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罗斯先生,快来和我的一位好朋友见面,我没有想到他会在巴黎皮尔逊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雷斯特雷波,仿佛在说,你有把握吗?你们果真是偶然碰见的?我们什么也没有谈,对吗?接着,因为蒙帕尔西诺在等着,他的脸上浮起一丝有礼貌的笑容。皮尔逊觉得没有必要对他无礼,就朝着那个意大利人走去。那人真的是个喜欢偷偷地男扮女装的同性恋吗?我的上帝啊,这跟在威克洛山里有苍蝇钓鳟鱼的情形真是大不相同啊!
雷斯特雷波伸手抓住皮尔逊那只并不心甘情愿的左手手村,帮助将它推向那位身高体胖的毒品大财主的双手之中。没有必要这样嘛,皮尔逊心里在想。他尴尬地笑了笑,开始往后退去,在他们之间留出一点距离。“你好……先生?”
“蒙帕尔西诺。”那个意大利笑了笑,露出两片令人惊慌失措的肥唇。他的头罩已经像盖子一样揭开,头发像在风里那样坚了起来,他的右眼已由一块深红色的胶状物取而代之。皮尔
逊的耳朵里灌满了迷你乌兹枪那种机器锯子般的嚓嚓声。使他感到惊骇的是,那个被谋杀了的人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一步,像快要跌倒的样子,想要抓住皮尔逊;而皮尔逊本能地躲开他,吓得浑身发僵。突然之间,乌兹冲锋枪枪声停了,紧接着听到的是铃木越野车的吼叫声,像是在朝右岸沙滩飞驰而去。
皮尔逊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桥上,裤腿里湿滴滴的都是自己的尿,脸下沾满了鲜血。那个“威尼斯妓女”死在他的眼前,他的一只手还抓着法官的左脚里。
一道闪光!
一辆黑色的雪铁龙有尾门的轿车已经到他们身边。一个黑皮肤的年轻人放下他的照相机,汽车继续往前开去。
又一辆轿车,一辆BMW轿车,停了下来。那个杀人现场好象正在变成一个计程车招呼站。雷斯特雷波把皮尔逊从尸体旁拉开,把他塞进那辆汽车,然后自己也爬了进去。轮胎嘎吱一声,汽车打了一个U形弯,朝着圣日尔曼一德一普雷林荫大道疾驶而去。尤金。皮尔逊吓得抖个不停,直喘粗气,好象刚刚参加一百米赛跑下来似的。他注意到拉斯帕伊林荫大道从窗前闪过,他甚至还看到了自己使用英国护照和罗斯这个化名住进去的那家饭店也飞速地向后退去。
“给你时间考虑,”雷斯特雷波说,他就像在下班后开车回家的路上那样轻松。“这项建议可以保留到星期五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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