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的脸上波澜不禁,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些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要继续吃饭了。”
明显要赶人了,微恙只觉好尴尬,却不是不知道墨深到底怎么了,看见对面两人没说话,她忙打破僵局:“呵呵墨深这阵子都很累,大概是饿坏了吧。迫不及待的去吃饭了,你们吃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吧?”
“不用了。”墨深替他们回答,理由是:“饭不够。”
气氛再一次僵硬,古晨看了他一眼,嘴角邪气的勾起:“几天没见,墨墨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呢?”
墨深没说话。
萧北说:“我们只是上来看一下的,跟你们说一声。”她微笑的望着微恙说:“有空袭来找我聊天,我们住二十楼。”
“嗯”微恙点点头,脸上有些抱歉,又不好意思当着墨深的面说出来。
待到古晨和萧北走了之后,她终是忍不住问:“墨深,你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反问,拉着她重新回到餐桌上去吃饭。
“你不喜欢古晨和北北来吗?”她说,“刚才你赶人的意思那么明显,我都能听出来了。”
“是吗。”墨深笑:“比以前聪明了。”
微恙看着他的神情好像又恢复平常了,但是又少了什么似的,她问什么他都没有正面回答。
微恙想了一下,道:“墨深,你跟古晨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很直截了当的回答。他夹了一块肌肉放在她碗里。
微恙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追问:“那你刚才干嘛那样啊,你说啊,不说的话我心里老忐忑的还是你不喜欢北北?”
墨深看了阿一脸认真的表情,放下筷子,终是说:“我不希望你跟他们太接近。”
“为什么?”微恙更讶异了,“古晨是你的朋友不说,北北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怎么可能不跟她接近。”
墨深有些不耐:“我不说,你又问我为什么,现在说了,你又不答应,你要我怎么办?”
“”微恙被凶的一愣一愣的,回神过来,才满腹委屈,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歉然的说着,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终是压抑不住心里排山倒海的压力和一些接连不断让他心烦的事情,沉默的拉开椅子,走到书房拿了烟和打火机出来,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抽了起来。
不要再勾.引我了
微恙看着他的背影,明明那么温暖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却只能更显得说不出口的孤寂。她心里又闷又疼,想要上去说说话,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其实心底,更对的是委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好像从一开始,她就没做错什么。偏生他无缘无故的生气,若是换成以前,她肯定会乖乖的上去道歉,即使不是自己的错,也承认哥彻底。
可如果一辈子都这么道歉下去,该有多累啊。
她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以及他未吃饭的饭,刚刚还温馨的气氛,怎就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她放下筷子,郁闷的将身子缩在椅子上发呆考。
一阵月儿的铃声传来,是墨深的手机。
微恙有偷偷的瞄了他的背影,他一直都保持那样的姿势,似乎并不打算接听。
可是那铃声偏是和人作对一样,响个不停
安静的客厅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浮动,只是等待一个时机爆发出来。
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停止了,不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墨深刚结果,里面就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微恙知道是程威。
他一人在那里说了老半天,墨深只回了一句话:“你就不能让我有点私人空间吗?”
那边可怜巴巴的说了句什么,关了机,世界终是安静下来。
又过了几分钟,当原本空空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的时候,墨深才站起身,转过,却发觉微恙蜷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一惊,忙冲了过来扶正她微微汗湿的脸:“微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胃疼”微恙闭着眼睛,声音和蚊子似的哼出来。
墨深着急的想抱起她;“怎么会胃疼?我们去医院。”
微恙摇摇头,摸索着握住他的手,说道:“不要我只是好担心你,什么都不说,怕你生我的气什么的,自己胡思乱想就成这样了,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墨深默默的她苍白的唇和憔悴的侧脸,轻声道;“对不起。”
微恙不知为什么,听了这话却悲哀的笑出来,手却握得更紧了,“没关系,真的。本来我是觉得委屈的,后来想想,你的压力一直都那么大,偶尔会有坏脾气是很正常的。我跟你说过吗?我以前有个同学跟我说,她的父母就是属于那种户部型的,父亲脾气很坏,可是他们却能够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每次她父亲发火的时候,她母亲都沉默,让他火气自动消灭。以后我们也这样好不好?比较不会那么容易吵架。”
“我知道。”微恙点点头,“我一向都是那么善解人意的嘛!”
两人相视而笑,墨深像是想起什么来,突然起身:“我给你找点药,等一下。”
说完就走到电视剧柜台下拉开抽屉乱翻一气,弄得木地板上道出都是没开封的盒子,热闹极了。
“我记得是在这里,怎么没了”他半蹲在木地板上边找边皱着眉头自语。
不知什么时候微恙下了椅子,走到他身后俯下身动作很轻柔的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说道:“别忙了,我没事情。”
墨深开始有些僵硬,后来,还是慢慢转过身对上她的眼睛。
微恙的脸色还是不好,目光却渐渐有了神采,流出暖暖的笑意。
“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伟大的何墨深翻译官有手忙脚乱的时候,但是我很开心,因为你为了我。”
看着她可爱的小脸,听着她令人动念的话语,墨深叹愄一声,猛然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双唇,像是有电流经过身体,情动之中忘记了怀里的小佳人还生着病,很有侵略性的把他压下了木地板上。
微恙没有反抗,而是比以往更加温顺了起来,竟然主动探出了温热的小巧舌尖,在诱惑中把这个吻延伸到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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