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退了出来。依云的双眼闪着泪光。"你得告诉平克顿那些人,你舅舅是无辜的。如果他们需要和我或我的家人谈珠宝的事,我们都会很乐意。"她说。
"我不觉得会有那样的必要。"楠恩说。
"你有其他的嫌犯吗?"杰斯想知道。
"只有一个。"
"是谁?"依云挽着丈夫的手。"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也许。"
"你说与瑞琦有某种关联,这和你带着她逃跑有关吗?"杰斯问。
依云惊喘了一口气。"瑞琦跟这件事会有什么关系?"
"没有,真的!"楠恩说。"忘了我告诉过你们的任何事……"
"哈!"依云笑着说。
"好吧,你们无法忘记,但起码要答应我,在我还在办这件案子的期间,不对任何人提起任何一个字。你们能答应我吗?"
杰斯点点头。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竟然是平克顿的侦探!"依云又笑了起来,当楠恩交叉起双臂等待答案的时候,她举起右手发誓。"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说任何一个字。"
瑞琦紧紧地抱着泰森,宁愿忍受客厅的窒息,也不愿意让他离开她腿上,萝琳放下沉重的织棉窗帘,它虽使得屋内一片昏暗却几乎令人窒息。
瑞琦的头痛得怦怦作响,不只是因为天气,也是因为麦家人朝她轰炸了超过一小时的一连串质问。泰森的突然出现,有效且暂时地打断了这会谈。从笃华的脸色和刻划在萝琳额间深刻的皱纹不难看出,这场质问离结束还早呢!
她第无数次地想,楠恩如何能经常地处理那些借口且让他的故事保持一致?她差不多都用单一音节的字来回答问题,害怕多说一个字都会有些细微的枝节溜出口,而证明了她在说谎。
在从镇上出来的路上,她曾经尽可能小心仔细且缓慢地对洛比解释,她是如何从甘楠恩手中"逃脱"。他显然是相信了,也没有再问任何问题。他们在客厅坐定后,他甚至好心地对他的父母解释一切。
她低下头亲亲泰森的头顶,并借由个举动偷偷地瞄了她已故丈夫的母亲。萝琳正用力地扇着扇子,双眼像子弹一样地盯着瑞琦,她的双唇紧闭,两眼沉思地挤在一起。
"泰森,"萝琳突兀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到楼上去找玛莎,我们和你妈妈还有事要谈。"
泰森担忧地看着瑞琦的方向。"妈妈,很重要的事吗?"
"没事的,亲爱的,我很快就会上楼。"
"楼上好热啊!"他哀求地说,"我想回家!"
她知道他已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客厅里的紧张,瑞琦拂开他的头发,把他抱下地站着。"去厨房看看贾克做了冰柠檬水没有?"
"那不像黛芬做的那么好喝!"他告诉她。
"泰森,不可以和长辈回嘴。你母亲要你去做一件事,你就该听从。"萝琳冷淡地说。
"我立刻就会去看你。"瑞琦轻轻地说着,捏了下他的手,暗地里对自己发誓要尽快结束这无聊的事。她渴望带着儿子回家去,但她也不想冒任何风险让楠恩的身分曝光。她必须再扮演受害者的角色一段时间。
一直坐在另一端冷眼旁观的洛比,这时站起来走向瑞琦椅旁的那张边桌,拿起一本皮面精装书,随意地翻阅,随后又把书本放下。
"我不了解的是甘楠恩绑架你的动机。"他慢慢地说着。
瑞琦也只能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谁知道罪犯的心理是怎么想的的?"
"几天前你并不认为他是个罪犯。"萝琳提醒她。
麦笃华握着一杯白兰地坐在长靠椅的角落里,双脚靠在一张有网子的脚凳上,自从她进来就一直瞪着她。
"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瑞琦承认。"他并没有说出他把我带走的原因,不过在我敲他头之前,他也没什么机会可说。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没理智地吼叫,我想他可能已经神智不清!"
"他是否提到过我?"洛比问着。
瑞琦怕自己说不了谎,只简单地摇摇头。
"那你和他在边界小屋做什么?"洛比降低声音说着,但萝琳清楚地听到了他说的话。
"岂有此理!"萝琳喃喃自语着。"这么下等的人!"
"我告诉过你,我是去要求他不要再来讨好泰森,我已相信萝琳的话是对的。"瑞琦交叉手指放在腿上,目光低垂。"我开始注意到人们常在我身后窃窃私语,他毁了我良好的名声,而我不要事情继续恶化。"
经过一个无眠的夜晚之后,她是那么地紧张与疲惫,几乎已处于落泪边缘。她利用郁积的情绪,利用在忍受这么久的质问后所产生的恶劣情绪,闭上眼,让自己的眼泪逐渐形成并在眼眶里打转。
当她抬起头看向洛比,满眼的泪光使他的影像模糊。
"你了解的,不是吗,洛比?"她轻声地说。
他的身影在她眼中摇晃着,当他在她身边单膝跪下时,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握着她的双手轻轻地拍着。
"我当然了解,你只是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结果却变成什么样子!"
"当然是掉进了一团烂泥里!"笃华对着他衬衫的前襟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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