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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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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春芽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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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的麻醉,详细状况如何冬子并不知道,但,手术前院长也曾诊断,手术后也是他说明已经连子宫一起摘除。

    “这么说,只要找到那位年轻医师就能明白一切。”

    “你认识那位年轻医师?”

    “不,并不直接认识。但是我朋友的学长曾去那家医院帮忙的。”

    “是从大学附设医院过去?”

    “是的。院长很忙,所以每星期去两天赚点外快。”

    “刚刚你说姓前原?”

    “前原只是去兼差过的医师之一,另外还有两、三个医师也去过。”

    “那,帮我诊断的是谁?”

    “到底是前原或别人还不知道,不过,从你接受诊断的日期就可查出。”

    “反正,那家医院是以赚钱为本位、相当糟糕的医院。”

    “别胡说!”

    “不,是事实!这也是我的朋友听那位前原医师说的,绝对不会错。”

    “可是,医院生意很好……”

    “并非医院生意好就一定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借某种非法手段赚钱。”

    “非法?”

    “以现在这种低供给的保健制度,执业医师多多少少会有诊断不当或超额收费的手法,否则很难维持下去,即使公立医院也一样,只是那家医院特别严重而已。”

    “我朋友的学长就是看不惯才不再去那家医院兼差。”

    冬子啜了一口咖啡,问:“医师会看不惯医师?”

    “当然。他年轻,又还在大学附设医院工作,对部分执业医师以赚钱至上的观念一定愤慨了。”

    “可是,就算那家医院以赚钱为重,也和我接受手术无关,不是吗?”

    “关系可大了!……上次我也说过,接合手脚的骨折比直接截肢麻烦多了,同样,摘除子宫也比摘除子宫肿瘤轻松,而且永不复发。”

    “可是,若明明没有摘除的必要却这么做……”

    “事实上,这种瞎搞的医师不能说没有。”

    冬子虽觉得不太可能,却没办法反驳船津。

    “而且,很奇怪的是,摘除子宫的手术费远高于摘除肿瘤的手术费。”

    “贵很多?”

    “不错,既简单又好嫌。换句话说,就好像电视机的显像管坏了。是只更换像管呢,抑或买新电视机?如果是以嫌钱为第一的电器行,会借口很难修复,建议客户购买新电视机。”

    “你是说我的手术也是同样情形?”

    “不,犹未确定,我也希望不是这样,但,如果是,就不能原谅对方。”

    虽认为不可能,但是船津的话逐渐在冬子脑海中形成黑影,扩散。

    “只要请前原医师调查你的病历卡,就知道是否真的有必要冬子眼前浮现院长的脸孔,以及年轻医师的脸孔,但,依她的感觉,院长温柔,也亲和多了;年轻医师则拎漠、不足信任。可是,年轻医师诊断正确,而敦厚的院长却昧着良心赚钱。”

    医学上的专门问题冬子并不懂,但至少表面上看来不是如此。

    “是怎么样我都不在乎了。”

    “你这样自暴自弃可不行,因为接受手术的是你。”

    “可是,事到如今,即使对方错了,又能如何?”

    “你受到的伤害最重呢!”

    “算了。”冬子谈谈的回答。事实上,她的内心激动异常。如果那位院长有错,真的不可原谅!只因为手术简单,手术费又高,就被摘除子宫,绝对无法忍受。

    “现在只差一步就能查明真相了,只要找出你的病历卡,详细调查手术当时的状况就可知道。”

    “真的没有必要了。”

    “但是……”

    “不要再说了。”冬子用双手掩耳。

    坦白说,她的确希望明白手术的真相,也希望调查清楚是否真有必要摘除子宫,可是,她更不愿意那种羞耻的手术过程曝光,而且是被年轻的船津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是贵志,那……

    “对不起。”停顿良久,船律问:“我是不是多管闹事呢?”

    “是太爱出锋头吗?”船津双手放膝上。“可是,希望你能了解,我喜欢你,所以见到你痛苦会很难过,也痛恨使你痛苦的人。”

    “因此我想尽自己的力量……”

    “你的心意我了解,可是,谈这样的话题对女人来说是很痛苦的。”冬子抓起放在桌旁的帐单,站起身来。“我先失陪了。”

    “让你难堪了?”

    “我今天刚回来,很累。”

    “可是……”

    “真的很感激你。”

    “我送你回家。”

    “不,不必了,今天我想自己回家。”

    “可是,我们是住在同一方向的。”

    “抱歉,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

    冬子走向收银台。船津跟在背后。出了店门,搭电梯下楼时,两人沉默不语。

    到了一楼,定出车站东边出口时,有计程车候客。

    “还是要自己回家吗?”船津再问一次。

    “对不起,我今天情绪不稳,等下次再一起吃饭。”

    “我很乐意奉陪。”

    “那么、再见。”冬子轻轻点头后,上了计程车。

    车子穿过车站西边出口,驶向甲州街道,回到家已十时了。

    冬子想打扫、拿出吸尘器,却又放弃了。不知何故,只觉得心情很沉重,全身乏力,她静静躺在沙发上。

    她一方面觉得不想再让船律深入调查,但是另一方面又认为让真相大白也不错,如果真是医院有错,甚至考虑向对方要求赔偿。

    但,紧接的瞬间,又想到就算拿到钱,失去的东西也换不回来,忍不住又觉得毫无意义了。

    “算了,管他吧。”冬子坐起身,点着香烟。

    抽了一支后,她忽然想打电话给贵志了。今日,他应该也住在福冈的同一家饭店。

    拨了电话号码,接通后,说出房间号码,柜台的服务员回答:“十二时左右才会回来。”

    又去东中洲一带喝酒吗?冬子忽然对看不到的对手感到些许嫉妒了。她坐直不安的从矮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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