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d-a-n。”
布莱能等着,一直到他宣过誓,坐了下来。“你在华盛顿特区的联邦调查局工作?”
“是的,先生。”
“那么你在联邦调查局做什么工作,特工乔丹?”
“我负责指纹部。”
“你干那个工作多久了?”
“十五年。”
“十五年。在那么多年里,你可曾碰到过来自不同人的相同的一套指纹?”
“不曾碰到过,先生。”
“目前联邦调查局的档案里有多少套指纹?”
“根据最新统计,超过二亿五千万,不过我们每天收到三万五千多张指纹卡片。”
“它们中没有一套跟另一套吻合的?”
“没有,先生。”
“你怎么确认一个指纹?”
“为达到确认的目的,我们使用七种不同的指纹模式。指纹是独一无二的,它们在出生前就已形成,并在人的一生中保持不变。排除事故或故意的损毁,没有两个模式是一样的。”
“特工乔丹,你收到了在三名被害人的案发现场找到的指纹了吗?被告正是被指控杀害了这三名被害人。”
“是的,先生。我们收到了。”
“而且你也收到了被告艾什蕾·佩特森的指纹?”
“是的,先生。”
“是你亲自检查这些指纹的吗?”
“是的。”
“那么你的结论是什么?”
“留在凶杀现场的指纹和取自艾什蕾·佩特森的指纹是相同的。”
法庭里出现很响的一阵嗡嗡声。
“秩序!秩序!”
布莱能等到法庭安静下来。“它们是相同的?你头脑中有没有怀疑,特工乔丹?会不会有任何差错?”
“不会,先生?所有的指纹都很清楚,很容易辨认。”
“只是为了说得更清楚些……我们在谈的是留在丹尼斯·蒂伯尔、理查德·麦尔顿和治安副官布莱克的凶杀案现场的指纹吗?”
“是的,先生。”
“那么被告艾什蕾·佩特森的指纹,在所有的凶杀现场都被发现了吗?”
“没错。”
“那么你说说看,出差错的概率是多少?”
“零。”
“谢谢你,特工乔丹。”布莱能转向戴维·辛格。“你发问吧。”
戴维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证人席前。“特工乔丹,当你检查指纹时,你可曾发现,有些被故意揩擦过或者有某种程度的损坏,为的是罪犯可以掩盖罪行?”
“是的,不过我们通常能够用一些高精密的激光技术将它们修补好。”
“在处理艾什蕾·佩特森的指纹时,你不得不这么做吗?”
“不,先生。”
“那是为什么?”
“呃,正如我刚才说的……所有的指纹都清清楚楚。”
戴维瞥了一眼陪审团。“那么你是说,被告没有作任何企图去擦掉或者伪装她的指纹?”
“对。”
“谢谢你。没有别的问题了。”他转向陪审团,“艾什蕾·佩特森没有作任何举动企图去掩饰她的指纹,因为她是无辜的,而且……”
威廉姆斯法官厉声说:“够了,律师!以后你将有机会申辩案情。”
戴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布莱能转向特工乔丹。“你可以走了。”联邦调查局特工走了下来。
布莱能说:“我想传唤我的下一位证人,斯坦利·克拉克。”
一个蓄着长发的年轻人被领进法庭。他走向证人席。当他宣过誓并就座时,法庭里很安静。
布莱能说:“你的职业是什么,克拉克先生?”
“我在国家生物技术实验室工作。我研究脱氧核糖核酸。”
“对我们这些头脑简单的非科学家来说,这更普遍地被称为DNA吧?”
“是的,先生。”
“你在国家生物技术实验室工作多久了?”
“七年。”
“你的职位是什么?”
“我是一位负责人。”
“那么说来,在这七年里,我猜想你检测DNA的经验很丰富喽?”
“当然。我每天干这个。”
布莱能瞥了一眼陪审团。“我相信我们都知道DNA的重要性。”他指着听众。“你会说,在这个法庭里可能有几个人拥有相同的DNA吗?”
“绝不,先生。如果我们截取一条DNA的剖面,并在我们收集的数据库上测试它出现的频率,在五千亿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白种人中,可能会有一例拥有相同的DNA剖面。”
布莱能看上去相当惊讶。“五千亿分之一。克拉克先生,你怎么从案发现场获取DNA?”
“许多方法。我们可以在唾液或精液或阴道分泌物,以及血液、头发丝、牙齿、骨髓等等中找到DNA。”
“而你可以把从这些东西的任何一个中找到的DNA与某个特定的人相配?”
“对。”
“你是不是亲自比较了留在丹尼斯·蒂伯尔、理奄德·麦尔顿和山姆·布莱克的凶杀现场的DNA证物?”
“是的。”
“后来你是不是收到了取自被告艾什蕾·佩特森的几根头发丝?”
“是的。”
“当你对取自各个凶杀现场的DNA证物和取自被告的头发丝进行比较时,你的结论是什么?”
“它们是同一的。”
这一次观众的反应更加嘈杂。
威廉姆斯法官重重地敲击她的小木槌。“秩序!安静,否则我要清场了。”
布莱能等到房间里安静了。“克拉克先生,你是不是说,从三个凶杀现场中的每一个获取的DNA与被告的DNA是同一的?”布莱能强调了那个词。
“是的,先生。”
布莱能隔着桌子瞥了一眼艾什蕾坐着的地方,然后重新转向证人。“那么污染呢?我们都意识到有这么一次有辐的刑事审理,那次的DNA就被认为是受到了污染。本案中的物证会不会曾被操作不当,因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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