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都看清楚了,受了那样的伤,他就不可能还活着。他们用生命担保他们所说的一切是真实的。”
考利昂老头子听到这个定论,没有流露任何感情,仅仅沉默了几分钟,他又说:“不许你们任何人关心这件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你们任何人去追杀谋杀我儿子的凶手。没有我的明确指示,不许再对五大家族采取任何军事行动。在我儿子葬礼之前,咱们家族要停止一切业务活动,停止对咱们的任何业务提供保护。过后咱们再到这个地方来开个会,研究决定今后必须怎么办。今天晚上咱们全力为桑迪诺准备丧事:咱们必须像安葬一个基督教徒那样来安葬他,我自己打算清我的朋友向警方和其他有关当局交涉一些事情。克莱门扎,你要一直同我在一起,给我当保镖,你和你兵团里的将十都要同我在一起;忒希奥,你要负责保护我的家庭中的所有其他成员;汤姆,我要给亚美利哥·勃纳瑟拉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的什么时候,我需要他帮帮忙,要他在殡仪馆等着我,也许要等两三个小时。你们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吗?”
三个人都点点头。考利昂老头子又说:“准备一些人和汽车等着我,几分钟之后我就准备好了,汤姆,你做得很对。我要康斯但脂娅明天一早就来陪着她妈妈,安排一下,就让她同她丈夫搬到林荫道来往。邀请桑德拉的朋友们,我说的是几个娘儿们,到她家里陪陪她。我老伴也去,等我同她谈谈之后再让她去。由我老伴把这个不幸的事件告诉她。那几个娘儿们到教堂听弥撒,为了他的灵魂祈祷。”
说罢,老头子从皮椅子上站了起来,别的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克莱门扎和忒希奥又一次拥抱他。黑根替老头子把门拉开,老头子停下来望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很快地把他拥抱了一下,然后用意大利语说:“根据长期的表现看,你是个好儿子,你使我感到安慰。他等于是在说,在这个可怕的时刻,黑根表现得恰如其分。老头子上楼到卧室去对他老伴说明这件事了。就在这个时候,黑根向亚美利哥·勃纳瑟拉打电话,要这位殡仪馆老板报答考利昂一家对他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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