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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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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庆祝胜利的酒会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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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去香格里拉吃午饭之前,我已经告诉黑格斯了,而且他也说他注意到了。

    刚想到这儿,这位律师就来到我身边,端着香摈酒,脸上带着欣慰的表情说:“我猜没什么能对我们的委托人不利的了。”

    “确实如此,”我说,“我的委托人是南希·欧克斯·德·玛瑞尼——当然没什么对她不利的。”

    黑格斯嘿嘿一笑,沉下脸,说:“我们离开之前,我同卡兰德谈过,他还要听陪审团的最终结论。”

    “我告诉过你我也怀疑那个结论的好坏。”

    他摇了摇头,“今朝有酒今朝醉吧。陪审团该不会……”

    “我们很快就会知道。”

    “黑勒先生!”说话的是南希。

    我走向她,笑着举起酒杯;她朝我甜甜地笑着,诱人的红唇不只能使玛瑞尼着迷,也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倾倒。

    “你的目光总有独到之处。”她说。

    “我的职业要求我这样。”

    “呃……听着……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是我们必须谈谈。”

    “好的。”

    我们走向一个角落,那里有两把模样新潮但还舒适的椅子。

    “我欠你钱。”她说。

    “现在不着急。”

    “爸爸给你的钱早用光了吧?”

    “还没有,我不太花钱。可是你让我住在香格里拉,一个普通人怎么能老住那儿呢?”

    她握住了我的手,大大的棕色眼睛闪耀着光彩,让我联想起玛乔丽的眼睛。“事情还没有完。”

    “没完?”

    “你知道,事儿还没完,杀我父亲的凶手还逍遥法外。真凶不被带上法庭,还是会有人怀疑弗来迪的。”

    我耸耸肩,“他是无罪的,陪审团清楚这点,甚至是凯勒的测谎仪,你,还有我都知道他的清白。”

    她的眼睛湿润了,“是,可还不够。杀人犯或杀人犯们应该被绳之以法,你不觉得吗?”

    “我在调查谋杀案时,通常都这样认为。”

    “可是内特先生,我母亲始终觉得弗来迪有罪。”

    “我想你们俩应该和解。”

    “我们在尝试,可是除非她相信弗来迪无罪,我们才可能真正沟通。现在爸爸去世了,我更需要家庭中的亲人。一个测谎实验不足以使她相信弗来迪,找出谁是真凶吧!”

    我叹了口气,说:“南希,我离家太久了。”

    她的两颊发抖,激动地说:“你我都很清楚,你找到的许多证据还未送交法庭。”

    我感到了我的无能为力,我记得林道普对我的忠告,“只要一个被冤枉的人被宣布无罪,那么想找真凶就不合时宜了。”

    “弗来迪自由了,不是吗?你还希望我做点儿什么呢?”

    她笑了,抓住我的小臂,“找出更多证据,至少把你已找到的证据送交拿骚警局,告诉他们我父亲是枪伤致死;再多在拿骚停留一段时间,哈罗德·克里斯蒂和迈尔·兰斯基有勾结,兰斯基的保镖和在雷弗德岛出现的那两个人长得一样……”

    “噢,南希,你不必告诉我,我都知道,甚至更多。”

    “你会去吗?”

    我又叹了口气,“我用一个星期找出证据,再用一个星期去交给警局?”

    她低垂眼睑,“我知道哈利·欧克斯的女儿哭穷听起来有些荒唐,可是事实上,我能支配的资金是有限的……”

    “每天五十元,不包括其它花费。”

    她的脸上终于重新漾出了笑容,她吻了吻我的唇。这是一个友好的吻,不过她本来可以轻松一点儿。

    这时,她丈夫走过来,加入了我们的谈话。我们站着,他在微笑,可是我们之间却有点儿尴尬。

    “弗来迪!我太高兴了,黑勒先生同意留下。”

    他的嘴唇笑着,可眉头皱着,“留下?”

    “是,他要继续追查真凶。”

    德·玛瑞尼看上去很困惑,“为什么?”

    “因为总要有人做的。”

    “亲爱的,或许你说对了,拿骚警局不会再查了。”他说,一边眉毛挑了起来,“我猜他们只关注结束这案子。”

    “这正是为什么我们要追查下去的原因。”

    他有点困惑了,“你父亲的死有很多可能性——可能是绑架或商业问题,这种案子往往长久地悬而不决。”

    “可是我们应该试试……”

    “我该对黑勒先生说声‘谢谢’,”他说,却没有看着我,好像我没在那儿站着似的。“不过他的佣金太高,我怕我们给不起。”

    “他降低了佣金。”她说,简直是在乞求他。

    “好吧,亲爱的,我想反正是你付。”

    “弗来迪?”我说。

    “嗯?”

    “难道你不关心谁是凶手?难道在我调查了这么多之后,你心中没有一个想法吗?”

    “我想不出来,”他冷冰冰地说,“可能是哈罗德·克里斯蒂或是拿骚别的疯子,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总之,你要记住,黑勒,我未曾因谋杀哈利·欧克斯受审。”

    “噢?”

    他的手臂从南希的肩膀上滑了下来,南希用受伤的表情看着他。

    “我只是因和哈利的女儿结婚而受审。”他说。他吻了吻南希的前额说,“亲爱的,请原谅,我该回到我们的朋友那儿去了。”

    我们看着他与侯爵和他的年轻女郎组成三人小组,他们谈笑着,转眼就喝干了酒。

    “请留下,”南希沉静而坚决地说,“我能凑够钱。”

    我用双手握住她了的手,说:“我说了我会的。”她拥抱了我。

    黑格斯回到屋里,我没见到他何时出去的,他的脸色苍白而严肃。

    “请原谅!”他说,竭力用声音压下欢笑声和聊天声,“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带给大家……”

    大家静了下来,人们拥到严肃的律师身边。

    “刚才在激动中,没有人——除了黑勒先生——听见了陪审团的全部裁决。我去询问了裁决的内容,除了宣布被告无罪之外,主席宣读了陪审团的决定,即弗来迪·德·玛瑞尼先生和乔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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