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摆脱掉缪里洛和森森,把皮尔逊交给我们。然后他就可以,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回到集团组织里。不过他也必须申报他自己从集团组织那里所得到的财产数字,然后再把我的另一名特工,”——贾丁指的是吉普车里的斯特朗——“介绍和帕布罗认识。坦率地说,我对这没有多大希望。”
“他也可能会带着一批流氓来到墓地,把你干掉。或者甚至活捉你,朋友,然后把你带回麦德林来。那可是他妈的最好的战利品。那会使他和帕布罗的关系更加亲密。”
贾丁笑道:“天下没有不冒险的事。”
哈里没想到梁里洛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回来。他看了看表。才过了十分钟而已。
“他们怎么还没来?”皮尔逊问。“那是个非常简单的程式。”
哈里耸了耸肩。“你想要再喝些可乐吗,先生?”
“我要是再喝的话,恐怕就要撑破肚皮了。”这位迪亚斯看来是个好人,要比雷斯特雷波那个混蛋好多了。尤金。皮尔逊每次遇到雷斯特雷波都会恐惧得要命。和这位新人待在一起,皮尔逊觉得轻松多了。
“有一条情报你们这些人应该知道的”他突然非常信任哈里地说道。“我实在应该把它写下来,交给你们的安全人员。”
哈里笑道,“先生,我就是帕布罗先生整个集团的安全部门的主管上。”
哦!怪不得这个人这么充满自信。“这样的话,迪亚斯先生……”皮尔逊放低了声音,“……你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情报部门获悉,英国军事情报活动第六处已经派一个人渗透到你们中间去了。”他身子后仰,很高兴自己传达出了这个一针见血的秘密。
这位集团组织的保安主管睁大眼睛瞪着他。然后严肃地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
“很明显的,这位渗透者最近肯定要露面。他拥有无懈可击的证件。说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良好的背景经得起任何调查。但他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英国秘密情报局特工。”
哈里迫使自己坐在沙发上放松下来。“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很遗憾,不知道。”
“特征……?”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个黄色人种。”
“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一消息的?”
尤金。皮尔逊法官笑了。他身体前倾,一付以对方为知己的样子,“事实上,我们在伦敦有一个牧师,他听到英国秘密情报局里一位领导人物的忏悔。”
“真他妈的!”哈里。福特惊叫道,他的惊愕一点也不是装出来的。
“很明显,这个忏海者就是那位特工的上司,他觉得非常内疚,因为,您猜,先生……”
“我猜不着。”哈里客气地笑着说。
“因为他操那个年轻人的老婆。一天两、三次。”
哈里。福特站起身,大步走到窗前。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觉得自己的胸膛就要爆炸。他竭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这个尘世的风景上。
“在他的家里干,在她的家里也干。很明显,那个女人是个美女,而老家伙怎么干都意犹未尽。”
“真的吗?”哈里发觉自己在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地已经忘掉了南美洲口音。
“那女人喜欢的花样,老实告诉你,我从来没听说过。”
闭嘴闭嘴!你这个老迈摇晃的老笨蛋!哈里看了看表。他的手腕在颤抖。
门开了,缪里洛和博比。森森一齐走进来。
“全检查了,”缪里洛说。“可以走了。”
皮尔逊从椅子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顺手拿起自己的夹克,急着要去见他失踪的孩子。哈里拦住了他。他以权威的口吻向两位集团组织的成员说道:“检查一下大厅。森森,从楼梯下去,在旅馆前等我们。”
“是,卡洛斯。”二个人出去了。
哈里转向尤金。皮尔逊。他感到自己苍老了一千年。悲哀,被人出卖,还有……失去亲人的孤寂凄凉。不过他冷静下来。
他知道必须怎么做。
“谢谢你,先生。这个消息你一定不要再向任何人吐露半字。你的生命危在旦夕。”
皮尔逊点了点头。这些外国佬总爱夸大其辞。“当然。一个字也不讲。但你应当采取行动把他除掉。”
“放心吧!”哈里打开门,向外看了看。“我们走吧户那个黑色的石雕天使真的很像一只凶猛的大鹰。
它的阴影正落在破烂的铁门上,缪里洛慢悠悠地走进了墓地,手中拿着一束鲜花。在他后面,哈里。福特带着皮尔逊,拉着他的手肘。他一脸秋霜,神色严峻而坚决。
博比。森森把丰田汽车的车门锁好,也跟了过来。
墓地里有一个人,穿着一套廉价的黑西装,显得很是寒酸,正跪在地上祷告看,旁边不远处是那个巨大的黑色天使。
“要在这里交换吗?”法官低声问道。他对爱尔兰共和军经常在殡仪馆或墓地的会面习惯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头的。他瞟了哈里一眼,哈里正转向森森,森森刚刚进人墓地。
“这是——”又是血,上帝啊太可怕了!热呼呼的鲜血在他脸上,在他脸颊上,震耳欲聋的枪声,还有森森,在他们后面十尺处,摇摇晃晃地,像个喝醉酒的木偶,只听“砰!砰!砰!”迪亚斯先生蹲在地上,子弹飞速地从黑色自动手枪中射出,可是这血,这鲜血是怎么回事?皮尔逊手脚都趴在地上。他回过头来,鲜血仍然在从缪里洛的后背上喷出来。缪里洛双膝跪在地上,鲜红的血正从一根割断的动脉中喷出。
寂静。只有尖叫声。迪亚斯劈脸一个巴掌,才使皮尔逊意识到是他自己在尖叫。
皮尔逊像一匹累倒的马一样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哈里把他拖着站起来。穿着黑色西装的那个人走过来,手中握着某种小型的轻机枪。
缪里洛脸朝上躺着,黑色的血浸透了他的胸膛,模糊一片。
森森也已扑倒在地上。
“我不明白……”皮尔逊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女儿已经死了,老头,”哈里说,不带任何西班牙口音。
“西奥班。皮尔逊在几个月以前,就因为服用过量的古柯硷而死在纽约中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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