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德拉出了什么事,别人就会疑心的。所以我们以后再处置她,等——”
“恐怕以后对我不大合适吧。”
“什么意思?”
“我并不傻,亲爱的,如果亚历山德拉有了意外,我将继承她应继承的家产。你想把我甩掉是不是?”
伊芙耸耸肩。“这么说吧,你没有必要掺和在里面了。我愿意同你达成一笔交易:你同她离婚,一旦那些钱到了我的手里,我将给你——”
他大笑起来。“太可笑了,这是不行的,小宝贝儿,一切按原计划,不能有任何变动。阿历克丝和我星期五晚上在达克港有一个约会,我将准时前往。”
亚历山德拉听到伊芙和祖母和好的消息高兴极了。“现在我们又是一家人了。”她说道。
电话铃响了。
“喂,但愿我没有打扰你,伊芙。我是基思·韦伯斯特。”他每星期总要给她打两三次电话,最初伊芙对他那种傻劲感到好笑,可近来他变得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我没时间跟你谈话,”伊芙说道,“我正要出门。”
“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那我就不耽误你了。我有两张下星期的马术表演票,我知道你喜欢马,我想——”
“对不起,我下星期可能去外地。”
“噢,是这样。”她可以听出他声音里满含着失望。
“那么,也许下下个星期,我去买戏票,你愿意看点什么?”
“我都看过了。”伊芙没好气地说道,“我得赶紧走啦。”她说着便把电话挂了。该换衣服了。她要去同年轻的演员罗里·麦克纳见面。她在百老汇旁边的一家剧院里看过他的表演。此人比她小五岁,像匹永不满足的雄马……她期待着一个令人兴奋的夜晚。
回家的路上,乔治·梅利斯停下来给亚历山德拉买了一束花。他兴高采烈,得意洋洋。什么老太太把伊芙的名字又写进了遗嘱,这是个有趣的讽刺,可这改变不了什么,亚历山德拉被干掉之后,他再来对付伊芙。一切都安排好了,星期五,亚历山德拉将在达克港等候他。“就我们两人,”他曾一面吻她,一面央求她,“亲爱的,把你所有的仆人都打发走,好吗?”
彼得·坦普尔顿无法把亚历山德拉·梅利斯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乔治·梅利斯的话不断在耳旁回响:“我可能要把她带到外地去,我想她需要换换环境。”彼得的本能告诉他亚历山德拉处于危险之中,但他对此无能为力。他不能带着个人的怀疑去找尼克·帕帕斯,因为,他没有证据。
城市的另一端,在克鲁格-布伦特有限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凯特·布莱克韦尔正在签署一份新的遗嘱,把她的大部分财产留给了她的两个孙女。
在纽约州的北部,一所疗养院的花园里,托尼·布莱克韦尔正站在他的画架之前,画上完全是胡涂乱抹的各种颜色,好像出自一个愚昧的儿童之手。托尼退后一步,满意地微笑着。
星期五,上午10时57分。
拉瓜迪亚机场。一辆出租车开到东方航空公司的候机楼前,车里走出了伊芙·布莱克韦尔。她给了司机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
“哎呀!女士,我找不开呀。”他说道,“你有零钱吗?”
“没有。”
“那你得去里面换开。”
“我没时间,我要赶这班去华盛顿的飞机。”她看看手腕上的表,接着作出了决定。“不用找了。”她对那个吃惊的司机说。
伊芙匆忙走进了候机楼,她半走半跑地来到标明华盛顿区间机票的售票处前。“一张去华盛顿的往返机票。”伊芙喘着气说。
一个男人看了看头顶上的钟说:“你晚了两分钟,飞机正起飞。”
“我一定要赶上那趟飞机,我要去赶个约会——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有点慌了。
“别着急,小姐,一小时后还有一趟飞机。”
“那就太——该死的!”
他看到她又逐渐冷静下来。
“那好吧,我等等。这里有咖啡厅吗?”
“没有,女士。但走廊那头有卖咖啡的机器。”
“谢谢你。”
他看着她的背影,想道:真是个美人,那个她急着要会面的家伙真让人羡慕。
星期五,下午2点。
那将是第二次蜜月,亚历山德拉想道。这个想法使她激动不已。把所有的仆人都打发走,我的天使,我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我们将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此时此刻,亚历山德拉正要离开家,前往达克港和乔治会面。她动身的时间比预期的晚了一些,因为她参加了一个午餐会,在那儿耽搁得太久了。她对仆人说:“我走了,星期一早上回来。”
当亚历山德拉来到前门时,电话响了。我要迟了,让它响去吧。
她一面想,一面急急忙忙出了门。
星期五,下午7点。
乔治·梅利斯把伊芙的计划考虑了一遍义一遍。一个漏洞也没有。在菲尔溪海湾有一只摩托艇将等候你。你乘上摩托艇去达尔港,注意不要让人看见你。然后把它拴在“柯赛尔”号的船尾。你带着亚历山德拉在皎浩的月光下乘船荡漾在碧波之上。当你们来到海上后,你愿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乔治,千万不要留下任何血迹。把尸体扔到海里去。然后你跳上摩托艇,任“柯赛尔”号漂流在海上。你乘摩托艇回到菲尔溪海湾,再赶林肯谷的轮渡回达克港。再乘一辆出租车到那座房子前,找个借口让那司机也进去一下,这样你们两人都看见“柯赛尔”号不在码头边了。当你找不到亚历山德拉,你就打电话报警。他们是找不到亚历山德拉的尸体的,因为海潮会把她冲到大洋中去。两名有声望的医生将会作证——那可能是一起自杀事件。
果然他发现那只摩托艇停泊在菲尔溪海湾,按原计划在那儿等着他。
乔治穿过海湾时没有开灯,完全靠月光摸索着前进。他擦过一些停泊在那里的游艇,但没有被人发现,安全抵达了布莱克韦尔家的私人码头。
他关掉引擎,把摩托艇牢牢地拴在那艘大型游艇“柯赛尔”号的尾部。
当乔治走进来时,她正在起居室里等他,一面在电话里同什么人说着话,看他进来便朝他招了招手,然后一只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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