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桌上。
冬子从盒内拿出帽子,问:“要戴戴看吗?”
夫人接过帽子,走到镜前,戴上,问:“怎么样?”
“很好看呀!”
“等一下!”夫人照着全身,同时侧向一边。“稍微偏向右边更好看吧?”
“那是因为帽檐朝上,或许稍稍调低些会更好看。”说着,冬子从旁边调整帽子的位置。
“不错,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如果搭配深蓝色晚礼服会更相得益彰。”
“是吗?”夫人又从左右两边照着镜子,说:“我很喜欢,但是,很贵吧?”
“如果夫人要买,我可以打折。”
“外子知道的话,我又要挨骂了。”夫人浮现困惑的表情,不过只是装模作样。
中山教授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拥有继承自父亲的很多土地房屋,对他而言,当教授领到的薪水只像是零用钱,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顶帽子多少钱?”
“我也不大清楚。”
如果是普通的帽子,可以根据材料费用马上计算出价钱,但是这顶帽子是使用厚毯毛为材料,而且全部以手工缝制,再加上为了参加展示,设计方面又特别投入心血,很难估算出正确价钱。
“五万元,如何?”
以一般帽子来说,算是相当昂贵了,不过制作这顶帽子花了将近一个星期时间,五万元应该算是便宜了。
“那么,我就买下啦!”
“没问题吗?”
“不稍微奢侈的话,就和外于在外头玩乐所花的钱无法平衡看来,夫人好像是为了对教授的不满才买下这顶帽子。
“我会再送新盒子过来。”
“不必了,这个就行啦!”
“可是,这只是暂时放置的盒子。”
“谢谢。”
“对了。你今天不赶时间吧?”
“可是,会给你带来困扰……”
“我无所谓,反正外子很晚才会回来。今天,我不会让你走的。”在夫人凝视下,一瞬,冬子体内仿佛有电流穿过一般,全身颤抖了。
“今天我会彻底让你随醉的。”
“不要这样……”
“你总是戴着假面具,一副好女孩模样。”
“没有……”
“不必隐瞒了,我对你的一切知道得清清楚楚。”可能来自曾经一度肌肤相亲的自信吧?夫人含有深意的笑了。“不希望见到我吗?”
“一定也在想吧?”
说没有,那是骗人的。喝醉回家时,或是独自睡觉在半夜醒来时,冬子也曾错觉中山夫人自嫩的手正轻轻爱抚自己的乳这是房。
“从那次以后你是怎么了?”夫人走向冬子身旁。“和男人上过床吗?”
“不……”
“多少也有吧?”夫人充满笑意的眼眸就在面前。“哪一种比较好?”
夫人的手理所当然似的抚摸冬子头发,说:“我比男人更好吧?”
冬子心里边想着“不能这样”但是全身却像被牢牢绑住一般无法动弹。
“女人比较温柔、亲切、柔和……”说到这儿,夫人的嘴唇轻碰冬子耳朵。“你慢慢闭上眼睛。”
冬子依言闭眼。
“我会非常温柔的。”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夫人声音有如咒语般流入冬子耳内:“不要抗拒.放松一切……”’
“来吧!”夫人站起来,拉着冬子的手。
就这样,冬子恰似走向祭坛的畜牲般,被带进里面的卧室了。
接下来是一段冬子不知如何度过的时间。在夫人的手指和舌头逗弄下,冬子不住呻吟出声,纤弱的身体如弓弦般紧绷,松弛,她嘴里不停哀求“不要,快停下来”,可是身体却更积极的反应。
女同性恋者之间彼此的爱抚永无止尽,除非一方已经筋疲力竭的深埋床上,才是结束的时刻。
汗水淋漓,剧喘不绝,不停的反复颤动.不久,两具白哲的嗣体堕入深海般的静寂中。
结束后,久久,冬子仍趴在床上。
这次,也是夫人先起来,下床。
“你再休息一会。”说着,夫人裹着毛巾走向浴室。
几分钟后,冬子下床了。
夫人会这样做,不仅因为她是女主人。在性行为之间,主导权也常在夫人手中,引导动作的是她,被动的是冬子,有时候,在夫人要求下,冬子会服务,但是时间不会太长。
换句话说,夫人是扮演男性角色,她只是被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因此,激情结束后,两人行动也不同。
还有另外一点,冬子有些害怕清醒过来。她抢起脸,下床,立即被拉回正常的世界,而,回到这个世界的瞬间,刚刚自己所做之事马上暴露在阳光下,同时,自己做了羞耻之事的悔恨也跟着袭上心头,所以,她极力想逃避这种难堪的心境。
但,总不可能永远都趴在床上。
门开了,夫人走近。“要起来吗?”
洗过澡,夫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清爽洗发精香味。
“去冲个澡吧!”夫人温柔的低声说。那是和帽子店顾客与老板娘关系截然不同,彼此间有爱抚的秘密共享的女同性恋者的亲密。
冬子依言下床,用毛巾裹住身体。
“高兴吗?”
“你今天比上次更迷人了。”夫人轻轻拂开冬子柔软的头发。
“舒服吗?”
“嗯……”
“你真的是既可恨又可爱的人哩!”
“瘦小、单纯,却又非常敏感。”
“岂有……”
“我是在赞美你呢!小野猫。”说着,夫人在冬子的额头轻吻。
冬子由浴室出来时,夫人已在桌上摆好啤酒和葡萄酒等待着。
“来,喝啤酒吧!”
“我要……”
“还早呢!”夫人替冬子倒啤酒。
或许爱抚之后又刚洗过澡,第一杯啤酒既冰凉又舒服。
“好喝吧?”夫人微笑。“你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
“是的……”
“可能与和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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