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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狱中的德·玛瑞尼怕爵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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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觉。”

    “真难为你了,”我说,“我以前从未听说过‘排泄物’还能用在正式的句子里。”

    他注视了我一秒钟,而后大笑了起来,“真幽默,你的礼貌是值得怀疑的,但这可以理解,你是个美国人嘛。”

    “哦。为什么哈利·欧克斯那么恨你呢?”

    我抛给他一个球,他却轻松地打了回来。“因为我和他女儿性交。”他说。

    “噢,”我说,“是在你和她结婚之前,还是结婚之后呢?”

    他又邪恶地笑了,“她结婚前没怀孕。”

    “我们结婚几个月后,”他解释道,“正住在墨西哥城,南希得了伤寒。我们的血型正好一样,我给她输了血。几个月后,在她的医生的建议下,为了她的健康,她做了流产。”

    他停下来吸了口烟,那种洋洋得意的神情又消失了。

    “显然,在尤妮斯和哈利的印象中,我在墨西哥城了他们的女儿——在输血时爬到她的病床上,‘强暴’我的妻子。欧克斯不停地咆哮,说我是个性变态。南希说什么都不能平息他。你知道他是个暴躁的人,还很古怪。”

    “我明白。”我说。这真是件有意思的事。

    “这只是个开始。”德·玛瑞尼说,好像这是件好玩的事。“不久前,南希到纽约去看牙医,恰好我得了扁桃体炎,也要手术。我们到一家医院检查,又住在相邻的房间里。哈利先生发现了这件事,像一头发怒的公牛那样闯到我房里,想要把我从那房间里踢出去。我告诉他,如果他不从我房间里滚出去,我就打破地的头。”

    “你这些话太欠考虑了。”我说。

    这话没在他身上产生一点影响,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对我和欧克斯家来说,最好的关系就是停战。三月下旬,哈利先生闯到我家来。把他那十几岁的小儿子悉尼带走了。悉尼非常喜欢我和他姐姐,可在哈利看来,我们不过是在欺骗他。”他耸了耸肩,“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哈利先生。”

    “你知道,那两个迈阿密警察说,他们在现场找到了你的指纹。”

    “胡说。”他说,手臂在空中挥舞着,好像在赶一只苍蝇。“我已经两年没去西苑了。如果他们找到了什么指纹,那也是在他们向我提问时留下的。”

    黑格斯皱着眉头说:“那个贝克被称作指纹专家……”

    “那个家伙只是个长筒袜专家,除了这点,什么也不是。”我说。

    “你认为那两个美国人不诚实?”德·玛瑞尼问。

    “他们的脸皮像木板一样厚。他们想诬陷你,说你是杀人犯,那他们就会削尖脑袋去找适合定罪的证据,找不到的话,就凭空捏造。”

    “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得到了哈利那的指点和帮助。”德·玛瑞尼悲愤地说。有那么一刻,他自信的面具瓦解了。“在我的家乡毛里求斯,我们把这样的人称作人民的公仆。可在这儿,这些家伙却拼命让你围着他们转,好像不这样就体现不出他们的重要。”

    “请原谅我的无知。”我说,“毛里求斯在哪儿?”

    德·玛瑞尼同情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从外星球来的笨蛋。

    “毛里求斯是我的家乡,那是个印度洋上的小岛。它是英国属地,可语言习惯、人口和风俗都是法国的。”

    “噢。”我说。他一定觉得和一个美国人说这些很无聊。

    德·玛瑞尼站了起来,又向黑格斯要了一支烟,黑格斯给他点燃了。他终于问出了那个早该问的问题。

    “你有我妻子的消息吗?南希还在拿骚吗?”

    黑格斯点了点头,“她昨天下午到的,我想你今天就能见到她。”

    “好,太好了。你知道,她站在我这边。”

    “我知道。”

    “她是个杰出的女人——特别是对美国女孩来说,她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大多数美国女孩只知道傻笑,非常容易满足,没有欧洲妇女那种天生的凝重,也没有文化底蕴。这也是和她们在一起容易厌倦的原因。”

    “当然。”我说。

    他转过身来,笑嘻嘻地对我说:“你不太喜欢我吧,内特?”

    “弗来迪,我不喜欢你拿你妻子的钱。”

    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他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刚刚上台,非常需要放松的演员。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重全写在他脸上了:谋杀在这儿是死罪,犯人会被绞死的。

    金属门内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这提醒我们,我们的时间到了。

    “德·玛瑞尼先生,”弥勒上尉说,“你妻子正等着要见你,我想你会非常高兴在我办公室里会见她的。”

    德·玛瑞尼快乐地说:“你真好,上尉。”

    我们跟在弗来迪和典狱长身后,往他的办公室走去。天真可爱的南希正等在门外,她穿着一件点缀着蓝花的白色外套,黑黑的头发用一根白色的绸带束了起来。

    她的身材颀长,在她没和弗来迪拥抱到一起以前,我甚至以为他们一样高。弗来迪温柔地拥抱着她,南希克制着自己不流出眼泪。他们久久地互相凝视着。

    “你觉得我的胡子怎么样?”他使劲地拽着自己的胡子问,微笑着。

    “它使你看起来像一个魔鬼。”她说。

    这些对话使他从那种沉重中放松下来。

    “我是不是应该剃掉?”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我和黑格斯在这里显得很多余,他们似乎应该单独找一个房间,可她却对我说:“你觉得呢,黑勒先生?”

    我斜靠在走廊的石墙上,说:“你该全剃掉。警察能毁坏证据,你为什么不能?”

    “你觉得我们的美国侦探怎么样?”她问弗来迪。

    “他和我想象中的私人侦探很像。”他温和地说。

    她的眼睛烁烁发光,“我知道你会喜欢他的!他需要一辆汽车,弗来迪,你那辆雪铁龙给他用,好吗?”

    “当然可以,呢,内特,到这儿来一下……”

    我走了过去。

    他小声说:“你需要汽油,我的仆人克提斯会随时随地为你提供的。南希会告诉你和他联系的方法。”

    “是黑市油吗,弗来迪?”

    “内特,你从没听过我这样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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