描述堪称十分精确,否则的话,维科夫看到模拟像时的反应就不会那么强烈。看来,我们现在可以按照这幅模拟像以及马克尼的描述按图索骥地去抓捕罪犯了。
我走进机房,编排好已有的材料,并向联邦调查局华盛顿总部的计算机档案中心发出调查传真。
辛西娅-卢卡急匆匆地向甲板上的栏杆走去。阿尔图洛-康特、彼特洛-马奇和恩佐-康提南察紧随其后。
菲尔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位长着金黄色头发的意大利女郎的意图。
她身穿一件淡蓝色夹克衫和一条紧身牛仔裤,肩上挎着一架照相机。
菲尔离开栏杆,向辛西娅和三个男人迎面走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人离开“廷托莱托”号客轮,而现在偏偏辛西娅-卢卡想要……
见菲尔走过来,辛西娅停下了脚步,脸上充满怒气。
“请你不要阻止我,德克尔先生。我的决定已经不可更改。我丝毫没有觉得下船去会遇到什么危险。我不想连纽约什么模样都没见到就又乘‘廷托莱托’号客轮在一星期后离开这里。”
“卢卡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没有耐心?”菲尔问道,“你至少可以等到今天下午吧?你难道连这点时间也等不了吗?”
“不能。你知道的很清楚,我父亲不能踏上美国的土地。我答应过他,把他想看而自己又不能去看的东西拍照下来。我们四个人将去拜访布鲁克莱恩的不同的地方,还要去看一下我父亲最后居住过的那幢别墅。现在,你全都知道了。德克尔先生,我没有任何要隐瞒的东西。”
“我也并没有这样认为。”菲尔说,“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提醒你,对你来说,纽约城并不是一座没有危险的城市。”
辛西娅-卢卡微微地笑了笑。
“我父亲已经跟你的同事讲了那些道听途说的谣言的事。我父亲没有任何理由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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