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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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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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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个傻妞,怎么要用好长一根绳子。”

    “布雷克,”他说,“她能知道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啥也不懂的毛丫头,受到一个性欲旺盛的阿拉伯小流氓的频频引诱。”

    “根据你说的情况,”摩萨德伦敦站站长说,“她知道不少内情,不知道也得知道。明白我的意思吗?”

    “没人会明白。你刚才给她注射的是什么?”

    “喷妥撒。”

    “一定得让她失去知觉吗?你刚才给她注射得太多了。”

    布雷克托普点点头,点燃一支烟。“像这种绑架活口的事一般不需我亲自动手,可是我的副手上星期乘坐的飞机坠毁在英吉利海峡……”

    “那是戴夫?”夏蒙的声音里充满恐惧。“报纸上没有提到他的名字。”

    “戴夫,她妻子,还有他们两个孩子中的一个。他们周末去荷兰,我让他带上家人去看看郁金香。”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她深吸一口烟,稳住自己的情绪。“另外还有四名乘客。”她用细弱的嗓音补充道。“两颗手榴弹,接在一个起爆器上,就把飞机报销了。”

    “这个叫米勒的姑娘不值得你浪费时问。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莫里斯。我已经有了对付她的主意。这不关你或是弗兰契的事,我甚至都不愿意让她苏醒过来时看见你。”

    他看着她猛吸一大口烟,喷在南希-李两眼被蒙往的脸上。“听你说她如何如何,我以为她长得有多美呐,”红头发议论道,“其实不过如此。”

    “身段还可以。”

    “我了解男人。说真格的,我对男人的了解,已经超出了能让一个女人平安度日的程度。”她在手上香烟的火头上点燃第二根烟。“说真格的,如果你想弄清一个又矮又胖、姿色平平的美国长舌妇何以能变成一个同性恋女子,我可以说,那是因为她对男人了解得实在太多的缘故。”

    夏蒙吓得差点缩回身子,好在他反应灵敏,总算控制住这个非出本意的动作。“你是……?”

    “我是。”

    科耐尔瞥了一眼哈格雷乌斯发红的面孔,心里估摸他到底有几分醉意。“要我说,你得替我再找两对想跳舞的伴当。”

    哈格雷乌斯快步走到正和彼尔妻子贝特茜-沃斯躲在角落里聊天的勒维妮身边。两个女人相识多年,却没有成为朋友。她俩也只能做临时凑合的伙伴,在或是一人不识,或是不愿冒昧与人搭讪的聚会上待在一起。

    “贝特茜小姐,”哈格雷乌斯用一种自认为是中西部农民的那种慢吞吞的拖腔说,“勒维妮小姐,不知二位女士可愿赏光……”他眨巴眨巴眼睛,居然忘记这句请求说到哪里了。

    “老头不喜欢在这里跳舞。”勒维妮喃喃说道。“对吧,贝兹?你看罗伊斯-科耐尔有点不高兴了。”

    “他在跳舞?”哈格雷乌斯眨眨眼睛,急不可耐地问。

    “其实,”贝特茜-沃斯说,“他的舞跳得挺潇洒,完全够得上专业水平。”

    勒维妮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哈格雷乌斯的胳膊已经搂住了她的腰肢,手指神经质地向上徐徐斜插到她的胸罩下面。

    “喂,哈格雷乌斯,不许你动手动脚。”

    贝特茜-沃斯露出惊愕的神色。“勒维妮?”

    “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勒维妮说着,挣脱哈格雷乌斯紧紧搂住她的手。

    “不,马哈穆德,”哈加德医生的妹妹莱娜压低嗓音,这样别人准也听不清,“这绝对不行。卢萨科夫人不会介意,法国人在这类事情上是豁达开明的。那个所谓的电影制片商巴不得能早点撇开他的饶舌的女朋友。单看那双青蛙眼,你就知道他准是一个见了女人就浑身酥软的好色之徒。不过马加林教授——妻子,不是丈夫——性格太古板。倘若你光请她丈夫,她准会觉得没面子。”

    “可你知道哥尔德-格林的这个夜总会只对男人开放。”

    “那就个别邀请他们,只请性格脾气和我们对路的。”

    “太晚了。我已经跟姆克努尔特和一个记者讲过了。再也隐瞒不住了。只好让你把女人集中起来——也只有三个——用一辆轿车把她们送回家。你刚才说只有马加林教授——女的马加林教授——会觉得没面子,也就只好由她去了。”

    “我想不出那位制片人的女朋友会有何反应,她意大利语说得实在太快,十个词我才能听出一个。”

    “那也够了。”

    对方稍许停顿了一下。“好吧,马哈穆德。”她转身朝房间的一个角落走去,色彩斑斓的裙子忽闪忽闪地打着旋儿。三个分别说意大利语、法语和英语的女人正在那儿连说带比划地竭力使谈话持续下去。马加林教授——女教授——绘声绘色地叙述她和丈夫一连几月在沙漠里到底做了些什么——这两位上了年纪的学者过着贝都因人①式的流浪生活,虽然开着多用途越野车,配置了地震探测仪。

    ①在北非沙漠中游牧的阿拉伯人。

    “你们知道地震是怎么回事吗?”马加林教授长得低矮粗壮,一头灰白短发。她将手指插进厚厚的地毯,然后抽出用力朝上一扬,大喊一声:“轰!”

    “轰!”个头矮小的意大利女人跟着嚷了一声。

    “诸位女士,”莱娜开始试探着向她们解释,“恐怕诸位现在参加的,不是典型的伦敦社交聚会,倒像是大马士革和利雅得的聚会。因此现在我哥哥——他这人不喜欢安分守己——邀请几位男士去伦敦北部的一家肚皮舞夜总会。”

    见无人做出反应,莱娜转向制片人的女朋友,用意大利语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讲的话。

    意大利女人爆发出一阵大笑,随即又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

    “她在说啥?”马加林教授——妻子——问道。

    “男人统统出去,好哇。我们都留下喝酒,为什么不呢?”

    卢萨科夫人耸耸肩膀。“在那里还不是一回事?”

    “然后,诸位女士,由我驾驶戴姆勒轿车送你们回家。”莱娜将凝视的目光特意停在唯一没有发表看法的女地质家脸上。只见她脸上嵌着两只黯然无神的眼睛,前额一排整齐厚实的灰白短发,使这位兴许已有将近70岁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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