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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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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婆娑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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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连夜赶回来悄悄在-子这里过夜。要是妻子有所察觉就可能已经往大阪的旅馆打过电话。

    “何必费那么大的劲勉强到我这儿来呢?”

    “其实并不勉强。”

    “反正我不想让人说成偷嘴的猫。”

    “我老婆她……”

    风野话刚出口就咽了回去。对什么“妻子”,“老婆”这类词-子格外敏感,她希望自己被人这么叫。所以,稍不小心就可能招致不必要的罗嗦。

    “她是那么说的?”

    “还有呢。什么你知道体贴妻子啦,孩子们都喜欢你啦。多好!”

    “说我和她彼此相爱?”

    “夫人过生日时你送过一条项链吧?明年是结婚十五周年,还准备一起去欧洲旅行,是吗?”

    的确,风野给妻子送过一条项链,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而且还是因为孩子们说妈妈过生日必须送礼物,才临时跑到百货店买了一条项链。去外国旅行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两年前在老家时,母亲说,你们明年就结婚十五年了,带上妻子出国看看。妻子是还没出过国,但当时风野并没有明确答应一定要出国。

    “这话都扯哪儿去了……”

    “还说你知道心疼人,她可幸福了。”

    妻子为什么说这些?吹嘘八字没一撇的出国旅行,让独身未结婚的-子听了又该做何感想?看来,妻子有意刺激-子,显示自己的优越地位,如果-子因此一怒之下与风野分手才正中下怀。

    “她乱说的,不要放在心上。”

    “我能不放在心里去吗?”-

    子气哼哼地吼起来。妻子与-子从此进入公开的敌对状态。该如何不留隐患地收拾局面呢?不过,风野眼下更关心的是电话内容。

    是出版社有什么急事?或者是乡下的母亲病了?还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很急,妻子不会在电话上没完没了地乱说一气的。最大的可能性是出版社方面关于工作的事情。但是,手头上该交的稿子都交了,剩下的稿子也不急。

    “那,你后来怎么说的?”

    “我当然说不在这里了。她又接着说:‘你不过是我丈夫众多情妇中的一个。’我实在气极了,就对她说,你今晚上多半回我这里过夜。”

    风野听得目瞪口呆-子真是不管死活,弄得自己毫无周旋的余地。这简直是妻子与-子的正面冲突。

    “你还说过,‘我妻子为人宽厚’吧?你听听她是怎么宽厚的!什么‘他不过是一时寻欢,我把他暂时借给你,什么时候他再甩了你,让你受累了。’”

    “‘是啊,我倒挺想把他还给你,可是您家先生非往我这儿靠,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就这么顶的她。”

    “天哪!”

    风野搔了一下头发,把杯中啤酒一口喝干了。虽然只是电话上的交锋,却也够绝的。风野更想知道妻子为什么特意打这个电话,真有急事的话,也不能放着不管。

    面前就是电话机,往家拨个电话立刻就能清楚。

    然而,在暴怒的-子面前跟妻子通话无异于火上烧油。拎子的脸甚至有些亢奋地扭曲起来。

    这个电话只能在外边打,也只好再换一次衣服。

    “我得去看看情况。”

    见风野饭吃了一半就要走,-子马上就说:“请您快回家吧!”

    “不是回家,我去趟公司。”

    凤野进了里屋脱下睡衣,换上来时的那身衣服,领带也没顾上系,在衬衫上套上西服,正要出门,-子在背后喊道。

    “您别忘了拿提包。”

    “我去趟公司,一会儿就回来。”

    “电话是你家来的,你太太找你有急事啊!”

    风野自有打算,不过是不能置亢奋状态中的-子于不顾才说自己去公司。难道女人体察不到男人的这番苦心吗?抑或是心中明了却成心发难呢?

    “估计是公司的事情。”风野一边穿鞋,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子似心有不甘:“我看你干脆直接回家得了。”

    “太太烧的一手好饭莱,外边的饭难吃得无法下咽,不是吗?”

    “你又说到哪儿去了?”

    “你太太还说你就喜欢她做的饭菜,做什么吃什么。”

    妻子做饭的手艺的确不错,虽然不是什么名菜。妻子在海边长大,特别擅长鉴别生鱼的鲜度,调料也配得恰到好处。

    风野确实夸奖过妻子:“好吃”、“饭馆的饭菜也赶不上你的手艺”,但也是那么有限的两次,并没有一天到晚挂在嘴上,更没说过“外边的饭菜无法下咽”。怪不得-子今晚备的饭菜那么简单。

    “你要上玉城学园的女儿也正等着你回家呢!”

    风野的大女儿明年上高中,提出让她上附近名校玉城学园也是妻子自己,风野并没有表示赞成,也没有表示反对。可是妻子好像把这一切都说成是风野的主意,向-子夸耀风野如何顾家、疼孩子。

    “荒唐……”

    风野再一次为女人的浅薄而感到无奈。

    趁有急事打电话的机会,妻子有的事没的事趁机来一通大发议论,真是差劲。另一方面,为这耿耿于怀的-子也真够呛。

    风野早已无心辩解,默默地出了屋,实际上再解释恐怕也是白费工夫。

    妻子也真是的,对独身又没有孩子的-子讲自己被丈夫爱恋、家庭和睦、孩子们健康成长等等,只能使-子自卑、沮丧。就算是有仇,也不能咬住人家要害狠咬啊。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妻子表面上老成稳重,竟然干出这等事来。

    但是,如果站在她的角度看问题,对她的心情也不难理解。

    在电梯上,风野仍然在沉思。身为妻子,当有急事时却没办法与丈夫联络上。丈夫出差在大阪过夜,旅馆里却找不着人。倘非不得已,妻子是不会把电话打到-子处的。

    问比自己年轻、俘获了自己丈夫的女人“我丈夫在你那儿吗?”作妻子的肯定感到羞辱难当。

    既然毅然决然地打这个电话,不把心中积怨倾倒出来就不能求得内心平衡。只有吹嘘丈夫如何爱着自己,如何与丈夫亲密无间,才能抹去蒙受的羞辱。正是这种急切的报复心情才使妻子夸大其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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