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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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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碰钉子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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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

    你自己组织里的人怎么啦?向外交部要一个人嘛。或者从海军那里找。“

    “哈里。福特是目前最佳的人选。就我的办公室而言。”贾丁决心以更加正式的形式提出他的请求。如果话再说得重一点,就更会暗示出这个手段的力量。

    可是,第二十二特别航空队的指挥官却有办法对付这些说辞。“对不起,戴维。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哈里。福特培养到这种地步。我有两个西班牙语讲得非常好的人,简直可以冒充当地人。他们现在实际上已经在哥伦比亚。特种航空队欢迎你们跟那两个人接洽,哪个都行。但别和哈里。福特接洽。”他笑了一笑,又变得高兴起来。“请转告首相,我实在是抱歉。要离开之前再喝一杯茶吧?我会叫我的副官把那两个人的详细情况传真给你。他们在这个星期之内就可以回到大英帝国。”

    戴维。贸丁耸了耸肩。“谢谢你听完了我的话。就再喝一杯吧。”

    于是,他们两人朝着厨房走去,跟希拉坐在一起,喝着茶,吃着她自己做的圆饼。饼的味道相当不错。贾丁朝四下瞥了一眼,但是没有看到那个逗人笑的女孩。

    “近来我们很少见到你,戴维。”希拉微微一笑。“我想,你跟我们的那些孩子一样,忙着跟海珊那个可怕的家伙打交道贾丁说,她说得一点不错。他局促不安地朝麦卡尔平笑了笑,感谢她用茶招待,然后开车回到赫里福德去接尤尼。萨波多。萨波多拜访了一、两个特种航空队资深的士官,他们过去曾经跟着他在世界各地干过许多次难以形容的阴谋活动。尤尼现在对哈里。福特的了解,已经比原先增加了十倍。

    “他说不行……?”看到贾丁的表情,萨波多已经猜出来。

    “也不能怪他。”贾丁望着那个匈牙利人把那两个过夜的旅行袋放进喜悦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关上了盖子。

    “那么现在怎么办?就算了,去找格罗洛?”萨波多坐到乘客的座位上。

    贾丁在驾驶座上坐下。“尤尼,我想,我们应当乘飞机去利雅得(译注:沙特阿拉伯的首都)。我们去跟亨利。福特上尉谈一谈。”他伸出手去拿汽车电话听筒,并把它递给萨波多。

    萨波多接过电话,皱着眉头看着他。“什么时候,戴维?”

    “明天去你有困难吗?”贾丁问。他很有礼貌地提醒龙尼,他是为排工作。

    “明天太棒了。”那个匈牙利人回答说,他真是个善于随机应变、适合生存的人。他开始拨了一个号码。“明天下午四点钟我们可以从皇家空军莱因翰基地起飞。我们要提前四个小时到达那里。领取燕鸥飞行服和防毒面具。查理。马隆是我们在利雅得的人。据说,他经常化妆成参谋总部的一名上校到处乱逛。”

    “查理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贾丁格格地笑着说。“我喜欢那样……”他朝萨波多看了一眼。“你已经猜到强尼会说不行,对吗?”

    “唉,我也会说不行的。越是值得招募的情报人员,就越是难以把他弄到手。这是手册第三页上面所写的。”

    贾丁变得从容起来。他的脚松开了油门的踏板。亲爱的老

    尼龙,他看事情总是看得远一点。萨波多朝他瞥了一眼,苦笑了一下。他开始作必要的安排。

    艾迪。卢科坐在纽约小意大利的曼哈顿酒吧吧台旁边的凳子上。在那个小酒吧里,曾经是白色的墙上,挂满了许多不大知名的爵士音乐家带框架的黑白照片。艾迪。卢科凝视着那边角落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的照片,他病黄色的皮肤,下巴尖尖,脸带笑容,坐在一架竖式钢琴旁边的凳子上。那架钢琴现在还搁住在厕所门口,在远远的角落里。那个年轻人就是在这位探员的心目中,他是极其少数的几个英雄般的人物之一。

    现在他已经将近六十岁,那个笑容也已随岁月的流逝而不复存在了。他掌管着纽约第五地方法院的法庭,就像个赌场里霸道的收付赌注的庄家那样,看着把戏的进行,了解利害得失,揭穿欺骗行为。到某个紧要关头,他猛敲小捶,让法庭上的人恢复理智。

    卢科知道,今晚晚些时候,一个女孩子将要向乔治。格什温表示敬意,因为吧台后面的木头镶板上贴着一张宇数不多的告示。这时,酒吧的音响系统正在放索尼。罗林斯在蒙特勒演出的实况录音。调酒师史蒂夫原先是海军陆战军队里的一名士官。他背挺得笔直,即使在收拾酒杯或在用一台小机器算帐时也不例外。卢科背后的门开了,那个调酒师很敏捷地走到吧台远远的末端。

    艾迪漫不经心地解开了那件纯毛夹克上的扣子。那是南希给他的礼物。她明天就要总结那个案子证据的要点。然后一切又将恢复正常,不必再吃那些垃圾食物。不必再跟那些家伙一起喝啤酒,也不必问心有愧的目光避而不看那个代表公正裁判的天秤。那个刚进来的人现在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他在卢科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他大约三十岁,长得很健壮,中等以下个子,黑色的头发已经开始变得稀薄。他身上穿着灰色的丝质西装,价钱肯定要一千美元。可是,他腋下的枪套却糟蹋了两套昂贵的意大利师传裁剪的衣服,艾迪用左手的拇指轻轻叩叩自己手枪的枪机。他的手枪塞在左边的皮带上,就在那件纯毛夹克下面。跟无赖米尼待在一起,可不能掉以轻心的。

    “日子过得怎么样?”米尼挂念地问。

    “不好过啊!”艾迪答道。

    “是啊!”米尼遇到史蒂夫的目光,指指卢科的啤酒,然后伸出两个指头。史蒂夫点点头,但看样子好象不想马上照办。

    米尼擤了擤了鼻子。卢科注意到他在擤鼻子。

    “到底在找谁?那个第三代西西里裔纽约人又擤了一下鼻子。

    艾迪。卢科显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左手的手指顺着啤酒杯子的边缘转了一圈。“我要矮子。”他说。

    “你以为我是谁呀!他妈的失踪人口组的组织吗?”

    米尼想要躲闪,但卢科的啤酒杯已经击中他的嘴巴,接着卢科用他的点三五七的短管手枪的枪管狠狠朝他喉结下方打过去,打得他喘不过气来。卢科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流氓连人带凳往后一拖。他用左手像手铐那样,紧紧地夹住米尼的左腕,把那无赖脸朝下地按倒在地。卢科用一个膝盖跪在他的脊骨上,熟练地卸掉了他腋下枪套里的那支九毫米口径的科尔特左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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