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会留下永久的纪念。我的枪飞脱出来,我毫不费力地接住了,好像我们曾多次练习过一样。
我将雷曼推搡到最近一辆车的车盖上。他瘫在那里,大口喘着气,头抬着,肩膀弯成了弓状。
那个胖男子朝着火奴鲁鲁狂奔着。这时,陈出现在街道上,他仍然把手中的鞭子抽得直响,不过并不是真地打他,不过是想为他加一些奔跑的动力。
我浑身湿透了,精疲力竭地大口喘着气,伤口处虽然阵阵发痛,不过整个人却兴奋得发狂。
陈微笑着走近我,他的手腕灵活一甩,那柄长鞭就卷成了圆形。
“我们该把疑犯带走了吧?”他愉快地问道。
“我可不认为这是查理·陈做得到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卷起来的皮鞭点点头。
他说道:“让查理·陈见鬼去吧。”
然后,他腋下夹着皮鞭,给晕头晕脑的雷曼带上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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