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是英国代表,我明白了。”埃尔特康说。
“先生。有人来了。”迪格比指着远处说,争论没有实际意义:一条送信的龙正迅速地从城镇中飞过来,后面跟着两条大型龙组成的护卫队。余晖笼罩在他们身上,看不出他们的颜色,但劳伦斯仍然清楚地看到空中的龙的轮廓,他们地前额上有两个巨大的角,窄一点的针刺像荆棘一样沿着扭曲蜿蜒的身体竖立着:以前,他曾经看到过一条喀里克龙,那是在尼罗河上,透过“东方号”上升起的滚滚浓烟和火焰,他看到了这条龙正向船的吃水线上喷出火焰,将这条巨大地千人大船点燃。
“为了抵抗来自俄罗斯的入侵,他们在北边的山上驻扎着了望哨所。”塔肯简短地说道。“如果你离开这个位置飞行一小时,就会惊醒全城人。”
与塔肯进行了短暂地争论后,埃尔特康用带着中等口音的法语重复着自己的话:“嗯?解释一下,解释这次恶意的进攻。”劳伦斯对于这种语言的掌握并不是很好,说话磕磕绊绊,但至少他能够进行某种交流。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但这些解释并没有缓和埃尔特康的冒犯情绪或猜疑程度,埃尔特康像审问他们一样质问劳伦斯的任务、职衔、旅行的行程,甚至他地资金,最后。劳伦斯也开始感到不耐烦了。
此时,队员们都劳累困顿,饥饿难耐。他们越来越接近大城市时,要想避开小村庄休息一下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十天来,他们几乎马不停蹄,只停下来吃一顿冷饭,在中午时睡上不太舒服的一小觉。龙一直挥动着翅膀,生吃捕抓到的一点点猎物。到达下一排山脉时,他们看到一个大群灰色的动物正在海峡亚洲一侧的广阔河岸上吃草,阿尔卡迪立刻发出饥渴残忍的咆哮,直接冲向了他们。
没有过多少时间。野生龙就不再局促不安了,眼睛又开始不停地盯着那些被屠杀的牛。并且相互之间不停地嘟囔着。即使不翻译,他们的话也很好理解。令劳伦斯吃惊地是,泰米艾尔自己也不满地说:“如果不赶快吃掉的话,这些牛就会腐烂掉。”
“他说要我们着陆,”塔肯用不可思异的简短话语翻译道。看到劳伦斯皱了皱眉,他又补充道,“他用一大堆不礼貌的名字叫我们,你想要把这些都翻译出来吗?”
“你可以尝试一下,让土耳其人认为这件事情没有让我们感到烦心。”他突发灵感,建议道。泰米艾尔眼睛亮了起来,用巨大地口哨声向野生龙说话。一会儿,他们全都舒服地趴在草地上,优雅地打着哈欠。两条小一点的龙甚至粗鲁地用鼻孔哼着啸音,这时所有地龙都表演起来。没过多久,土耳其龙便厌倦了这种表演,盘旋着降了下来,在他们对面着陆,领头的龙放下了他的上校。此刻。又出现了令人沮丧的新情况,看到对方的这种表现,劳伦斯不愿意向他们解释或者道歉。
“我不会让你伤害劳伦斯或者我的队员,”泰米艾尔激动地说,他集聚起力量,于是胸膛鼓了起来。土耳其龙都陷入了深深地焦虑中。劳伦斯之前曾经表明其他龙看上去知道害怕泰米艾尔地吼叫,即便他们还没有感受到真正的神风,但某种本能已经警告他们危险来了。但是这些龙地上校并没有理解他们的感受,劳伦斯认为龙不会拒绝进攻的命令。即便泰米艾尔证明自己拥有能够独自击败半打龙的力量,但他们也只能是赢得一次“皮洛士的胜利”。
土耳其龙尖叫着,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发出嘶嘶声,本能地惊恐地在空中互相抓咬着,弄脏了翅膀。混乱中,野生龙把握住了时机,他们冲向死牛。从土耳其龙的鼻子底下把牛抢了出来。掉头逃跑了。已经飞到了半空中,其他龙慌张地跑到他前面。阿尔卡迪又返回来,一只前腿里抓着一头牛,上下点着头向泰米艾尔表示谢意,接着便飞走了。飞行速度非常快,一会儿就排成一队,返回山脉的安全港湾了。
穆尔塔法的笑容突然凝固了,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仍然紧紧地握着劳伦斯的手,“嗯,上校,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别的事情吗?”他喊道,“你一定知道我们无法给你们龙蛋。”
“不是没有结果,”劳伦斯表情严肃地说。
尽管劳伦斯用法语胡乱地对付过去,并且声音足以让其他土耳其飞行员听到,塔肯还是意想不到地把这些话翻译成了土耳其语。他们面面相觑,惴惴不安,埃尔特康恶狠狠地看了看他,充满了野蛮的挫败感。他争辩道:“后退,否则的话危险自负。”说完。他向后退了退,到了自己地龙上下达了命令。整个飞行队伍一起向后退了一点距离,在通向城镇的道路两侧的树荫下停了下来,其中最小的一条龙跃到高空,精力充沛地快速向城镇飞走了。一会儿,在薄雾中从视线中消失。
“我们不能从欧洲边界上绕过这个城市,再尝试一下吗?”当劳伦斯返回临时营地时,格兰比建议道。
如果不后退很长一段距离,这里没有任何可以遮阳的地方,但劳伦斯并不想离开警戒地龙的视线。于是他们在两个小丘之间找了一个地方,在地上cha了几根棍子,撑起了一块小帆布,为病人提供一点儿阴凉地休息。“太遗憾了。他们拿走了所有地牛。”泰米艾尔向消失的野生龙离开的方向望着,渴望地说道。
远处,金角湾正闪着光芒,城市幅员辽阔,并在两岸蔓延开来。每座山上都能看到塔尖和光滑亮泽的清真寺大理石圆屋顶,房子的陶瓦屋顶中点缀着蓝色、灰色和粉红色,还能看到柏树的绿针叶。镰刀状的河流汇入巨大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海峡朝各个方向蜿蜒前进,通过望远镜,劳伦斯看到在阳光照耀下,海峡看上去像是黑色,发出炫目的光芒。不过,第一眼看到欧洲,除了远处的海岸外,他根本没有注意其他的东西。
提出这些反对意见后,埃尔特康脸上显示出洋洋自得的神情,带着故意地敌意。劳伦斯冷冷地说:“先生,这样无礼地行为不但有损苏丹政府的形象,也辱没了你自己。你不会真地认为我们是在编故事吧。”
“噢,不!”还没有等他说完,穆尔塔法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当然非常欢迎你们,上校。你们已经长途跋涉了这么久,现在随我们到城里吧:仁慈的苏丹已经下达命令,让你们下榻在宫殿中。我们为你们准备好了住的地方,为你的龙准备了一个凉爽的花园。你们可以在那里休息,恢复一下体力,不要再想这段不愉快的误会了。”
泰米艾尔心虚地用爪子耙着地。“他们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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