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也很想当众说出来。
“他姓费拉斯,”他说,声音不大,但却听得很清楚。“不过请别声张出去,这是个绝大的秘密啊。”
“费拉斯!”斯蒂尔小姐重复了一声。“费拉斯先生是那幸福的人儿,是吗?什么!你嫂子的弟弟呀,达什伍德小姐?那自然是个非常可爱的小伙于,我可了解他啦。”
“你怎么能这么说,安妮?”露西嚷道,她总爱修正她姐姐的话。“我们虽然在舅舅家见过他一两次,要说十分了解他可就有点过分。”
这一席话,埃丽诺听得仔细,也很诧异。“这位舅父是谁?他住在何处?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很希望这话题能继续下去,虽然她自己不想介入。不料两人没有说下去,而埃丽诺生平第一次感到,詹宁斯太太既缺乏打听的好奇心,又缺乏通报消息的自觉性。斯蒂尔小姐说起爱德华时的那副神气,进一步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因为她觉得那位小姐情绪不对头,怀疑她了解(或者自以为了解)爱德华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她的好奇纯属无益,因为约翰爵士暗示也好,明摆也罢,斯蒂尔小姐都没再去理会费拉斯先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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