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具上用爪子乱抓着。尽管很柔软,但这种抓搔地方式仍然让泰米艾尔哼着鼻息、摇晃着脑袋表示不满。
“安静地待着!”泰米艾尔向后看了看说道。面对着敌龙的忙乱,他已经占据了优势,突然加快了速度,在浓密的云堤掩护之下向北飞去,“你让我飞起来很困难。”
“我不想安静!”她尖声叫道,“返回去!返回去!战斗是那个方向!”为了强调,她又喷出一团烟雾,差点把劳伦斯的头发点着了,她不耐烦地两只脚跳来跳去,格兰比使劲地抓住她。
巡逻龙迅速飞了过来,跟在他们后面,尽管在云彩的遮挡下,他们看不到泰米艾尔,但仍然没有放弃追踪的努力。他们继续跟随着,在雾中互相叫喊着,以确定自己的位置,然后缓慢地前行着。冰冷的雾气让小喀里克龙感到很不舒服,她紧紧地绕在格兰比胸部和肩膀上,寻求温暖,避开让他窒息或者刺戳他地脊柱,不断抱怨着他们的逃跑。
“安静点,这是一只珍贵的动物,”格兰比抚摸着她说,“你会泄lou我们的位置,就像是捉迷藏,我们必须保持安静。”
“我们不需要安静,或者待在浓密冰冷的云彩中,我们只要出去进攻他们,”她说,但最终还是静了下来。
终于,跟踪者的声音消失了,他们再次从云彩中飞了出来,但现在一个新地困难产生了:伊斯克伊尔卡必须得喂食了。“我们不得不冒险,”劳伦斯说。他们谨慎地从浓密的森林和湖泊中飞了出来,kao近农田,用小望远镜在地面上搜寻着。
“那些牛看着来很美味,”过了一会儿,泰米艾尔渴望地说。劳伦斯匆忙把望远镜远向远处,看到一群肥美的牛正在一个山坡上悠闲地吃草。
“谢天谢地,”劳伦斯说,“泰米艾尔,如果你愿意,在下面着陆。我想那是一个洼地,”他指点着补充道,“我们要等到晚上再来抓他们。”
“什么,那些牛?”泰米艾尔有点困惑地向四周看了看,降了下来,“但是劳伦斯,那些不是私有财产吗?”
“嗯。是的,我想是,”劳伦斯有点困难地解释说,“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破例。”
“但这个情况和阿尔卡迪和其他龙在伊斯坦布尔抓牛有什么不同?”泰米艾尔想知道,“他们当时很饥饿,我们现在也很饥饿。这是一样地。”
“当时,我们是作为客人来的。”劳伦斯说,“我们把土耳其人当成我们的联盟。”
“因此,如果你不喜欢那些拥有财产的人,这就不是偷?”泰米艾尔说,“但是――”
“不,不,”劳伦斯匆忙地说。马上知道将来在解释这个问题上会遇到许多困难,“但当前——战争的紧急状态——”他笨拙地解释着,困难地寻找着回答的思路。当然这看上去就像是偷,至少在地图上,这仍是普鲁士地领土,因此这种方式可能会被合理地称作征用。但征用和偷地之间的区别很难解释,劳伦斯一点不想告诉泰米艾尔过去一周来所有地食物都是偷来的,可能从部队里的所有补给也是一样。
无论如何。称之为赤裸裸地偷或者一些更难听的话,仍然是必然的。小龙太小了,不明白很快就会饥饿,情况非常急迫:劳伦斯还清楚地记得泰米艾尔在最初快速长大的几个星期里,获取食物的方式。他们也非常迫切地需要她地安静:如果被喂饱了,她可能就会在第一个周里。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上帝,她真是恐怖,是不是,”格兰比疼爱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尽管她有点不耐烦的饥饿,但在他们等待着晚上到来的时候,她仍然小睡着。“一从蛋壳里出来就直接喷火,这会让控制她变得很麻烦。”他听起来不像在反对。
“嗯,我希望她很快就会变得更有判断力,”泰米艾尔说。他并没有从最初的不高兴中恢复过来,他的脾气一直没有得到改善。因为她懦弱的控告。要求返回去战斗:当然,如果不是一个不切实际的行动地话。那样做是他的本能意愿。更奇怪的是,看上去他对蛋的情感并没有立刻转化为对小龙的情感上。尽管可能他仍然对于她吃了他的食物而感到恼火。
“她还非常小,”劳伦斯抚摸着泰米艾尔地鼻子说。
“我肯定从来没有这么愚蠢,甚至当我刚出生时,”泰米艾尔说。听到这些话,劳伦斯谨慎地没有作答。
一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他们顺风向山坡前行,发动隐密的攻击。但由于伊斯克伊尔卡相当兴奋,无法通过竖钩皮带控制住她,她飞过篱笆,扑到一个熟睡的、没有警惕心的牛背上。牛发出令恐怖地吼叫,剩下的牛群都冲了出去,小龙紧贴在上面,朝各个方面喷出火,但方向不正确,因此混乱的形势让事件事情看上去更像是抢劫。房子里的灯亮了,农夫拿着火把和老式滑膛枪冲了出来,以为可能是狐狸或者狼。后来,他们在篱笆前停了下来,吃惊地看着他们,他们也一样。牛疯狂地顶撞着,但伊斯克伊尔卡将爪子深深地抓在一头肥牛的脖子上,有点兴奋地发出尖叫声,用仍然很小的下颌咬着牛背,却没有产生什么效果。
“只要现在看看她做了些什么,”泰米艾尔自觉公正地说,然后跳到高空,一只爪子抓住小龙和她的牛,另一只爪子抓住第二头牛。“对不起,我们正在拿你们地牛,但这不是偷,因为我们在打仗。”他升到高空,对脸色苍白而冷酷地一小群人说道,这些人正吃惊地盯着他巨大、可怕的身形,当然是由于惊吓而不是因为他地话,因为他们好像没有理解他的话的意思。
由于极度内疚,劳伦斯迅速摸索出钱包,扔给他们几个金币。“泰米艾尔,你拿到她了吗?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我们现在走吧,他们可能会让整个村庄追我们。”
泰米艾尔已经拿到了她,作为证明,在空中,她那被抑制住但仍然可以听到的大叫声从下面传了出来,“这是我的牛!这是我的!我的第一头牛!”这并不能改善他们隐藏的机会。劳伦斯向后看了看,黑暗中,整个村庄灯火通明,一个接一个房子的灯光都亮起来了,当然,几英里外都能看到。
他们绝望地飞了一段路,便停下来,让伊斯克伊尔卡吃点东西,希望这样能让她安静下来。开始,她拒绝放下牛,现在牛被泰米艾尔的爪子刺穿了,已经死了。尽管她无法穿透它的皮,但已经开始吃起来。“它是我的,”她继续咕哝着,直到最后泰米艾尔说:“安静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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