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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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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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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下去,苏丹和奥迪克党会成为他女儿的救命恩人呢?

    然后奥迪克继续说道:“总统先生,我建议你答应劫机者的要求。是的,这无疑会挫伤我们国家的优越地位和权威,但这些东西以后都能够弥补。我还有一句话,大概是你最关心的,我肯定你的女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的话铿锵有力,无庸置疑。

    但正是他肯定的语气引起了肯尼迪的疑心,因为肯尼迪从他自己政治斗争的经验知道,绝对把握的信心是任何一种领导人都最值得怀疑的品质。

    “你认为我们应当给他们交出杀死教皇的那个人吗?”肯尼迪问道。

    奥迪克误解了这个问题,“总统先生,我知道您是一个天主教徒,但不要忘记这是一个新教徒占多数的国家,从外交政策上来说,很简单,一个天主教教皇的死并木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可是对我们国家的未来来说,我们必须保证石油的供给,石油是我们的生命线,我们需要沙哈本,我们必须倍加小心,我们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感情用事。我个人再次向你保证,你的女儿是安全的。”

    他的真诚不象是假的,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肯尼迪谢过了他并把他送出了门,在他走后,肯尼迪转身问戴西道:“见鬼,他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说了几点看法,他不想让你产生拿但克做交涉破码的想法,那可是一个五百亿美元的石油城市。”戴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认为他能有点用。”

    克里斯蒂凑近肯尼迪的耳朵,“弗兰西斯,我需要单独见你。”

    肯尼迪托辞离开了会议室,带克里斯蒂到椭圆形办公室,尽管肯尼迪不喜欢使用这间小办公室,但白宫内的其他房间都塞满了等待最后指令的顾问和助手们。

    克里斯蒂则喜欢这间椭圆形屋子,光线从三面长长的防弹玻璃窗泻进来,小型办公桌上插放着两面旗,右边是明快的红、白、蓝三色国旗,左边是深蓝色显得有点肃穆的总统旗。

    肯尼迪招呼克里斯蒂坐下,克里斯蒂对他看起来如此沉静感到迷惑不解,尽管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察觉不出对方流露任何情感的迹象。

    “我们遇到了更多的麻烦,”克里斯蒂说,“就在国内眼皮底下,我本木想再打搅你,但必须这样。”

    他简短地向肯尼迪汇报了那封原子弹信件的事,“这可能完全是放狗屁,”克里斯蒂说,“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有这样一个炸弹,但是万一要有,它可以炸掉数十条街,炸死成千上万的人,再加上核辐射的扩散,谁知道会使那块地方多久不能再住人,所以我们还得认真处理这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弗兰色斯-肯尼迪急促地说:“我希望你往下不是要告诉我这事同劫机有关。”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说。

    “那好吧,继续现在的工作,尽快把这事弄利索了,但不要乱了手脚,把此事列入核秘密管制的范围。”肯尼迪打开通向尤金。戴酉办公室的话简,“尤金,”他说,“给我几份归档的《核秘密法案》,另外,给我有关大脑研究方面的医学资料,安排一个与阿纳柯尼博士的会议。”

    肯尼迪关掉话筒,站起来瞥一眼椭圆办公室的窗子外面,漫不经心地拈着办公桌上丝绸布料的美国国旗。好长时间他站在那儿通思。

    克里斯蒂惊诧于这个人处变不惊的能力,他说,“我看这只是个内部问题,大概就是某种心理失常的表现,我们的智囊团研究了许多年,预测过这种情况,我们正对一些可疑分子进行调查。”

    肯尼迪移步站在窗子旁边,陷入沉思,然后他轻声说:“克里斯,把这事封锁起来,不要让政府里其他人知道,仅限于你我之间,甚至也别对戴西他们几个人讲。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从世界各地赶来的新闻记者带着他们的设备如潮水般涌向华盛顿,挤满了大街小巷,空气中回荡着嗡嗡的嘈杂声,象是在一个拥挤的体育场一样,街边上到处是聚在一起涌向白宫前面的人群,仿佛前来分担他们总统的痛苦。天空繁忙地行驶着运输客机,海外航线陡然增多,政府特使和他们的助手飞向各个国家咨询这场危机的解决办法,也不断有别国的特使飞来。一部分军队被借调到这个地区,负责在市内巡逻和把守通向白宫的各条街道,如潮的人群好象也准备好了彻底的警卫工作,仿佛给总统打气,在这一场危难之中他并不是孤立的,人群的嘈杂声笼罩了整个白宫和邻近地区。

    所有电视台都取消了预先安排的常规节目,集中报道对教皇之死的悼念,有关世界各地大教堂的悼念仪式的新闻充塞了天空中的无线电波。人们聚集在教堂,悲痛地抽泣,成百上千万的人穿上了黑色丧服,尽管这些宗教仪式都是以慈悲为怀,但是在这巨大的悲痛之中必然隐含着要求复仇的呐喊。出席这些教会仪式的人还为特蕾莎-肯尼迪能被安全释放而祈祷。

    有谣传说总统准备释放杀死教皇的凶手以使人质构他的女儿获得释放,电视网邀请了一些政治事务专家来讨论这样的举动是否明智,结果出现了两派不同的意见,不过双方都觉得最初的要求当然是有谈判的余地的,过去几年中发生的许多人质危机都是这样,他们都或多或少地认为总统由于他女儿所遇到的危险而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与此同时,晚上在白宫外面的人群变得越来越庞大,华盛顿的街头车辆和行人挤在一起,水泄不通,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相聚在象征他们国家心脏的首都,许多人带着食品和饮料来此守夜,彻夜陪伴在他们的总统弗兰西斯-伊克斯维尔-肯尼迪的身旁。

    星期二晚上,肯尼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他的卧室,祷告人质在第二天会获得释放。

    帐幕拉开了,看起来雅布里能赢,但也就只能让他赢这一会儿。肯尼迪的桌子上堆满了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委员会、国务卿和国防部长给他准备的材料,以及他的顾问班子阅读后的一些提要。他的男仆杰佛逊给他端来热巧克力和饼干,使他能安适地审阅这些报告。

    他博采众议、兼听各方,把不同部门的看起来相差甚远的观点综合在一起,他设想如果别的世界强国的首脑看到这些报告,那么也许在他们看来美国就好象是一个患了关节炎的、双腿糜烂、步履蹒跚的肥胖巨人,正被一个邪恶的小淘气包儿牵着鼻子走;这个巨人体内也象是患了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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