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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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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讹诈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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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

    “我猜也是。”康托愠怒地说。“问题是,杰里为什么不打电话来?但愿我知道他们实验室里的情况究竟如何。”

    “那你打电话去。”

    “怎么说?‘库尔特-克劳斯提到你在重复我的实验时遇到了麻烦。要我帮忙吗?’这根本不可能!那样也太有失身份了。”

    葆拉缓缓地摇摇头,与其说她不赞同这种观点,不如说是有点儿同情康托。“那么,不妨去问问塞莉。她大概知道。我还没有告诉你,她明天来。她从洛杉矶回来的时候路过这里。希望你不介意,我邀请她午餐后,在她乘公共汽车到学校去之前,到这里来。自从斯德哥尔摩分手之后,我一直没有见过她。”

    康托顿时为之一振。“我对她印象挺好的。杰里很有眼光。”

    “很好,莱昂纳多!你现在变得豁达多了。我想克劳斯会说:‘她很有眼光。’”

    “塞莉,让我好好看看你。”葆拉伸出手臂,双手扶着塞莱斯蒂娜的肩膀,慢慢地转动她的身体。“假如我不知道这是姐姐的女儿的话,我会说眼前这位姑娘是芝加哥拥有MBA学位的雅皮士。你看呀,莱昂纳多,”她笑着叫起来,“蓝颜色的裙子,长及小腿,配上一件夹克衫,鞋跟高低合适,白颜色的上衣和规定的松软的蝴蝶结领结。塞莉,你怎么啦?”

    “葆拉,让我歇一会儿。”塞莱斯蒂娜露齿一笑。“让我喘口气,坐下来再说,好不好?”

    “当然可以,亲爱的。我去给你倒杯咖啡。说给我听听,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传统了。”

    客厅里只剩下康托独自与塞莱斯蒂娜呆在一起,他没有心思开玩笑。从前一天晚上起,他就在想怎么才能引出杰里-斯塔福和他最近的工作情况这个话题。最后他终于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到芝加哥来的?”

    “哦,葆拉没有告诉你吗?我乘飞机到洛杉矶去参加加州理工学院的面试。”

    康托回想起诺贝尔奖宴会之后他们那次跳舞。“加州理工学院要聘用你?”

    塞莱斯蒂娜点点头,脸上洋溢着笑容。

    “这可真叫人印象深刻。先是哈佛大学,现在又是加州理工学院。”

    她补充说:”还有,这之前是威斯康星。”

    “还有?”康托想,这位姑娘尽谈这些,真叫人受不了。他仍然无法找到一个契机提起斯塔福。鉴于克劳斯最近在他面前树立的恶劣榜样,他不想硬扯到这个话题上来。

    “我在飞机上下定决心回家。去加州理工学院。”

    葆拉端着盘子进来,说:“好,我来得正是时候,”

    “你要回绝哈佛大学?”康托的好奇心压倒了他的不耐烦。“为什么?”

    “很简单。加州理工学院的化学系很小,学术氛围很好,很平等,所有人都积极参与研究,都有机会。研究生全都是一流的;而且他们目前还没有享有终身职位的女化学家。”

    “你可以找到很多这样的学院。”康托冷淡地说。

    “没错,”塞莱斯蒂娜承认,“学校里好像很想做些什么来改变这种状况。有传言说,哥伦比亚大学的杰奎琳-巴顿也准备去那里担任全职教授。杰克-罗伯茨,他们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主动告诉我他女儿是医生,提出要帮助我和杰里在学院附近找一所房子。”

    康托赶紧抓住这个话题,问:“你和杰里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我对杰里说,我们应该先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看看究竟如何。”

    葆拉说:“你们早就这么做了。”

    “不是像目前这种情况,即专业上互相独立。”康托并不能肯定他是否做到了,可他不想谈这个。他极力要想出一个与斯塔福关系更加密切的话题。塞莱斯蒂娜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意思是,我怎么知道与一位诺贝尔奖得主生活在一起是怎么回事?现在他处理得很好,但以后会怎么样呢?葆拉,你怎么想?”塞莱斯蒂娜对姨妈突然流露出来的尴尬莞尔一笑。

    康托突然插进来说:“如果你们结婚,你会用斯塔福夫人的名义发表你的论文吗?”

    塞莉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葆拉插嘴说:“我知道塞莉会说什么。”

    “你知道?那好,葆拉姨妈,”她这个“姨妈”说得很婉转,语气很有趣。“说出来我听听。”

    “你当然会保留自己的名字。”

    “可能吧,不过,我很怀疑。”

    “什么?你准备用塞莱斯蒂娜-P-斯塔福?”

    “不,我没这么说。如果杰里也改名字的话,我就考虑改名字。”

    这下轮到康托大吃一惊了:“杰里?杰里-普赖斯?”。

    “嗯。我喜欢这样。不过,我更倾向于带有连字符的名字。”

    “嗯,”康托再次试图重新控制谈话。“你刚才谈起加州理工学院的面试。提起杰里时,你是怎么说的?他是否——”

    “哦,对,”塞莉热切地说,“我告诉他们我的未婚夫准备进医学院,他拥有一个细胞生物学博士学位。我告诉他们的系主任哈里-格雷说,杰里正在申请就读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格雷说他认识医学院的院长,于是就拿起电话。简直太有趣了。我猜院长肯定问他:‘他叫什么名字?’我告诉格雷说:‘杰里迈亚-斯塔福。细胞生物学家’。格雷在电话里面重复了一遍。我可以想像,你几乎可以听见校长在电话的那头原本心不在焉,突然恍然大悟道:‘那位——’我装作很庄重的样子,点了点头,就穿着这件衬衫,戴着蝴蝶领结。”

    塞莱斯蒂娜显然非常得意,她毫无遗漏地讲述了自己故事里的每一个细节。康托不再听她说话。后来,塞莱斯蒂娜提起斯塔福又给了他开口的契机。他问道:“杰里最近的工作情况如何?他觉得在克劳斯的实验室里怎么样?想起来,我在斯德哥尔摩一直没有问过他。”

    “噢,他说与在你的实验室不一样。”

    “什么意思?”康托的鼻孔张开,就好像在拼命往里面吸气。

    塞莱斯蒂娜很开心地望着他。“在我们住同一个公寓那段时期,似乎你每天至少看他一次,如果不是更多的话。”

    “怎么?”

    “按照杰里的说法,如果他一个月能够见到克劳斯几次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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