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风确实淳□,对待地狼这种无赖依旧先讲道理,无奈这个寡廉鲜耻的地狼根本不听这一套,吊儿郎当地雌著牙反问:"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放的火啊?这样冤枉人可不好喔。""除了你还有谁?刚才你不是要他看看後面,不要再追你了?不是你放的火,你怎麽会知道身後发生的事?"
"你们不知道我是长著後眼的吗?"地狼摆出一副很惊讶的神情说。
"地狼长著後眼?你骗鬼去吧!"
"你没看过怎麽知道!不过我是不会让你这种半大老头子看我的身体的,如果你有个正当妙龄的女儿,我倒可以考虑,嘿嘿……"几个妖怪被伶牙俐齿又脸皮奇厚的地狼气得浑身打颤,就在他们决定结束先礼後兵时,地狼忽然收敛起笑容,对他们深深鞠躬:"不好意思,给大家添了这麽多麻烦,我这就告辞了,呵呵呵呵……"说著,居然就在原地消失了。
几个妖怪都愣在那里,等他们反应过来:"他遁地跑了!"时,已经失了追赶的时机,毕竟要和地狼比试地行的功夫,在场的妖怪们还没有谁那麽狂妄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取胜。妖怪们相互看看,摇著头,也匆匆前去参加救火的行列了。
妖怪们离去不久,地狼又从地底下冒了出来,懒洋洋地说:"不过是去他家里偷个东西罢了!你们怎麽连人家房子都烧掉了?这里不比咱们家里,到处都可能藏龙卧虎,要是闹得太过分,小心到时候倒楣的是咱们。""还不都是火儿,东西一时没找到就急了,不等我拦,火就烧起来了!"一名艳丽的山鬼从树林中走出来,手中抓著一只还在不甘心地扑动翅膀的毕方:"放开我,烧光、抢光、杀光……"他的情绪很亢奋,正在大喊大叫著。
"给我闭嘴!回去告诉周影你没有听我的话,结果差点把我也烧死!"山鬼用与她的外表丝毫不符合的语气对著毕方喊。
"我凭什麽听话!你们一路都在虐待我,我才要回去告状!我要告状!"
地狼上前在他的头上一弹:"你想不想帮周影!"毕方听了这句话,竟然奇迹似地安静下来,哼了一声,自己飞到树上去了。
地狼转向山鬼问:"怎麽样,她要的东西找到没?"
"找到了,不过烧掉了一半。"服饰有些奇特的山鬼少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烧得焦黑的信封递给地狼,嘟著嘴说:"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她还认不认帐?"
地狼一笑:"她只要这个东西不在那只色狼猩猩的手里就可以了,我看她自己拿回去也是马上要毁□灭迹的。□以为她还要拿去当纪念品收藏啊?美女,□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在树林里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袍子中的女子走了出来,在距离地狼十步开外的地方站住,一言不发地对他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
地狼对著手中半焦半糊的信件吹口气,信件便飘飘荡荡地往对方飘去,但就在要到达对方手中时,却突然变重一样地坠了下去,飘落在女子脚边。
地狼笑嘻嘻地问道:"美女,是不是这封信啊?我声明,我可绝对没有看喔,不过放弃看这麽精采书信的机会,真是挺可惜的,呵呵呵呵……"女子知道他是故意不把信送到自己手中,可是也顾不得跟他生气,俯身拾起那封信,打开时手竟然微微有些颤抖。她看了看信的内容,微微的吐了口气,然後用一种微微带著颤音的语气说:"对,就是它。"
"那麽……"地狼向她勾著手指头。
女子虽然跟他们进行了一笔不太公平的交易,但她并不想在东西到手後毁约;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脚边的地上,然後手一抖,那封信件立刻化为了飞灰。她张开手掌任由那些灰烬在风中飞去,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想著心中那灰飞湮灭的过去,不知道是悲哀还是无奈。她没再看地狼他们一眼,就慢慢走进了黑暗之中。
地狼虚空一抓,地上那样东西就落到了他手里,他向山鬼扬扬手说:"你看她果然毁□灭迹了吧。东西到手了,咱们走吧。火儿这麽一闹,我们在这个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可惜啊,这里的居民这麽好客,本来还想在这里弄点食物带著路上吃呢。""我要吃饭!红烧肉!炸肉!丸子肉!"好不容易安静了片刻的毕方听见这个"吃"
字,又嚎叫起来:"我要吃饭!饿死了!快给我吃饭!你们想饿死我吗?"
地狼捂著耳朵叫:"知道了,我去给你找吃的!你别叫了,想把这里的居民引来吗?
你知不知道拜你所赐,我们已经是不受欢迎的人了!""给我饭吃!给我饭吃!不然就一直叫!"毕方上窜下跳,声音越来越大。
这一行的两妖一灵兽,就是抱著虚无飘渺的愿望,企图到青要之山为周影偷盗灵药的刘地、瑰儿和火儿。
他们三个虽然都都不是在人间界出生,但是却只有刘地有过在各界旅行的经验,所以在出发前他们就说好,一路上什麽都听刘地的安排。
瑰儿很理智地知道,仅凭一个山鬼、一个地狼、一个未成年毕方的实力,是不可能做到他们想要做的事的,这次如果还有一线希望,就只能靠刘地的小聪明和运气了。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信守承诺,什麽都听刘地的,不管他是装疯卖傻、还是使奸耍赖,她都视而不见,默默跟著他前进。反正她确信,刘地是绝对不会拿周影的事来开玩笑的。
火儿在开始时倒也还能听话,对周影的担心使他的性子收敛了不少,加上一路上惊奇於异界的景致和生物,倒是暂时没有捣蛋添乱;但是随著时间流逝,他的耐心也一点点地消失不见了。
走了几个月还到达不了青要之山,路上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连睡觉时间都不够;而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还不许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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