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它隔断脑右边一个小血管,并已稍稍延伸进脑右部。”她向更深处探查。“它位于大脑中水管较低部位。手术刀。”
电钻钻开一个大约有一角硬币大小的小孔,露出硬脑膜。接着,凯特切开硬脑膜,露出下面一部分小脑皮层。“钳子!”
助理护士把电钳递给她。
刀口用一把小牵开器撑开,并保持不动。
“血出得太多了,”万斯说。
凯特拿起电烙器,开始烙出血部位。“我们能控制得住。”
万斯医生开始用捂在脑硬膜上的软棉球吸血。脑硬膜表面渗出的小血管清晰可见,并且已经凝固。
“看上去挺好,”万斯说。“他能挺过来。”
凯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一刻,卢-迪内托突然身体发硬,抽搐起来。麻醉师大声叫道,“血压下降!”
凯特说。“增加输血量!”
他们全都看着监视器屏幕。曲线正在迅速变平。两下急促的心跳之后,跟着就是心室的纤维性颤动。
“用电击激活他!”凯特喊起来。她迅速地把电极板连在他身体上,然后打开机器。
迪内托的胸膛猛地向上一纵,然后又落下。
“给他注射肾上腺素!快!”
“没有心跳!”麻醉师过了一会儿叫起来。
凯特又试了一次,提起控制器。
再试一次,只有极短的一下抽动。
“没有心跳!”麻醉师又叫起来。“心搏停止,心律全部消失。”
凯特绝望地作了最后一次尝试。迪内托的身体经过电击后,这一回蹦得更高,然后又落下来。没有成功。
“他死了,”万斯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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