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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船长3:天龙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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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飞越奥地利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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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这么多地风险。如果经过深思熟虑,这将是不足取的谨慎。但不是,他从来没有有意识地选择这种政治进程。这只是成为一名龙上校之后某种本能的东西,这条龙完全进入了他的事业和生活,不会根据其他人的意愿给予或拿走。劳伦斯不安地逼迫自己考虑他是否冒险让自己站在了当局之上。

    “我自己,从来没有看到当局有什么出色之处,”当那天早上,他们停下来休息时,劳伦斯冒险向泰米艾尔透lou自己的焦虑时,泰米艾尔说。他们在一个山坡的下风向一面的一个高处空旷地安营扎寨,这里除了一些羊之外,没有什么引起注意的地方。现在这些羊已经被苏刚小心翼翼地在篝火上烧烤,没有太多烟,也不会引起注意。

    “在我看来,它只是逼迫人们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威胁人们做通过劝说无法做成的事情,”他继续说,“我很高兴我们不用听它的命令行事。如果有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让我像一只羊一样拥有另一个上校,我一点也不会高兴。”

    劳伦斯几乎无法和他争辩,同时,他可能已经就当局的问题辩解过,但这种辩解让他感觉很虚伪,他不能这样做。很明显,他至少喜欢这样拖离限制的情形,如果他为此感到羞愧,他至少不能就此事撒谎。“嗯,我想确实如果能够的话,任何人都会成为一名暴君,”他悲伤地说,“最好的理由就是不要给波拿巴比现在已经拥有的权力还要多的权力。”

    “劳伦斯,”泰米艾尔若有所思地说,“为什么他是一个这么不受欢迎的人,人们还是按照他说的话行事?所有的龙也是如此。”

    “噢,嗯,就他为人来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令人不快的人,”劳伦斯承认道。“至少他地士兵热爱他,他总是让他们保持战争的胜利,他一定有一些过人之处,所有才拥有这么高的声望。”

    “那么如果有人必须拥有当局的话,为什么他成为统治者就是那么可怕的事情啊,”泰米艾尔问道,“毕竟我还没有听说过国王曾经赢得任何战争。”

    “国王的权威和这个不一样。”劳伦斯回答道,“他是国家的首领。但他并没有绝对地权力,在英国没有人有绝对的权力。波拿巴没有限制,可以按自己愿望行事,他拥有这样地天才,只是为自己服务。国王和他的政府部门首先是我们国家的仆人,其次才是他们自己。无论如何,他们中最好的人都是如此。”

    泰米艾尔叹息着。没有进一步和他讨论,只是再次无精打采地将身子蜷缩起来,护在龙蛋上,劳伦斯焦虑地盯着他。这不只是不快乐的损失,任何队员的死去都会让泰米艾尔哀伤,但在平时,泰米艾尔表现出来的更多地是遭到挫败的愤怒,而不是这种长久不逝的毫无生气。劳伦斯担心真正的理由远不是他们在龙的问题上的意见不一。可能是更加深切的失望。

    他尝试着向泰米艾尔讲述一些缓慢的政治进程。多年以来,威尔伯福斯一直致力于采取实际行动,而另外一个人则把事情推向议会,他们现在仍然如何地费尽周折地向目标推进。但他明白,自己提供地这些可怜的安慰不如一个例子有用:如此缓慢的、有计划的进程从来不会满足泰米艾尔渴望进步的精神,即便如此。当他们还致力于自己的职责时,他们没有时间去追求政治。

    但他突然日益感觉到,不知何故,他必须去发现某种希望。因为他非常确信战争应该放在首位,他不能对这一职责置之不理,他无法忍受泰米艾尔如此消沉下去。

    奥地利地乡村一片绿色,到处都是金黄的稻谷,现在是收获的季节了。羊群肥壮,悠闲自在,至少泰米艾尔用爪子抓到它们时是这种感觉。他们没有看到其他的龙。也没有碰到什么挑战。他们穿过萨克森。平稳地向北又飞行了两天,仍然没有任何部队的迹象。直到最后。他们穿过厄尔士山脉最后一段山脊上的最后一片起伏的丘陵,到达德累斯顿城镇外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营地,有七万多人,在旁边的山谷中,有大约两打的龙趴在那里休息。

    劳伦斯有点延误地发出命令,展开旗子。警报发出后,队员们开始拿起枪,爬到他们地龙上。不过,对方一看到英国旗子,劳伦斯他们就受到了完全不同地接待。泰米艾尔挥动翅膀,在临时营地上迅速清理出来的一个地方着陆。

    “让队员继续留在上面,”劳伦斯告诉格兰比,“我希望我们不需要待太久,今天我们还要再飞一百英里。”他摇摆着从鞍具上滑到地面,精心地用法语编着自己地解释和咨询的问题。

    “嗯,真是一段该死的时光,”一声清脆的英语传了过来,“现在,你们其余的人在哪里?”

    劳伦斯转过身去,茫然而吃惊,一个英国军官正闷闷不乐地站在他面前,在腿上搓着谷物。在同样的环境下,即使是遇到一个皮卡迪利大街上的鱼贩,他几乎也不会比现在更吃惊。“上帝,我们也动员起来了吗?”他问道,“请原谅,”他有点恍惚地收回思绪,补充道,“威廉姆※#8226;劳伦斯上校,泰米艾尔的骑士,很乐意为您效劳,先生。”

    “噢,理查德※#8226;桑戴克团长,联络军官,”团长回答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你。”

    “先生,”劳伦斯更加迷茫地说,“我想你误把我当作另外一支队伍了,你不可能正在等我们。我们从中国来,取道伊斯坦布尔,我接到的最近的命令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什么?”现在轮到桑戴克吃惊了,他的沮丧又加重了,“你是告诉我你们单独来的?”

    “就像你看到的,”劳伦斯说,“我们只是停下来询问安全的通道,我们正要去苏格兰,空军有紧急的任务。”

    “嗯,比军团当前进行的该死的战争还紧急的任务,我倒是很想知道!”桑戴克说。

    “在我看来,先生,”劳伦斯生气地说,“我想知道什么场合能够证明我的服役是正当的。”

    “场合!”桑戴克大叫道,“波拿巴的军队就在地平线上,你问我是什么场合!我正在等待应该两个月前到达这里的二十条龙,那就是该死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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