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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园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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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鲸鱼孔之夜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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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你的话。”看起来这个漂亮的丫头今天晚上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肯罢休。

    伊莎贝尔说:“达伦先生把你放在他的羽翼之下,这是为什么?”

    我开玩笑地回答道:“这是因为我是一个廉价的帮手。”

    伊莎贝尔摇了摇头,“不。”她的金色秀发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亮。“不。想想林赛先生吧,他可是华尔街的一名顶尖律师,不过我发现他此次夏威夷之行获得的报酬也相当地低。”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卡莱斯·达伦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能够采用不同的方法使得他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心甘情愿地为他效力。这……”伊莎贝尔想了想说:“就好像是总统请求你帮忙,或者是罗纳德·考曼请你跳舞一样,总是难以让人拒绝。”

    我打趣道:“我可不想和罗纳德·考曼跳舞。”

    伊莎贝尔并没有笑,她那双蓝色的大眼睛专注地盯着我:“那你是为什么呢,内特?”

    我转过头去看着月色笼罩下的海面,海浪正在懒洋洋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我转换了话题,“还是让我们下去游泳吧!”

    伊莎贝尔轻柔地抚摸着我的手臂,“内特,到底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呢?”

    伊莎贝尔有些委屈地说:“我关心你,我们在一起睡觉,不是吗?”

    我逗着伊莎贝尔:“那么那个名单上还有别的人吗?”

    伊莎贝尔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涡,她说道:“你要是把我给逼急了,今天晚上可什么都别想得到,就像那些歹徒在电影里说的那样——‘快招吧’。”

    伊莎贝尔瞪着那双大眼睛,在暗处那双蓝色的大眼睛变成了奇异的紫罗兰色。她看起来是那么可爱,我感到了一股无法遏制的强烈冲动。

    我低声说道:“因为我父亲。”

    “你父亲?”

    “他和达伦是一对要好的朋友。”

    “这些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吸了一口气说:“我的父亲不想我成为一名警察,达伦也是这样。”

    “为什么呢?”

    “像我爸爸一样,达伦也是一个老牌的激进主义分子,他憎恨警察。”

    “你父亲?”

    “达伦。”

    伊莎贝尔紧紧皱着眉头,似乎竭力想从我的话里理出一条清晰的头绪来,“难道你的父亲不憎恨警察?”

    我冷笑了一声,“天呐!他比达伦更加憎恨他们。”

    伊莎贝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父亲去世了?”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低声回答道:“一年半以前。”

    “对不起,内特。”

    我安慰性地拍了拍伊莎贝尔的手臂,“你不用向我说对不起。”

    “所以达伦先生想让你离开芝加哥警察局,为他工作,做他的凋查员。”

    我点了点头说:“很不错,伊莎贝尔,再接着想下去。”

    伊莎贝尔又想了想,恍然大悟地说:“这就对了,只要你不再继续做警察,你就可以成为一名侦探了。”

    “说得很对。”

    “可是,”伊莎贝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还是不太明白,警察和侦探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着头说:“在我爸爸和达伦这样的人看来,警察是恶势力的象征。政府滥用权力,贪污、腐化……在警察局里,也是这样的。”

    伊莎贝尔不解地问道:“难道就没有诚实的警察吗?”

    我哼了一声,说道:“最起码在芝加哥没有。不管怎么说,内森·黑勒不是一个诚实的警察。”

    “你做了些什么,内特?”

    我冷冷地回答说:“我杀了我父亲。”

    “什么?”伊莎贝尔那双大眼睛里一下子充满了惊恐。

    “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你曾经问过的那一支手枪吗?”我提醒着伊莎贝尔,“就是在我抽屉里的那支自动手枪?”

    “是的……”

    “那就是我用过的。”

    伊莎贝尔惊恐地坐了起来,“内特,你别吓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对不起,伊莎贝尔。不过我确实做过一件让我父亲极其伤心的事情,我在法庭上提供了假的证言,为此我得到了一笔钱。”我低下了头,继续说道,“当时他的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我很想用这笔钱来帮他。”

    伊莎贝尔的眼睛里不再是惊吓的神色,而是难过的限神,她嘴唇颤抖着说:“他为此自杀了。”

    我什么也没说。

    “用……用你的枪?”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而你……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把手枪?你居然还带着它?”

    我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伊莎贝尔紧皱着眉头。

    我耸了耸肩,说道:“我想它是最贴近我良知的东西。”

    伊莎贝尔轻轻地伸出了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她看起来似乎要哭出声了,哽咽着说:“哦,内特……不要这样……别对自己这样……”

    我平静地说:“我没事的。那把手枪能够时刻提醒我别再干那些事情了。没有人会很随意地拿着一把手枪的,而我的那支不过比别人的更重一些。”

    伊莎贝尔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好像我是一个需要被她亲切安抚的婴儿一样。可是我自我感觉很好,我不会大声痛哭或者是做出其他不自知的行为来的,内森·黑勒是不会在女人面前流泪的。

    可是,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常常会在深夜里从一场太过逼真的噩梦中惊醒过来,梦见爸爸伏在书桌上的样子。这是我干的好事,不是吗?

    伊莎贝尔缓缓地把我从浴巾上拉了起来,然后她又拉住我的手,一路领着我穿过绵软的白色沙滩,走到了温润的海水中。温润的海水一寸一寸地浸过我们两个人的脚踝、膝盖、手腕。然后,伊莎贝尔猛地一俯身,像一条美人鱼似地潜入了深色的海水里,我也紧随在伊莎贝尔的身后,伏下身劈开了温润的海水。海水很暖和,游在水里就像在进行着舒服的热水浴一样。

    伊莎贝尔自由泳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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