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支出都是值得的。只要经营得当,在美国几年里就可以产生几十亿的利润。这不过就是先贿赂合适的人,然后买来最好的建议。剩下的就是梦了,销售奇妙的梦,在这方面,米歇尔已经证明自己是非常在行的。
不仅如此,艾里希现在意识到,她还让自己的主要竞争对手难以望其项背。例如阿斯兰疗法就得去罗马尼亚注射普鲁卡因,或者服用只在几个国家里销售的可疑的提神药丸。瑞士的几家诊所专门注射腺提取物,伦敦的一家诊所则提供类似物质的栓剂。
所有这些方法都把它们的成功系于一念,即美国人所谓的宣传把戏。建立在如此狭小的基础上的体系随时都可以推翻。不过米歇尔采用的则是万通科技疗法,从负离子疗法到杂技,从节食到催眠,从涡流浴到锂注射,什么都有。在这种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的疗法中,必须得有什么东西有效,哪怕只是昙花一现。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的缔造者。终于他目光的重量穿透了她的自我沉浸。她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几乎是很吃惊的样子,好像是谁拍了一下她的脑门。
“怎么了?”她问他,好像他刚才说话了一样。
屋子一下子静下来了。“我什么也没说。”艾里希告诉她。
她环视了一下屋子,给所有的人,男董事和两个女董事,投去一个温柔的、诱人的笑,一个亲亲我的笑,是这么的热情,简直让人不敢碰。“我想这是我们日程上的最后一项了,对不对?”
一阵合唱使她肯定自己没说错,全然不理会这项议题是否完全决定了。
“那么,除非还有其他的事,”她慢吞吞地说道,目光又瞥向艾里希,“我提议休会。”
“同意。”艾里希说。
“附议。”那个想达到全增长的人说。
“我们休会。”米歇尔说着站起身来。“半个小时后一楼休息室有鸡尾酒。到时希望大家都来。”她转身带头走出董事会会议室。她抓着艾里希的胳膊,努力作出好像是他带着她朝三楼那一头的高门走去。
等到他们到了她的卧室时,其他的董事已经走了。米歇尔躺在床上,慢慢地摩挲着自己。她用低低的带着睡意的声音说道:“你根本无法想像,在这个让人无法忍受的会上我是怎么让自己开心的。”
艾里希站在她面前。“想些不纯洁的念头?”
“自娱自乐。”
“像修道院里的见习修女?”
她轻轻地笑了。“算不上什么见习修女。把百叶窗拉上,好吗,宝贝?然后过来和我一起接着玩我刚才玩的事。我们只有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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