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一种意大利名贵赛车的牌号。
“这可是埃米利奥-阿斯卡雷利设计的呢。他是意大利新近一炮打红的天才服装设计师。”
这种东西价钱再贵玛西也尽买得起,那是决无疑问的。可是她为什么要买来送给我呢?我看大概是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吧。
“哎呀,太漂亮了,玛西。多谢你哪。”
“你喜欢就好,”她说。我的业务里有一条,就是要揣摩公众的口味。”
“啊,敢情你是别有用心的哩,”为了给我这句俏皮话增加几分效应,我还故意来了个似笑非笑。
“这世上又何人不是如此?”玛西说,神态那么妩媚,却又不失风度。
也许她说的倒是句至理之言吧?
有人很可能要问:既然我近一个时期来内心有点彷徨不定,我又怎么敢讲得那么肯定,说我准能把玛西-纳什小姐弄到手呢?
道理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一旦抽去了其中感情的因素,干起来就反倒容易了。我也知道,做爱二字若就其含义而言,是不能没有感情的成分的。可是时至今日,做爱这种行为往往已只成了一种彼此争胜的比赛。从这点上来说,我要拿这种手段去对付玛西-纳什,不但完全心安理得,而且说实在的,心里还真有些跃跃欲试呢。
然而我对这个开车的窈窕淑女瞅着瞅着,渐渐的竟连仪表盘都顾不上偷眼去看了,脑子里倒是又想起了那天经伦敦医生一点而冒出的许多念头。尽管这姑娘行踪诡秘,尽管我在表面上对她还处处流露出敌意,可是会不会我骨子里倒是有点喜欢这个姑娘呢?会不会我是在虚张声势,迷惑自己,以求减轻内心的压力呢?
当初我跟詹尼-卡维累里做爱,那真是温存体贴之至,我既已有过这样的体验,到底是不是还有“一分为二”的可能呢?是不是能把性爱的行为加以分解,做到有性而无心呢?
人家能,人家也是这样做的。我倒也要来试验试验看。
因为就我目前的情况而言,我看我也只有不带一点感情,才干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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