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没有了,青岛被黑暗的海洋吞噬。
冬子向走过来的服务生点叫了坎墙利苏打,说:“请调薄些。”坎墙利苏打里掺有些许的酒。
在酒吧里逗留约一小时后,两人回房间。
已经十时了。
冬子凭窗望着夜晚的海面。
贵志走近,问:“累了吧?”
“有一点点……”
“因为一直不是搭飞机就是搭车。”边说,贵志的手搁在冬子肩膀。
“好安静哩!”
“何不换上浴衣?”
冬子顺从的回卧房,脱下衣服,从路易-威登旅行袋内拿出睡泡,穿好后,正叠着衣服时,贵志进来了。
“好久了呢!”贵志迫不及待似的拉过冬子,抱住。
“等一下……”
“没关系的。”贵志不管她,抱着她上床。“今夜我会好好的爱你。”
冬子默默闭上眼。
她要自己忘掉一切,把身体交给贵志,什么都不去想,完全不抗拒、不排斥——
我是最完美的女人……
冬子这样告诉自己后,把脸埋在贵志胸口。
可能和出外旅行有关吧!贵志的爱抚比往常热情,很温柔、谨慎的引导冬子。但是,冬子这次仍无法燃烧。
短暂的萌生甜美的感受,却无法持续,只留下索然的心境。虽觉得对拼命努力的贵志很抱歉,冬子的脑筋仍急速清醒了。
不久,贵志射出。离开身体。冬子忽然感到悲哀。
“怎么了?”
“会痛吗?”
冬子没有回答,哭泣出声。
“是我太粗暴了?”
冬子并非为这种理由哭泣,而是因为对方真心爱自己,却仍无法使他达到高潮觉得难堪。
“你冷静点。”贵志的手臂紧搂住痛哭的冬子。“来,睡一下吧!”
冬子在贵志怀里闭上眼。
贵志好像醒着,但,不久也睡着了。
静遥的房内只听到单调的研声。
冬子静静听着,不久,下床。
房间里只亮着茶几旁的一盏小桔灯,光很昏暗。
冬子穿上拖鞋,坐在窗畔的椅子。直到刚才还听得到音乐声的楼下大厅,此刻一片静寂。
正面可见到黑暗的海面。日光灯照出铺草皮的庭院。
冬天的视线望向远方。从右手边点点延续的灯光可知,海岸线是向右弯曲。她凝神静听,隐约能听见潮声。
边望着黑暗的海面,冬子想到自己再也无法燃烧的身体。藉着出门旅行,似乎让贵志多少有点满足了,即使这样.仍距昔日的欢愉甚远,经验丰富的贵志不可能没有发觉——
是发觉了,却仍默默熟睡吗?
等明天醒来后,贵志可能是什么都不会说吧!或许,男人只要有了性行为,都可获得某种程度的满足也未可知。不管途中的喜悦过程如何,只要射精了,就算心满意足!
但是,女人却非这样。一旦做爱,只是让对方进入并不能满足,至少,女性的生理要稍微复杂些。
在肉体结合之间,心灵必须也一致的达到高潮,如此方能体验到被爱的充实感。
若是在一无所知的年纪,今夜的性行为或许已能够满足了;被自己喜欢的男性拥抱,听着对方温柔的低语,光是这样就足以陶醉但.也不知道幸与不幸,现在的冬子已无法因这样的程度面满足,她内心仍残存着一抹空虚——
或许是自己太了解性的喜悦了吧……
在这之前,被经验丰富的贵志教导了各种各样的事,虽然比别人晚开始,却比别人更早成熟。一口气就爬上女人享受性欢恼的阶梯。
只要和男人上床,就认定能得到满足!
如今,不知何放,那种喜悦却回不来了——那种一瞬之间丢失了的喜说哪里去了呢?——
真希望恢复像以前那样的身体……
既然是由贵志所教会的喜悦,唯一的方法就是再从他身上寻回,无论如何,开发她身体的人毕竟是贵志——
这种虚空真的能被填埋吗……
冬子就这样在窗畔怔坐着。
※※※
翌日早上云层很厚,却很暖和。
两人上午九时到一楼的餐厅吃早餐。奶油玉米、吐司、火腿蛋的早餐,贵志吃得于干净净,但是冬子却只喝了咖啡。
“不吃吗?”
“我早上一向只吃这样。”
贵志默默注视着冬子留下的火腿蛋。
“难得来到这里,待会儿我们先到野生公园看看吧!”贵志对任何事都有强烈的好奇心。
他想去看模仿非洲的生物自然公园,有一百万平方公里地区内野生动物的公园。
“前住福冈的班机是下午二时起飞,还有足够的时间。”
两人回房准备出门。
不久、计程车来了,两人离开饭店。
天空晴朗,青岛在蔚蓝的海中反射眩眼的光辉。
计程车不久驶上通往野生公园的高速公路,左手边是连续绵延的大王滩,右手边是海。
二月里,车窗外吹进来的风却有着春天的气息。
“前面有个不错的高尔夫球场。”
“你大概很希望打高尔夫球吧?”
球技不错的贵志来到这儿不打高尔夫球真的很难得,虽说是配合不会打高尔夫球的冬子,但,这份心意也已经弥足珍贵了。
“昨夜你半夜才睡吧?”
“你知道?”
“不,只是觉得好像是这样。”
“我睡不着。”
以前,只要想到贵志在身旁,冬子就能安心熟睡,几乎不曾有过半夜才睡的事。
“是因为换了床吗?”
当然那也是原因之一,但,最主要还是来自未能得到满足的身体的不安。
“你还是那样神经质,尤其是手术后更严重”
“一般人手术后都会变胖,可是你却相反,变瘦了。”
“没有这回事的。”
的确是瘦了些,但,顶多也只是一公斤。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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