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她不是住在施蒂利庄园中的家仆。如果有哪个年轻的女人与世隔绝地住在乡村,就像马吉特被封闭在祖宅中一样,那就毫无生活可言了。
她的目光扫向窗外,下面大牙交错的山峰看上去狰狞可怖。对于不少人来说,这是一个充满了敌意的世界。她在伦敦遇到一位非常有意思的上议院社会党议员,同时又是一位忙忙碌碌的商业银行家,但脑子里却没有那些银行家们所信奉的假仁假义。
“你知道吗,大屠杀即将开始。”他告诉她说,“对于全世界至少一半的人口来说,粮食根本不够吃,他们现在正在开始死亡。本世纪末,我们会把他们全部消灭光的。”
马吉特皱起了眉头。一个充满敌意以至到无法生存的世界,这可是她和艾里希从来都不知道的,而且以后也不会知道。
不过,如果真有这么个世界,对其他人来说真是太可怕了。而且如果在某种程度上施蒂利还要对此负责的话。
飞机在巴塞尔一莫尔豪斯的跑道上降落得非常平稳,几乎察觉不出来。马吉特坐在座位上,等着头等舱的乘客离开飞机,消失在那栋时髦的棕色砖楼里。她想知道艾里希是否已经在那位丈夫回家之前,把他的周末女郎送回去了。
她很了解艾里希,他现在八成正在打电话叫出租车把他的情妇送走。他喜欢过危险的生活,而且很明显,那位女士也一样。
马吉特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口气。而且,她想,以我自己这种老谋深算的方式,我也喜欢。这是对做瑞士人的那种刻板的反动。
伯塔-修兹拿起了她的金色鞣革航空包,随最后一批乘客离开了瑞航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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