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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十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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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滑稽的性生活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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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之一

    生物学博士拉丽莎又像上次那样讲了一个轻松的小笑话——这似乎已成了她的习惯。

    我来讲个战争年代的小故事。小时候我就听人讲过,只是长大以后才明白意思。

    一个游击分队断了给养。其中一个游击队员自告奋勇,要求回村到自己家里搞点吃的来。当时正值隆冬季节,他穿上滑雪板就上路了。第二天就背着个包袱回来了。他坐下来烤着火,从包袱里掏出一块猪油。

    “嘿,小伙子们,我到家时已是深夜。我敲了敲门,我老婆迎了出来。你们猜我干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谁猜对了这块猪油就归他。”

    队员们纷纷猜测起来:“搂住她亲嘴儿?”

    “不对。”

    “问问孩子们怎么样了?”

    “不对。”

    “找东西吃?”

    “不对。”

    这时有个人说:“你就在门口和她干了好事。”

    “对,猜中了。这块猪油归你了。谁能猜出我做的第二件事来,给他这两块咸菜。”

    大家又开始猜起来。

    “这回你该问问孩子了吧?”

    “不对。”

    “进屋了?”

    “不对。”

    “看看四周有没有危险?”

    “不对。”

    又是刚才那个人低沉的声音:“你又和她干了一次。”

    “猜对了。拿着这两块咸菜。谁要是能猜出我又干了什么,给他这瓶威士忌。”

    所有的队员都异口同声地喊道:“又干了她一次。”

    “错了,我脱下了滑雪板。”

    下面该吉娜讲了,可她听了这个故事后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好最后再讲。

    娜塔莎愿意接着讲,因为她的故事和上面的笑话正好有点关系。

    故事之二

    女工程师娜塔莎的故事说明了即使在和平建设时期,那个游击队员的作爱方式也不足为奇,而且还有更甚者。

    我丈夫迷上摄影。这对妻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像晚上不能去浴室啦,窗户上挂满要晾干的照片啦,满屋子药水味儿啦,这都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我还得给他当模特儿。

    几年前,他忽然对人体艺术感兴趣了,便让我摆出各种浪漫的姿势来供他拍摄:一会儿是河边上的美人鱼,一会儿又成了趴在大石头上的蜥蜴,真是异想天开,随心所欲。他还常常带我到树林里去受洋罪。有一次,他正在构思一幅题为“春”的作品。我们来到林中,正是初春时节。地上的冰雪尚未溶化,树木刚刚发芽。他在几棵白桦树中间选好了一个角度,然后又开始琢磨让我站在哪儿。我这时却光着身子冻得直打哆嗦。“那棵树底下有个小土丘,你站到上面去。”

    我走过去瞧了瞧。“维特亚。这哪儿是小土丘呀,这是个蚂蚁山。我最害怕蚂蚁了。”

    “别犯傻了,蚂蚁还在冬眠呢。”

    无奈,我站到了蚁山上面。开始,一个蚂蚁都没有。可是我踩上去没多久,它们就醒了过来,顺着我的腿往上爬。

    “维特亚,蚂蚁爬到我腿上了。唉哟,咬死我了。”

    “再坚持一下。刚才那张真是绝世佳作。我再拍几张就完了。”

    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他大声冲我嚷嚷:“怎么回事。你就不能为了艺术再坚持一会儿吗?”

    我尖叫着跳下了那个“小土丘”,因为蚂蚁爬到了那个咱们都知道的部位。

    还有一次,他又想出一个新花样,题为“冬”。

    他在旅行包里装了一瓶伏特加,为了给我暖身子,还带了一条毛毯,准备照完之后马上把我裹起来。我们穿着滑雪板出发了。他在几座雪堆与披着白雪的树木中间选了个最佳位置,命我脱下衣服,穿着滑雪板站过去。我只好从命。他呢,一张接一张,咔嚓咔嚓地拍着,还得意洋洋地叫着:“棒极了。”

    他“咔嚓”了半卷胶卷,我站在那儿喊:“够了。还有完没完。”

    这时维特亚穿着滑雪板就向我扑了过来,从包里掏出酒瓶子,又用毛毯把我裹起来,嘴里不停地嚷着:“太棒了,我的美人儿。这真是一幅佳作。”

    我稍稍暖和过来一点,不像刚才那样冷了。

    “给我衣服,维特亚,快点。”

    “不,先别穿衣服。”

    “什、什、什么?还要照?”

    “不是,这回不拍了。”

    随后,他就干了那个游击队员干的事,连脚上的滑雪板都没脱……那幅题为“冬”的作品在地区业余摄影展览会上荣获二等奖。现在那幅摄影连同获奖证书都挂在我们家客厅的墙上:在白雪皑皑的森林与连绵起伏的群山中间,一个洁白秀美的女人身体——那是冬的象征。有时,我和维特亚望着那幅摄影,想起我们穿着滑雪板的“作品”,忍俊不禁。等我回家后一定给他讲讲拉丽莎刚才讲的那个故事。

    下面轮到瓦伦蒂娜讲了。她显然感到局促不安,坐在那儿用手指绞着辫梢。她进医院后就不再把头发盘起来了,而是改梳长辫子。

    故事之三

    “大人物”瓦伦蒂娜讲了一个与赫鲁晓夫倒台有关的笑话。

    你们所有的人,尤其是你,佳丽娜,老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好像我不是个正常的女人,而是一本穿着裙子的《共产党宣言》。我很生气,这是实话。别以为我们这些领导干部看不出来人们对我们的态度,在电车上,总听到有人说:“你挤什么,你不是共产党员吗?”在商店里也有人说:“排队排队,共产党员还往前挤,你应该在打仗的时候往前冲。”

    可我们也和常人一样,我们中间也有挺不错的人,我们也会开玩笑。现在就给你们讲一个在赫鲁晓夫倒台的前一天我是怎样和他发生密切关系的故事。这个你们没想到吧?你们谁如果想把这故事再讲给别人听,请务必不要提我的姓名和我住的城区。都同意了?好,现在请大家注意听。

    我们夫妇俩常常出差,到下面检查各省的地方工作。我们尽可能两个人同去:这样免得我们相互惦念,还能省些差旅费。有一次我们到一个地区的的中心城出差。到那儿的时候,正值地区运动会期间,所有的旅馆、招待所都客满了,地区苏维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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