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住了他,你认为他能还回我的手表吗?”菲利普凄楚地问。
“什么?”
“没什么。”
“等着我们的消息。祝你愉快。”
※※※
拉腊和凯勒正在走道里等着侦探。
“你说你想见我?”拉腊问。
“是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曼奇尼中尉说。“阿德勒太太,你知道你丈夫有什么仇人吗?”
拉腊蹙起眉头。“仇人?不,干吗问这个?”
“有什么妒嫉他的人吗?譬如另一位音乐家?有没有什么人想伤害他?”
“你说到哪里去啦?这不过是街头行窃,难道不是吗?”
“坦率地说,这不像普通的抢窃,他拿了你丈夫钱包和手表,然后再划伤了他的手腕。”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不一样……”
“除非是故意,否则没道理那么做。你丈夫根本没有反抗。要是个酒鬼倒有可能干出那种事,可是……”他耸耸肩。“我会和你联系的。”
他们看着他走开了。
“天哪!”凯勒说,“他认为这是蓄意伤害。”
拉腊脸色发白。
拉腊看看他,慢声慢气地说:“我的天!是保罗·马丁的人!可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拉腊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他这么干,或许是为了我。菲利普老……老不在家,保罗总是说那……那不对头,还说得有个人找他谈谈。噢,霍华德!”她一头扑倒在他肩上,极力将泪水往肚子里咽。
“那个狗杂种!我早就警告过你要离他远点。”
拉腊用力吸了口气。“菲利普会好起来的。他必须好起来。”
※※※
3天后,拉腊从医院里把菲利普接回了家。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玛丽安·贝尔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她每天都到医院看望菲利普,给他送信件去。慰问信和慰问卡从世界各地源源不断地涌来,心神被搅乱了的乐迷们的电话不断。报界则以此大做文章,谴责纽约街头的暴力行为。
※※※
拉腊正在图书室,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是你的。”玛丽安·贝尔说,“一个叫保罗·马丁的先生打来的。”
“我……我不想和他说话。”拉腊说。她站在原地,身体忍不住就要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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