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恙糯糯的声音道:“而且我也想见见你。”
“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就开始想念了?”
微恙趴过去,熊抱住他的胳膊,无赖兼撒娇的说:“是啊,我就是想念了不行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的工作狂,就算有饭菜摆在你面前,没人监督你,你也会选择无视然后饿着回家。”
墨深怔了片刻,轻声说:“这都没你发现了?”
“很容易发现好不好,只要是真正关心你的人都会发现。”微恙说完才觉得话有些部队,补充道;“我没说只有我一个人真正关心你”
“难怪别人都说,有个老婆在身边好。”墨深侧头亲了亲她,笑得却是很温馨。
“快吃吧,打开很快就凉了。”微恙温柔的摸摸他眉宇间的纹路,有些心疼;“把自己搞的这么辛苦干嘛呢~答应我有时间就好好休息好不好?”
“嗯,其实也不算什么。”墨深轻笑,开动午餐,英俊的侧脸和修长的指在白色的饭盒间干净的很不真实。
微恙想,如果上天让墨深注定没有父爱母爱,那么可以的话,她愿意去弥补,尽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但她会尽最大的努力。
墨深正吃着饭,发现旁边小佳人望着自己在发呆,他好笑的用筷子戳戳她的小嘴:“在想什么?你吃过了?”他看了一眼她面前的饭盒。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微恙却一点都不饿,只想看着他吃着自己带来东西的幸福样子:“嗯,我吃过了。”
“那你怎么买了两份?”
微恙眨眨眼睛:“怕你吃不够呀!”
墨深失笑,宠溺的戳戳她的额头。
“还想跟你带饭呢,原来有爱心午餐,真幸福。”柔柔软软的女声打破了两人的安静。
微恙抬头,却是见到一张漂亮又熟悉的脸,仔细一想,才想起那竟是时常在G市本台的电视里经常看见的人气主持人。因为太过于讶异她没吭声。
“你吃好了?”墨深随口问,态度随意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跟她挺熟的。
“没吃,我要控制体重,中午只吃一个苹果就够了。”她妆画得很浓,真人看起来比镜头上还更漂亮,凑过去看了眼财色:“不过看起来,你的东西比这里的好吃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破格吃一点的。”
“不可能。”墨深绝情拒绝,丝毫没有把明显分量过多的午餐让出来的意思。
“小气。”美女挑了个位置坐下来,这才像是看见微恙了,带了点好奇问道;“她是你女朋友吗?好在就听说了,一直想要见见真人。不过没有传说中好看呀!是叫路筝吗?”
微恙身体一僵,单薄的唇抿的死紧。
“对,是没传说中的好看。”墨深说:“因为她是我老婆。”
美女挑眉:“结婚了吗?怎么我没有喝到喜酒?”
墨深在桌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握住了微恙不安的搅在一起的双手,道:“就快了,少不了你的。”
微恙抬头,见墨深侧眼微勾的唇角,心在一瞬间恢复了不少。
我们在手足无措的时候,需要的不过也是一双可以给予自己勇气的双手而已。
“那这位,明显不是路筝咯?”
“我叫苏微恙。”微恙礼貌的开口,不易察觉的回握住墨深的手。
“哦,原来你就是苏微恙啊”她看了她一眼,特深沉的说:“你知道吗?我们那群人都是好奇你是怎样一个人,有幸得到我们何打翻一的垂青,死活爱了那么多年都不曾放弃。”
微恙这样一听,心下更暖了,只是笑笑不说话。
“你真幸运,什么时候我也能碰见这一痴情男就好了。”她说完,拿着杂志坐到墨深身边,笑道:“真的快结婚了吗?守得明月见云开了?”
“确实。”墨深笑意不明的点头。
“可惜世上又少了一美丽痴情男。”大美女无奈摇头,指着杂志上的男模的衣服说:“这件怎么样,你穿肯定好看。”
“你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墨深注意力都在吃的上面。
大美女还想说什么,休息室门口里便传来叫喊:“angry,补妆啦!”
她赶紧站起来,朝他们笑了下便跑了进去。
微恙见电灯泡走了,半真半假的质问墨深:“她干嘛关心你穿什么。”
“随口问问的。”墨深回答,挖了一口饭伸到她嘴边:“张嘴。”
微恙郁闷的吃了一口:“你跟她很熟吗?”
“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就跟她一起做过几场翻译,她兴根跟像男生,比较好相处。”
“哼!”微恙更郁闷:“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也会有人被你称之为性格好相处的?”
墨深停止手中的筷子,砖头看了她晴转乌云的脸,促狭意味深刻:“怎么了?又不开心了?”
那么你对我呢?有没有愧疚过?
“”微恙理亏无言。
“你要我发誓吗?”墨深忽而玩心四起。
“”微恙奇怪的看着他:“发什么誓?”
“发誓,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微恙扑哧一笑,伸手就搂了上去,咻的一声亲了好大一声响:“你是我的!”
墨深吻吻她的唇,看着她闪烁的眼睛,心底一片柔软:“嗯,我是你的。”
墨深下午还有翻译,微恙先打包回公司了,走在路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有些饿了。马路对面就是哥KFC,她忽然就有些动念,改变了方向,朝对面走去。
此时中午,是马路的高峰期,微恙对过过马路实在是没什么技巧,有人民群众的时候,她就跟着一起走,没有的时候,基本上她过马路的姿势比小朋友还不如,生怕红灯在下一秒就变绿灯似的,几乎是连走带跑的过去。
就比如此刻,要过去对面有个捷径是可以直接过去的,不过没有斑马线,得看着车辆过马路。
远远的看着一辆不远不近的扯开来,她正犹豫要不要过去,手就忽然被一只大手给牵着,那人很有力,她几乎是本能的就跟着走了。知道一路无惊无险的过了马路,微恙才像触电一样,急忙甩开手。
那人杨梅,颇为受伤:“我好心待你过马路,你怎么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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