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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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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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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尽可能地远离阿伦和摩西。她接受了他们递给她的咖啡和三明治,翻看着一些杂志,真是无聊透顶,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可做呢,当然,可以不时地朝舷窗外看看。在三万英尺高空飞行,只见下面白云翻滚,根本无法知道身在何处。

    三个小时过后,不时看见下面出现蔚蓝色的大海,这肯定是地中海了。出现了某个岛屿的海岸线,可是也拿不准到底在哪里。接下来又是一片云海。

    摩西忙着准备更多的咖啡,给驾驶员端去了些。阿伦一直没有理睬她,显然三个小时以来一直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书。摩西回来又忙了一阵点心咖啡。他递给阿伦一些三明治和咖啡。

    “还是老样子吗。总督察?”

    “不,只要咖啡。”

    她又凝视着窗外,远远地看见下面又出现一片陆地,然后云雾又包裹住了一切。肩膀上有人敲了一下,她转过头来,摩西递给她咖啡。

    她喝着咖啡的时候,感觉到阿伦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她,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这当然激怒了她。

    “你觉得我好笑吗?”

    “恰恰相反,我认为你是个非常出色的女子。你的祖父是拉比,你父亲是了不起的外科医生。你是个很富有的女子,上过剑桥大学,后来加入警察,成为该杀人时决不手软的苏格兰场总督察,杀过几个人?两个还是三个?”

    天哪,她多么恨他呀,可是当她搜肠刮肚想找出几句厉害的话来回敬时,却怎么也张不了口。只见他慢腾腾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接过她的杯子。

    “我来拿,总督察,”他说,“你只管躺下睡一觉。你瞧,我们快到了。你不知道身在何处对大家都有好处……

    咖啡有问题!

    当然,为时已晚,太晚了,正当她追悔莫及之际,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卡文迪什广场他自己的公寓里,弗格森坐在壁炉旁边听迪龙和布莱克-约翰逊汇报最新进展。他们说完了之后,他皱起眉头考虑了一会儿。

    “奇怪,现在这个时候又引出了这个德布里萨克家族律师,这个迈克尔-罗卡尔。”

    “是的,可是他为这个家族操持家庭事务已经多年,”迪龙说,“假如有谁显得毋需怀疑,那就是他了。然而我怀疑他肯定就是玛丽真实身份的泄露者。他肯定知道了这件事,可能是偶然知道的。”

    “就像我们在联邦调查局里过去常说的,”布莱克告诉他,“如果发生谋杀案,通常先检查家庭成员。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为什么像罗卡尔这样的知名人士,上流社会的一部分,竟然也会跟马加比家族成员沆瀣一气呢?”

    弗格森做出了决断:“我要去查一查他。”

    “那样明智吗?”迪龙问。

    “噢,是的。这将是在绝密的情况之下,单线联系。我要跟马克斯-埃尔尼通话。”

    多年来法国情报机构可能比克格勃都要声名显赫。当它的名称还是“国外资料收集与反间谍处”时,它就已经以其举世无双的高效率著称于世。密特朗政府将它改组为“对外安全总局”,即DGSE。

    “对外安全总局”下辖五个处和数不清的部门。五处仍旧是行动处,当年曾粉碎了在阿尔及利亚和法国本土极其活跃的“秘密部队组织”,从那以后还打击了其他一些极为非法的组织。

    五处处长马克斯-埃尔尼上校曾在印度支那战场上当过伞兵,在奠边府被俘过,后来又在阿尔及尔浴血奋战,不过不是替他的许多战友都支持的“秘密部队组织”卖命,丽是投在戴高乐将军的麾他身材挺拔,相貌高贵、出众,满头白发,已经六十七岁的他也该退休了,可是问题在于法国总理就是不准。他现在正坐在莫尔捷大街“对外安全总局”总部自己的办公桌边上,研究着一份有关生活在法国的巴斯克分裂主义组织支持者的报告。这时,他接到了弗格森打来的热线保密电话。

    “我亲爱的查尔斯,”他的脸上现出真诚的喜悦之情,“好久没有联系了。你还好吗?”

    “跟你一样,且干着吧,”弗格森对他说,“首相不让我走呀。”

    “他们都有这个习惯。这次来电话是公事公办还是无事闲聊?”

    “就当做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来还。”

    “只要我办得到的,你尽管说,这你是知道的,查尔斯。”

    “你认识德布里萨克家族吗?”

    “当然了。我跟上将和他妻子都熟识。可惜的是现在他俩都已过世。只剩下那位迷人的女儿了,叫玛丽,她目前是伯爵夫人。”

    “这些我都知道,”弗格森谨慎地说,“他们家的律师,迈克尔’罗卡尔,你能告诉我有关他的什么事情吗?”

    埃尔尼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有什么问题吗,查尔斯?”

    “也没那么严重。这么说吧,他的名字意外地出现在我牵扯其中的一件事中。你如果能提供任何有关这个人的情况,我将不胜感激。”

    “很好。他完全没有值得指摘的地方。得过荣誉勋章,是位出色的律师,为法国几个最大的家族当过律师。社会各阶层人士都接受他。”

    “结婚了?”

    “结过婚,可是他妻子几年前死了。没有孩子。多年来她一直疾病缠身。她在战时吃尽了苦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卡尔是犹太人,他后来娶的这个女孩也是。在维西政权当政的时候,这两个孩子随同他们的家人和其他成千上万个犹太家庭被移交到纳粹手中。几经周折,他们被送进了奥斯维辛集中营。我猜想战争结束时他们大概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就我所知罗卡尔是他家唯一的幸存者。我不太清楚他妻子家的情况。”

    “谢谢你,”弗格森说,“很有意思。他现在住在哪里?”

    “我想他还是住在维克多-雨果大街的一套公寓里。瞧,查尔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下来,我对你也够了解的了,我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

    “马克斯,这次你可是大错特错了,”弗格森很圆滑地扯着谎,“提到他的名字是因为他跟我们一直关注的一家军火公司有法律事务上的往来,而那家公司在跟伊朗做买卖,是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让你费脑筋的。真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这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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